里。对于绾凉心中所想，她其实一清二楚，但她不想说破。

“至于绾凉姑娘，”顾怀仁笑了笑，“顾府不喜欢养反咬一口的狗。所以，请自便吧！”

“来人！”顾怀仁当即大喝一声，门外的侍从推门而入。顾怀仁指着顾择芝道，“把大小姐给我带下去，关在暖阁里，哪也不准去！”

绾凉从她的怀抱里挣出来，仰面看着她，道：“那接下来怎么办？”

“直接跟爹说，咱俩是一对儿。”顾择芝淡淡道。

“至于绾凉姑娘，”顾怀仁笑了笑，“顾府不喜欢养反咬一口的狗。所以，请自便吧！”

相爱的人心情大抵相同，彼此付出也总觉得心中欢喜。

“我知道啊，”绾凉叹了口气，把脸埋在她肩窝，“而我永远无能为力。”

绾凉笑了笑，只是满腹愁绪，没有接话的心思。她跟在绿衣丫鬟的后面，亦步亦趋。

绾凉走到她身后，伸手捏了捏她的后颈。

目送着顾择芝离开以后，她连细软都未曾收拾，就匆匆忙忙地离开了顾府。

相爱的人心情大抵相同，彼此付出也总觉得心中欢喜。

那又何必昭昭乎若揭日月而行？只需依偎搀扶着前行，不求分明，不问归期。

“顾择芝叫你来找我的？”她向来不会说客套话，于是直切主题。

“爹，你错了，”顾择芝仰头看着他，“是我喜欢绾凉，是我追求了很久，她才答应和我在一起的。”

绾凉倾身趴在窗边，仰头目送着那只灰色的身影。那只小楼燕，大概是落单了吧？它会飞到哪个南方的小城？也许在江城落脚也不一定。江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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