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顾择芝冲绾凉扬了扬下巴，把手里的姜茶递给她。

顾择芝没说话，她扬起头，凝视着顾怀瑾：“虽然你身上流的不是顾家的血，但我心里，从来只认你一个兄长。这话我从来没有说过，但你应该知道。”

“来吧，”顾择芝终于把手抽了出来，然后微微张开怀抱，“我是你的南方。”

“对不起，”她没动，只是对着二人垂着头，低低出声，“谢谢。”

顾择芝睁开眼，看看绾凉，绾凉指了指门外。

凑上去，微微伸出舌尖顶开她轻启的唇瓣。绾凉忘了闪躲，却也忘了回应，只是呆呆地背靠在银杏树下。

绾凉顿了顿，然后聪明地绕开了话题：“你说人今夜就要来了是吗？”

章三十一

“我知道，所以我……”孟清莲微微红了眼眶，“很感激你们，能帮我，能……让他放心。我的错，我都……”

“我自然也该去的……”她站起身子，嗓子有些沙哑，“我本该一道去的，这是我的罪……”

“……”

顾择芝舌尖的动作始终轻柔，只是一直不留情地攻击者上颚。

“没事……北边的天怎么这么冷？”她呵了口气，“风刮得我都听不清你说话了。”

绾凉已经冻得没劲理她了。顾择芝只得凑过去，把绾凉抱起来裹上自己的那层披风。

顾择芝面不改色地松开绾凉，款款走到孟清莲跟前：“孟小姐请进。”

顾择芝温声开口：“明儿一早你也去送行吗？还是等过了晌午我们再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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