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择芝笑了笑，没说什么。

为首一人看似将将及冠，他笑着对顾择芝道：“听人说飞花楼来了个罕见的美人，今日贸然来见，果然倾国倾城貌。”

贵宦子弟，骨子里喜欢探寻新鲜东西。听说两位美貌女子有着磨镜之癖，便纷纷暧昧一笑，结伴来寻。

这日，顾择芝把绾凉送进飞花楼的大门，刚要回去，便被几人堵住了去路。

身子。又拿出条干净的，往她腿间伸去，却被绾凉一把夺过来。

绾凉白日里同顾择芝一道经营着铺子，晌午和晚间赶去飞花楼弹唱。

顾择芝点点头，把下巴搁在她的肩窝，眼睛看着窗外的枯枝。

作者有话要说：这样的方式蟹肉，你们不要吐槽我

“送饭？”顾择芝扬起眉，“她病了吗？”

“穿你的衣服吧！”绾凉把桌上凌乱的衣裙扔到她怀里，背过脸去，不再答话。

“我自己来!”她的脸似乎更红了，声音也轻软得不像话。

“下午我就去飞花楼了，”她转过身看看绾凉，又道，“晚上回来。”

“哎哎哎——”顾择芝慌忙躲开，讨饶道，“错了错了是我错了！”

顾择芝沉默了片刻，随即开口道：“那顾……那爹呢？”

“这样才真的叫过日子吧，”顾择芝垂眸笑道，“也许我天生不是个贵族。还是这样简单的活法适合我。”

绾凉抬眼扫了扫四周的灰，白了她一眼：“这样厚的灰，你一个人打扫？”

顾择芝笑地更欢，却没说什么，而是捡起桌案边的褪下的衣衫，拍了拍上面的浮灰。她自觉地等绾凉自己穿好亵裤，然后才将其他衣物一件件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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