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的。可能前几次把好运用完了,今天他们这帮人就被稽查队的人抓了个现行。
放哨的发现不对劲,吹口哨示警,一帮人收拾东西就跑。慌不择路下东西掉了都来不及捡。
他俩看着身后的人乌央乌央的冲过来,也跟着一窝蜂似得跑路。走了老长一截,王宏喜看看自己的自行车,懊悔的拍拍脑门。真是吓傻了,放着现成的交通工具不用,两条腿还能跑过车轱辘吗。
一把拽过斗鸡眼的麻袋,长腿一迈就上了车子“把麻袋给我,等以后我再还你。咱们先分开跑。”
斗鸡眼看王宏喜拽走了自己的货,骑上车子一路狂奔,很快消失在他的视线内。顾不上担忧,赶快朝着另一个方向撒丫子狂奔。
王宏喜骑着车子钻进一条无人的小巷,前后看看确定没人跟着。意念一动,车子和货立马消失不见,为了保险,他脱下身上的军大衣收进空间。
在商城里买了件黑色的长款羽绒服穿上,头上的帽子也换成了黑色加绒的毛线帽。
外貌来了个大换血,王宏喜晃晃悠悠的钻出小巷。迎面就碰上了稽查队的人。一个穿着蓝大衣的中年男人看到他就询问:“同志,请问你有没有看到一个和你差不多个头的男人?穿着件军大衣,骑了辆自行车。”指指小巷说:“几分钟前,就从这里跑了,你刚出来有没有看到?”
王宏喜摇摇头,指指小巷:“我刚从朋友家出来,没看见有人。”
中年男人见他语气镇定,穿着齐整,衣服那光滑的面料从未见过。不由的高看一眼。笑着说:“谢谢了,我也是瞎问。那男人骑着自行车,估计早跑没影儿了。”
王宏喜冲他摆摆手,昂首朝着供销社的方向而去。走出街口拐过弯,看到供销社那一溜的大房子,才想起来老妈还让他给便宜姐姐带东西呢。这里人这么多,可怎么从空间里给她拿啊?
想到便宜姐姐那尖酸的样子,他冷哼一声进了供销社,管她的呢,先买自己的东西要紧。
便宜老妈让买糖、面、油、还有给老爹做棉衣的棉花。这些东西空间都有,他原先买了放在空间的也没拿出来,回家把那个给她就是了。棉花缺货,他上次就没买到。
今天又问还是没有,他几次出手都十分大方,售货员大姐对他印象深刻。给别人扯完布,听见他又问棉花,开口说:“小伙子,今年棉花供应紧张。你要是急需的话,我那儿到是有点儿可以换给你。”
王宏喜先是一惊,这不是投机倒把吗?你怎么敢这么大声?
售货员大姐看他吓得东张西望,失笑的指着他:“你这小伙子,真是有意思。我是跟你换,又不是私下里买卖。你怕什么啊!”
换?以物易物是最原始的买卖形态,这跟以钱交易有什么不同?这不是掩耳盗铃哄傻子呢吗。不过大姐说这样是允许的,那就让他们自欺欺人好了。
他笑着摇头回绝了大姐的好意,“谢谢,不用了。我等以后有了再说。”空间商城里棉花多的是,就不多此一举了。
大姐看他没买到货,转身要走。急的从柜台出来拉住他的袖子:“小伙子,你先别急着走啊”
看着王宏喜停下脚步,满眼的询问。大姐期期艾艾的开口说:“我上次看你穿了件军大衣,……不瞒你说,我大儿子要结婚了,我想给他买件大衣,可一直都没买到。我看你那件就挺新的,能不能换给我?”
她看王宏喜疑惑,赶快补充:“我给你一丈花布,再给你五斤棉花。你看咋样?”
如今的布料宽幅不大,还不到一米。一丈布加棉花,将将够做棉大衣的材料。那人工怎么算?这位大姐你把人都当傻子呢。
大姐看懂了王宏喜眼中的鄙夷,看来这小子挺懂行。不好意思的笑笑:“大兄弟,你别这样啊!你要不愿意,大姐再给你加一双棉鞋,那鞋可是我亲手做的,里外里都是新的,耐穿的很。花布是水红底撒花的,是我托人从省城买来的,咱们这儿可买不到。……你上次不是一直想买花布吗,我这都是为了那军大衣,要不然可舍不得,那是专门买来给闺女当嫁妆的。”
什么难买的东西?在王宏喜这里其实都是没什么诱惑的。空间商城已经两级,基本的吃穿都能买到,质量不会比这个年代的差,不过看大姐唾沫横飞的劝他,且以后也许能用到,留个人情倒是可以。
他假意考虑一会儿后,点头同意“行吧,东西到是无所谓,不过看大姐你这么着急,我只当是帮忙了。这就大姐你了,换别人我可是不干的。”
大姐一听,他居然同意了。顿时喜笑颜开的:“那是自然,大姐我记下你这份情了。”说着更加靠近一点:“你放心,以后有什么好货,我都给你留着。”感情大姐以为他是为了买好货呢。
王宏喜没分辨什么,两人约好两小时后在供销社后门交易,出门后分道扬镳各自取货。
拐过两条街,王宏喜凭着记忆找到了便宜姐姐的住处。老妈让捎带的东西也不知是啥。
零下三十多度的低温,又临近中午,路上行人渐少。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