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陈成河这老爷子,一辈子既老实又圆滑。这怎么个说法?他参军转业后就被分到公安局,一直是个户警,要说人但凡有那么点儿进取心,现在至少也能混个科室里的小干部了吧,这不是胡说,瞧和他同年进公安系统的战友们现在哪个不是头儿了?本来那年调他进分局,他这资历,再和当时已经是分局副局的老战友李福明多撮合撮合,也混的上去,可他就没那心呐,只要求进政治部做工会工作,这老东西不就求份清闲嘛。好了,这一干就二三十年,到死了还是个工会干事。
也许还有别的值钱的东西。陈文童这么想,也是有根据的,别看她老妈死的早,可正儿八经也留下过遗产。陈文童的外公解放前是国民党政府里的一个不大不小的官员,有点家财的,后来解放时没来得及跑出去,人被捉了不说,财产大部分被没了收,只有一小部分让奶妈带着自己的小女儿留了下来。即使是三年自然灾害那么困难的时候,陈妈都把自己家里的那些宝贝捂地严严实实没有动,只告诉陈文童,这是家底,扎扎实实的家底,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动。
妖刀村正 作者:喜了
“爱尔兰有句谚语,‘在魔鬼知道你死前,希望你已经在天堂待了半个小时’,呵,这话真一点不假,它确实只让我在天堂待了片刻,”一直望着庭院外的男人突然讪笑着转过头,那微微扬起的唇角,有淡淡的清朗美好,还有淡淡的嘲弄。童满没做声,还是立在门口,看着床上,依然美丽入髓的弟弟,他又转过头去,声音却轻柔起来,“我和文童来北海道时,还以为会看见雪。当飞机缓缓降落札幌时,文童说,她想起的就是川端康成在他的里的第一句话,‘穿过长长的隧道,就到了雪国,夜空下白茫茫一片,火车在信号所前停了下来。’呵,”他笑地温柔纯真,眼中凝望着,仿佛看到了那时的——“可惜,暮色里的札幌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空气里悬浮的是杉木和花粉的气味,竟然没有雪。————哥,”童夏又看向门口的男人,依然微笑,可眼底的光芒———潋滟妖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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