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却没有一丝快慰,反而是困顿和无尽的烦恼。
虽然很奇怪,但此刻她很明白,对这两个落魄的父女俩,她心里忽然有些放不下了。
崔荷忍不住伸手挠着自己后脑勺,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为什么她会有这种感觉?
在灯芯快要燃尽的时候,傅宁推门走了进来。脚步声有些沉重,他很累,胳膊酸疼,今天他还是只能用一只手洗。
将灯芯挑亮了些,他自己给自己的另一只手换着伤药。崔荷继续假寐,在床上假装睡熟了转了一下身。
傅宁停下动作,嘴里叼着布条扭过头来,看崔荷没有醒来的意思,他又转回桌前继续裹缠自己的伤手。
那瓷片扎得比他想象的还要深,真的,那瓷片不知道是横着斜着竟然在掌心里没入了小半寸。当时心神激荡不觉得如何,事后上药包扎的时候自己差点疼得滚出热泪来。
没有多余的房间,没有多余的床铺,傅宁关好门窗,将手包扎好后,挑灭油灯,将药包往边上推了堆,就那样趴在桌子上睡了。其实他坐的椅子是有背的,但刚刚他在河边洗衣服的时候,身子一直或弓或蹲着,腰背酸疼到现在都挺不起来。
傅宁疲惫,他趴在桌上没一会儿就睡了。在暗黑下,崔荷闪耀的黑瞳凝视了他很久很久……
到早的时候,崔荷是在一阵诱人的香味中醒来,小孩子爬在她旁边玩着她的头发。
“娘!”小孩子软糕似的嗓音,大大的眼睛看着她笑,雪白的脸颊上漾着两个可爱的小酒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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