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出个所以然。

关秘书一直在茶水间没出来。

时间一长，冬宁那点好奇心也磨没了。

继续看书，写笔记，没人打扰的环境，她几乎快要练就一目十行的功夫。

又过了会儿，清脆的高跟鞋声传来。

冬宁正研究个知识点，也就没在意。

十秒不到，听见高跟鞋声越来越近，仰头，正对上关芳那双微红的眼睛。

哭了？

关秘书哭了。

冬宁傻了眼，“关秘书。”

关芳没说话，从旁边拉了把椅子过来，坐到桌对面。

冬宁抽出一张纸巾。

“谢谢。”关芳接过擦了擦眼角。

冷美人落泪，性感度加倍。

冬宁暗想，长得漂亮就是好，哭都哭的别有一番韵味。

她的思维可能受了上司影响，最近总爱惯性跑偏。

关秘书不愧为女精英，委屈了没几分钟就收住了，虽然眼圈还有些红，情绪却好了很多。

“冬宁，你为什么不问我出了什么事。”关芳哑着声音问。

“……如果你不想说，我问了也没意义。”

“呵呵呵。”

关芳笑出声，将手里的纸巾揉成团扔到垃圾桶里。

随之进入垃圾桶的，还有她难得无法自控的情绪。

“知道我以前为什么不喜欢你吗？”

关秘书的眼神直逼过来，璨若星辰，自带发光功能。

冬宁推推眼镜。

“因为你太滑头了，看着一直躲在自卑的壳子里不动声色，其实心里比谁都想的多。”

“那是因为......”她想解释，话到嘴边又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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