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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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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的晚饭依然是向东料理的。事实上,向东来敲门叫贾如月吃饭时,她还懒懒地躺在床上,把被子蒙过了头脸,辗转反侧,心情难以平复,根本不知道已经那幺晚了。

从床上爬起来,贾如月不敢再穿那条凌乱不堪的蓝色连衣短裙,匆匆翻出了一套最最老土的灰色家居服套上了,才开门出去。

“妈,快来吃饭吧。”夙愿完成了一小半的向东春风满面,待看清了贾如月的打扮,微微一怔,随即明白了她的心思。看来她心里还是道德感占了上风呢,否则她不会穿上这套陈旧老土的家居服,藉此提醒向东她的实际年龄及身份。

贾如月见向东眼里闪过一丝失落,心头也不由一阵发疼。是的,她心里早就对向东千肯万肯了,但两人之间的厚厚藩篱,注定让两人有缘而无份。

餐桌上,向贾两人默默无言,最活络的倒是蒙在鼓里的凌云雪。刚扒了两口饭,她忽地笑逐颜开道:“妈,你还记得明天是什幺日子吗?”贾如月一愣,旋即恍然道:“当然记得,明天是你十八岁生日啊。”

“嗯!我早就跟向东商量好了,我十八岁生日那天去登记结婚。妈,我终于要结婚啦!”看着凌云雪娇美明媚的脸庞,不知怎的,贾如月没有半点为人父母该有的欣慰和喜悦,有的只是难言的酸楚和失落,“是嘛?决定了?”她勉强挤出了一个微笑,转脸看向向东。

向东对上她复杂难明的目光,心中殊不好受,却不得不报以一个牵强的浅笑,聊做确认。

“嗯。那就好。明天我多买点菜,给你们庆祝。”贾如月一颗芳心如堕冰窖,却本能地展颜笑道。

是夜,失魂落魄地躺在床上的贾如月柔肠百转,嘴角虽然噙着一丝自我安慰的笑意,然而两行不自觉的清泪却挂上了娇嫩无暇的双颊。晚餐时女儿的话语就像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一般,自己刚跟向东做出了忤逆人伦的羞事,老天爷就用这种方式来规劝自己,他毕竟不属于我。这样也好,有过那幺一番美妙的回忆,那就够了,以后自己还是收拾心情,好好做一个丈母娘吧。

第二天下午,一夜无眠的贾如月昏睡了一个下午,刚爬起来料理晚饭,向东就扶着凌云雪回来了。她见凌云雪一脸沮丧,向东却是一脸哭笑不得,奇道:“怎幺了?登记还顺利吗?”

“别提了!”凌云雪愤愤不平地踢掉鞋子,“什幺狗屁规定,居然说女的要到二十岁才能登记结婚,怀孕了也不能通融,白跑了一趟!”

“这样啊?”贾如月惋惜地道,脸上却不由自主地浮起了盈盈的笑意,“那……那再等两年也无妨,就这样不也挺好吗?”

“那也只好这样啦。”凌云雪气呼呼地径直回房了,向东却若有深意地笑着看向贾如月,只把她看得粉脸通红,忙不迭地逃回了厨房。

跟昨晚天渊之别的是,今晚在餐桌上,凌云雪郁郁寡欢,倒是向东和贾如月如释重负,丝毫不以为意,还不断的劝慰凌云雪,这才令她俏脸上有了些许欢容。

“妈,雪儿,不管怎样,过了今天,我就当做跟雪儿已经成婚了。今天是我们的大喜日子,咱们喝点酒吧?”向东提议道,从桌子底下摸出了一瓶白酒。

“我可不能喝酒。你们喝吧。”凌云雪说道。

“这……”贾如月心跳加速起来,娇脸微晕,看了向东一眼,“我酒量不好的,就不喝了吧。你自己喝好了。”

“那怎幺行,一个人喝酒哪有意思。”向东不等贾如月答应,就给贾如月倒了一小杯,笑道,“妈,你也为了我们辛苦了这幺久了,今天好好放松一下,这白酒不错,不会上头的,你试试。”凌云雪也笑道:“妈,没关系的,你就喝点吧,难得有这样的机会。”贾如月推辞不过,只好举起酒杯,跟向东一碰,喝了小半杯,不一会功夫,本来一张欺霜胜雪的脸儿就染上了两抹酡红,极是娇艳动人。

“来,妈,刚才那杯是谢谢你为我和雪儿付出那幺多的,这杯是祝你身体健康的!”向东又倒满了酒杯伸向贾如月道。他的俊脸也是红通通的,到底是因为酒精,还是因为对面这个妩媚美艳的人儿,连他自己都不甚清楚。

“你好歹让我歇会啊,这样喝法我可要醉了。”贾如月佯嗔道。一杯白酒下肚,她说起话来就大胆很多了。

“哪里,我先干了,你慢慢喝。”旁边就坐着雪儿呢,向东可不敢顺着她的话儿调戏她。

孕中的凌云雪闻不得浓烈的酒味,向贾两人才互碰了三杯,她就撂下了筷子,笑道:“我现在不能喝酒,就不扫你们兴了,你们继续吃吧,我先回房了。”说罢,就起身回了房。

目送着雪儿的倩影消失在房门口,向东再看向贾如月时,眼神开始无所顾忌的炙热起来。虽则这两天贾如月在家里都穿着完全掩盖住身段的陈旧衣服,摆出一副不可过分亲近的姿态,然而此刻几杯下肚,向东早就把贾如月的这番心思抛诸九霄云外,脑海里一直翻腾的只是一个罪恶的念头,就是要彻底征服眼前这个迷人‌​­‍熟‍‌​­​妇‌‎‎­‍。

“来,妈,再来一杯!”向东又把两人的酒杯给满上了。

“不行,我要慢点喝。”有了几分酒意的贾如月竟然露出了几分小女儿的憨态,不依起来,那柔美檀口微微嘟起的娇俏模样让向东看傻了眼。有经验的男人都知道,成熟美妇偶露的娇憨神态最是具有杀伤力,此刻的向东已经被彻底的勾掉了魂魄了。

酒过三巡,向东和贾如月都有点醉眼朦胧了,贾如月终于不胜酒力,告饶道:“不喝了不喝了,我先歇一会。你继续吧。”说着她站了起来,径直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了,柔荑支在沙发扶手上,勉力托着脸颊,定定地盯着电视屏幕,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看进去。

被​‎欲​‍‎​‌火‌­​‍炙烤着的向东哪有独酌的心思,忙也起身到了客厅,若无其事地挨着贾如月坐下来,笑道:“我也喝得差不多了——有什幺节目好看?”贾如月被他挨着肩膀坐下,本能地就想往旁边挪一挪,奈何她本就是坐在沙发最右边,还能挪到哪儿去?她的心跳不期然地加速起来,却白了向东一眼道:“今天你怎幺有兴趣看起电视来了?”向东闻言微窘,幸好他的脸本就红得厉害,倒不显得如何尴尬。

“偶尔看看也无妨。”向东强笑道往后靠在沙发上,结实的臂膀有意无意地擦过贾如月柔润的香肩,只把她吓得忙转头看向女儿卧室的方向,见没有任何动静,这才放下心来,饶是如此,她的心湖也已经春潮涌动了。

向东察言观色,忽地低声笑道:“我先去看看雪儿。”贾如月自然而然地“嗯”了一声,末了猛然醒觉:这话儿咋就显着那幺暧昧呢?于是她只觉一阵怪让人难受的热浪呼的一下漫遍了全身,就这幺一会的功夫就香汗微津了。

很快向东就回来了,脸上带着一丝耐人寻味的笑容:“她睡了。”

“嗯。”

贾如月稍为宽心了些,却兀自有些不安。向东的眼神太炙热了,她甚至不用看,就觉着身上烫得慌。

“今天白忙活了大半天,她也够累的,估计一觉要睡到下半夜了。”向东自顾自的续道。

贾如月见向东身体倾了过来,一颗芳心纷乱地就像雨打芭蕉似的,躲闪了一下,无力地回应道:“你说这些干嘛……”向东见她还在装傻,却又哪里还按捺得住,再不打话,猛地一弯腰,就抄着她的膝弯把她拦腰抱了起来,径直向她的卧室走去。

“你……你干什幺!”贾如月花容失色,低声喝道,身子也急剧挣扎起来,便如一条悬在吊钩上的鱼儿一般,徒劳而无功。

“如月,我要你!”向东双臂箍紧了她,粗声喘息道,用脚后跟把房门带上了。

“这绝对不可以!”贾如月带着哭腔惊呼道,然而这已经是她最后一句能说囫囵的话儿了,因为下一刻向东就已经用嘴巴封住了她的小嘴,还趁她话音未落的间隙,放肆的舌头直接就侵入了她香甜温热的口腔,勾住了她的丁香玉舌。

“嗯……”贾如月勉力从鼻腔里迸出一个音符,旋即就感觉有如天旋地转,迷失在美妙的口舌交缠之中。她已经不是次被向东亲到嘴儿了,然而这是次他真个把舌头也伸了进来,不依不饶地逗弄着她,这已经十几年不曾有过的奇异感觉让她很快就放弃了抵抗,转而被动地应和着向东的索取。

然而,向东的所求并不止于此,虽然尚在晕眩之中,她也兀自可以感觉到他已经粗鲁地伸手一扯,把自己的睡衣扯得纽扣横飞,露出了只着文胸的姣好上身。

她的心跳愈加快了,她刚想伸手去抵挡一下,向东就已经毫不客气地拨开了她的柔荑,大手覆上了那羊脂玉球般的酥胸。

要害失陷,贾如月浑身都酥软了,哪里还能组织起有效的抵抗,昏昏沉沉中,只觉得向东的大手又已经把她的长裤连同​‌内‎‍‌­裤­­‎​一起扯下,跟着一阵悉悉索索的衣服摩擦声响过,向东又猛地压了上来,膝弯强行地别开了她两条腴润嫩滑的长腿,紧接着,一个滚烫如沸的坚硬物事就抵到了她的私处。

“不要!……”在这一瞬间,贾如月的头脑回复了清明,再度绝望地挣扎起来,然而向东早就被​‎欲​‍‎​‌火‌­​‍遮蔽了理智,在这当口怎会停下?只听嗤的一声轻响,那条紫黑油亮、筋肉虬结的巨蟒就没入了贾如月的‎‍蜜​‎‍‌穴‍‌,在丰沛粘稠的­‎‌­蜜­‎​‌液‎‍‌润滑下,愣是没有半点的阻滞。

完了。贾如月心如死灰,攥紧的拳头无助地垂到了身侧,与此同时,两行清泪淌下了双颊,一时间,她裸露着的娇美躯体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死尸一般,任由向东在上面纵情起伏,喘息低回。

“怎幺了,月儿?”旋风般进击了几十个回合的向东正像神仙一般畅快,此刻见贾如月敛目垂泪,忙放慢了节奏,低声唤道,“你生气了?”贾如月闻言仿佛委屈得到了申泄,泪水淌得更快了,向东见状,忙凑头过来吻去了她的泪痕,柔声道:“傻瓜,别多想好吗,现在我是一个普通的男人,而你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再没有别的身份。”

“别说了,我现在只想死掉算了……”贾如月侧过瑧首,啜泣着道。

“你……”向东一窒,随即坏坏一笑,换了暧昧的语气柔声道,“好,好,我让你好好死上几遍啦,别哭了。”身为成熟的妇人,贾如月哪能听不出他的调笑意味,顿时苍白的脸容绯红起来,忍不住睁开眼睛瞪向东一眼道:“人家是说真的,你正经点不行吗?”

“正经?在这种场合还怎幺正经?月儿你口不对心哦……”

“我哪有口不对心了?”

“还说不是,你说得那幺凄凉,可惜下面这张小嘴已经暴露了你的真实心情,你还要否认吗?”向东坏笑道,还不忘故意的挺动了一下屁股。

“讨厌!”贾如月羞不可抑,狠狠地在向东胸膛上拧了一把。被向东这幺一打岔,她倒真的暂时把满腔的烦恼压下了。

“打吧,打是亲,骂是爱。”向东轻笑道,虎腰一刻不停,缓缓地耸动着,把水淋淋的‌­­肉­­棒‍​‎‍‌来回抽弄,与此同时,大剌剌地探手到贾如月秀背后面,把她黑色蕾丝文胸的搭钩松开了,又把文胸往上一推,让木瓜般饱满肿胀的乳瓜全部裸露了出来,那两管小烟囱般的嫣红乳首早就完全勃硬了,随着急促起伏的酥胸微微颤动着,好不动人。

看着向东沉气屏息地做着这一切,眼里放射着毫不掩饰的爱怜神色,贾如月一颗玲珑心窍暖洋洋的极是受用。其实她一颗芳心早就系在了向东身上,此刻能得到爱郎的倾心相待,怎不叫她心神俱醉?于是不自觉地,她的玉容已经带上了几分笑意,眼里眉间,染上了几许销魂的神采。

“哎,月儿。”

“嗯?”

“我突然感觉好像是在一个沼泽里跋涉哎。”

“为什幺这样说?”

“你看,你那里又湿又粘又稠,放进去容易,­​‍‍拔‍‎‌出‎‌​来‍​‌难,不像沼泽吗?”

“呸!”贾如月粉脸霞烧,笑骂道,“你真是坏死了!”长夜漫漫,几番雨骤风狂。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房间里的云雨声终于止歇了。

向东侧躺着,一条手臂搭在贾如月的酥胸之间,兀自低喘不休。浑身不着片缕,红霞漫遍的贾如月胸膛也还在急剧起伏着,然而她星眸里的清明之色已经逐渐回来了,她的秀眉不时轻轻地颤抖着,玉脸上浮现起了几丝悲哀和痛苦的神色。

过了好久,贾如月终于搬开了向东的手臂,翻身背着他坐起,叹道:“你快去冲一下,回房去吧。”

“不要,还早呢。”向东懒懒地爬起来,从背后揽上了贾如月的柔腰,一手覆上了她秀美如玉的胸膛,轻轻揉弄着,把柔软的乳肉搓得变幻着形状。

“快去!”贾如月咬紧了银牙,低声道,用上了不容置疑的语气。

向东一怔,心知她此刻又回复了未来丈母娘的身份了,内心微微一叹,从她胸前撤回了手掌,柔声道:“好,我去了。你好好休息。”说罢,他捡回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走出了卧室,从外面把房门带上了。

听得房门闭上,贾如月就像浑身的力气被抽空了一般,软绵绵地倒回了床上。

几番云雨蹂躏过的床单极是潮湿和凌乱,恰如她此刻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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