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积极乐观的心态去面对，就会让医生的压力小上许多。

“妈去世了之后，爸爸一直觉得是，是那个痛苦的回忆让妈陷入了自我折磨，而姐姐你，是那个回忆的见证，爸说，是你，害死了妈。所以爸爸他才一直对你不好。直到姐姐十五岁上高中那年，爸爸受不了了，执意要将你赶出去，我不是没有动过挽留你的想法，可我那时候才十三岁，我什么都不懂，爸爸说是姐姐杀了妈妈，我，我没办法。我害怕……”

“呵。”霍司沁冷笑一声，摇了摇头，“真是可笑。”随即转身就要离开。

霍司沁的声音很清醒，想必也早已经睡醒了。她甜甜地唤着心心，颇有几分撒娇的意味。

“你要钱是不是。”

“嗯，行。你哪天晚上有空就过来吧，来之前提前把想吃的菜写下来，发信息给我，我做给你吃。”

她对自己要求甚高，但即便是在连睡眠时间都少的可怜之时，她仍然没有忘记关心霍司沁。

“姐！”

霍孟尧弯腰拿起支票，擦了擦眼泪，霍司沁看着霍孟尧离开的背影。觉得心底仿佛被尖刀刺穿一般，锥心的痛。她皱了皱眉头，倚靠在柔软的沙发背上，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你放心，没有人敢欺负我的。”

“姐！”

霍孟尧深吸一口气：“妈妈她当年，是在一次下班后走夜路回家时，遭遇了侵犯，才有了姐姐你的。”

接到沈心柠电话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七点。彼时沈心柠刚刚看完资料，一遍遍地在脑海里设想了手术时的各种突发状况，并对每一类都进行了严谨的分析。拨出电话的时候，她尚未来得及将银丝边框的眼镜摘下，面容之上有一种憔悴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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