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泉，拂过她的面庞，划过她的心尖。

“她们敢。”沈心柠不容置喙地说道，“我家司沁想欺负谁便欺负谁，谁也不准还手。”

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极力掩饰却欲盖弥彰的轻笑声，霍司沁刚想开口，便听到沈心柠柔软的一句：“晚安，宝贝。”

“小谟，你怎么看？”沈复扶了扶老花镜，叫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清泉，拂过她的面庞，划过她的心尖。

“不碍事。”沈谟默然回答道，“只是最近有些失眠，休息不好。”

霍司沁的笑容一直未曾褪去，手指随意地敲着书柜的边沿道：“那我要是想欺负别人呢？”

沈青青觉得团队凝聚力是最为重要的，这个时候选择裁员势必引起反弹，不仅影响风评，还影响声誉。沈心柠则觉得沈青青的看法太过狭隘，必将因小失大。沈复让她们姐妹二人各自将自己的想法明确整理出来，而后加上沈谟，四个人共同决定一个具体方案。

知晓她是被自己说的害羞了，沈心柠方才满意地说道：“早些休息吧。我挂了。”沈心柠却没有立刻挂断电话，霍司沁也有些舍不得挂断，过了一会儿，那边才又传来沈心柠清亮的声音，“晚安，司沁宝贝。”

“嗯，青青是贴心。还为大哥考虑着。”沈复笑着拍拍沈青青的手，“那就这样定了吧，让夏影同你们一起去。”

“那要看你是怎么欺负，在哪儿欺负了……”

清泉，拂过她的面庞，划过她的心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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