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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拉的SM生活(第一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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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瑶池照影

字数:37543

*** *** ***

昏暗的咖啡厅里弥漫着淡紫色的光雾,一曲悠然调侃的爵士乐伴着饮客的喁

喁细语回旋在四壁。我坐在幽静的一角,啜饮着微苦的奶香咖啡,眼波流转间,

静静等候那个约好的人。门忽地被推开,外面风很大,啸音袭来,又随着门的闭

合嘎然而止。清脆的女高跟脚步声嗒然响起,不紧不慢向着厅内走来,米色羊绒

披风,眉目……姣好,鼻梁挺直,细薄的嘴唇,只有眼神略显凌厉。我认出来了,

这就是在QQ视频里与我结识了一个多月的那位女主。我站起来向她抬手示

意,她也认出我,款款踱过来坐到我的对面。

我仔细打量着她,她很漂亮,真人比视频更靓,肤色光洁柔滑,显得比实际

年龄年轻了许多,不过走近了看,岁月依然在年近四十的她身上留下了一丝痕迹:

眼角有些细微的鱼尾纹。她也在盯着我看,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开车来

的吗?」「是啊。你什么时候到的?」「刚到不久。」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着。是一家大的房地产公司的销售总监,与我在QQ群里结识,我们这个群

规模不大,只有三四十号人,是本市的lss群,群里的拉拉都是这个城市

里SM游戏的爱好者。说到SM,普通人首先映入脑海的可能是‎‌色­‍‌情‍‍​​,皮鞭,绳

索等概念,其实,SM的内涵远比这些表面的东西复杂深刻得多,它的是一

种情感和心理的体验。

我跟进入SM世界的时间都不短,据她说,她正式作S(所谓S即SM

游戏中扮演控制者的角色,俗称主人;而M则相应代表被控者角色,俗称奴隶。)

已经有十来年,前后‍­​​‍调­‌‎‌教​‍过十几名女奴,跟有的女奴只是随便玩玩,最短的也就

49,那还是她刚开始作S的时候。以后随着她对‍­​​‍调­‌‎‌教​‍的掌控能力越来越强,

对M的感受和心理摸得越来越透彻,也就越来越受M们欢迎,和她的M的关系逐

渐变得长久起来。没和丈夫离婚之前,她还是偷偷摸摸地玩,自从和丈夫离婚后,

她就包养私奴,上一个私奴被她包养了三年,直到几个月前才随家人移民澳洲。

我5年大学毕业,也就是在参加工作这段时间逐渐明确了自己SM的性趣

向。大概7年左右,我开始真正参与SM活动,也曾经有过两位女主,但与

相比只能算浅尝辄止,对SM的涉入深度远不如她。

我们在视频上本来已经聊得很熟,甚至对彼此在SM方面有哪些喜好都有比

较详尽的了解,所以见面之后不久就聊入了正题。理了理自己的秀发,坐直

了微笑着问道:「见了我真人觉得怎么样?符不符合你心目中的主人形象?」她

的双眸泛着一抹明锐而凌厉的的光彩,充满穿透力,仿佛能一下解除我的伪装,

看穿我的内心,这正是我所心仪的S的气质。我见她单刀直入,免不了微微有些

窘迫,便端起咖啡啜了一口作为掩饰,点点头道:「跟我心目中S的形象蛮吻合

的。」顿了顿又问:「你看我呢,象不象个好M?」我对自己还是有些信心的,

娇小玲珑,惹人怜爱,很受一些女主的欢迎。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俯身凑

近我,一手轻轻覆住我的手,笑眯眯地说:「叫声主人来听听。」我的脸一

下子就燥热起来,四下看了看,见无人注意这个角落,方才低眉顺眼,轻言细语

地叫了声:「主人。」她的手紧了紧,促狭道:「声音太小,听不见,叫大声点!」

「主人!」我提高了声音。「还是太小声,听不清!」我心头一乐,暗想:「这

就开始‍­​​‍调­‌‎‌教​‍了啊?」便又拔高了几度道:「主人!」话刚出口,就看见不远处一

个戴眼镜的男人似乎往这边瞟了一眼,也不知是否我的声音太大让他听见了,我

连忙吐了吐舌头,冲一笑。

开车带我回了她的家,那是在同升湖山庄的一处别墅,独门独院,三层

的白色小洋楼,矗于高地,当窗临湖,位置极佳,我估计没有几百万搞不定。不

过想想她是房地产公司的销售总监,富商老公离婚时又留给她一大笔钱,那么拥

有这么一栋豪华别墅也不足为奇。

她先带我参观了一下她的住处。一楼是客厅,吧台,餐厅,厨房,和大卫生

间。二楼是她的书房,客房,健身房。三楼有一个大间是她的卧室,还有一个大

间就是她的神秘领地——‍­​​‍调­‌‎‌教​‍室。‍­​​‍调­‌‎‌教​‍室的窗户向着同升湖,一边墙壁上挂着各

种鞭具,铐具,和绳具。我匆匆浏览了一下,仅仅鞭具就有大小种类不一的十几

个款式。有散鞭,藤条,竹鞭,皮拍等等。屋顶安着一个电动葫芦,墙角摆放着

一只铁笼,几张折叠椅,一张长沙发,此外还有几张用来绑缚的金属刑架和木马。

与窗户相对的墙壁上开着一个玻璃壁橱,里面隐约可见是一些拉拉‍‌‍‎‌情‍­‌趣‎‌‌用品。一

想到这些鞭具啊,绳索啊,刑架啊什么的,今后都会着落到我的身上,我就开始

呼吸和心跳加速,两腿发软。

当我直着眼睛参观她的‍­​​‍调­‌‎‌教​‍室时,就站在我身边,注意着我的反应。

「怎么样?还不错吧?设备可能还不那么齐全,以后根据需要再添置。」「哇。」

我嘴上赞叹,心里也在赞叹:「难怪有人说SM是白领阶级的娱乐,这么专业的

‍­​​‍调­‌‎‌教​‍室,俨然就是一个工作室嘛。」

往长沙发上一座,向我钩钩手道:「过来!」语气不容置疑。我走过去

站在她面前,她握住我的双手道:「怎么样?下定决心跟我了么?」我脸红红地

点点头。「小样儿!」伸出一只手轻轻捏了捏我的脸蛋,然后换上一副严肃

地表情说:「那么你现在可以跪下认主了,就跪在我的面前。」我的眼神迎上了

她的眼神。她的眼神平静冷酷,又带着深深的侵略性和占有欲,S要获得M的认

可,就必须有这种让M为之颤栗的气质。

我在她的引导下慢慢屈膝跪到她的面前,就在跪地的一刹那,心头泛起强烈

的兴奋——一股由羞辱和低贱感唤起的兴奋。对于一个M来说,SM就象精神蹦

极,由一个矜持自重的社会人,突然成为一个失去「尊严」,也失去各种身份约

束的奴隶,那种感觉正如从高崖上蹦极,跃入失重的空间。

我羞郝地跪在她面

前,娇声唤道:「主人。」她轻轻托起我的下巴,凑过来

吻了我一下,赞道:「乖奴!」然后起身离去。过了一会,她从门外进来,手里

拿着一页打印纸,一个油墨盒,她把打印纸递过来道:「这是你的卖身契约,也

是你必须遵守的奴隶守则,你画个押,以后还要一字不漏地把它背下来。」我接

过那份打印纸,只见上面写道:「卖身契。我自愿卖身我主为奴。从今以后,

我就是主人的玩偶和宠物。我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器官都属于我的主人

,我的身体时刻等待着被她玩弄。在主人面前,没有她的允许,我不得站立行

走,只能爬行,身体不得高过她的腰部。没有主人的允许,我必须保持全身裸露,

不得有任何穿戴。我戴乳罩,穿​​­‌‍内‌​‎­­裤‌​‎‌的权利被主人永久剥夺。只要主人需要,我

随时可以为她口舌服务,直到她满意为止。主人说的话永远都是对的,主人的命

令我无条件服从,主人给予我的我全部接受。——奴儿碧妍(中我的化名)」

一纸契约看得我满脸燥热,心魂荡漾。

我在卖身契约上按下了自己的手印。当然,这种所谓的卖身契约根本不具备

法律约束力,它纯粹是参与SM游戏的双方用来营造氛围的一种手段,而好的S

M玩家则会煞有介事地严格遵照这份契约行事,以便让SM游戏得以逼真地,高

质量地进行。

我依旧双膝跪地,坐在我面前的沙发上,挽起我的双手,直视着我的眼

睛说:「以后,你就是我豢养的小母狗,明白吗?」「明白,主人!」我柔顺地

答道。「那吠两声给主人听听!」毫不留情地继续下令。「汪汪……汪汪…

…」我红着脸装模做样地叫了两声,一边偷眼打量着的表情,却分明见她眼

中掠过一丝笑意。这笑意纵容了我,令我忍不住「噗」地一乐……这下可坏了,

只见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怒视着我道:「你是不是觉得主人特可笑?还是

觉得主人在跟你开玩笑?」「小母狗不敢!」我连忙辩解。「不敢?我看你就是

皮痒!」抬手左右开弓「拍拍」地给了我两记耳光,这两记耳光的力度不重,

只是微微有点疼,却恰好让‍­​​‍调­‌‎‌教​‍的气氛变得严肃起来。

「欠‍­​​‍调­‌‎‌教​‍的小母狗!」余怒未消地骂道:「还愣着干嘛?脱衣服!」

「是,主人!」我慌忙开始解衣服的钮扣,手却软软地提不起劲来。就在我脱衣

服的当口,却站起身来走到挂着鞭具和绳具的墙边挑选起来,她不时将各式

鞭具从墙壁上取下来,一边挥动比画,一边斜睨着我,很明显是要挑款鞭具对我

用刑。我的心中也是又羞又喜,还伴着几分忐忑,不知这位女主人的出手重不重,

我是否承受得了。

我跪在地下裸裎以待,执着一捆从墙壁上取下的白色棉绳给我做捆绑。

她先将我的双手背到身后缠紧缚住,然后拢过肩头,在胸前交挽了几个井字结将

‌​‎­乳​­‌‍房­‍‌勒紧,再走过腹部,臀部,大腿,反复挽结,进而缠住右边小腿之后转向穿

过背部的绳节。

她扶我站到电动葫芦下方,开动葫芦,放低钓钩,将五花大绑的我吊到了钓

钩之上,再开动葫芦拉高钓钩……这时的我可够看了,左脚只能微微点地,右脚

张开向上吊着,上半身却弯得厉害,几乎俯向地面,好折磨人的姿势啊!

拿来了鞭子,是一捆长散鞭,这令我稍稍安心。散鞭的特点就是抽打的

面积大,对皮肤的损害小,而且不是很疼,但给予身体的感受却很丰富,痛中带

痒。

轻轻旋动散鞭,发出「咻咻」的轻啸声,过了片刻,细散的鞭束「噼」

地落到我肩膀上,泛起一股战栗的麻痒。接着她不停催动鞭束游走,拂过我的身

体各处。背部,腰部,臀部,大腿,小腿,均细细地抽打。身体侧面和背面打完,

又转到我的左侧,旋转散鞭从下往上抽击我的身体正面,先是‌​‎­乳​­‌‍房­‍‌,再是腹部,

小腹……被抽过的地方最初是火辣辣的痛痒,接着便转为暖洋洋的‍​酥­​‎痒­‍‎。就这样

背面,正面,交替覆盖了几次,整个人就变得轻飘飘的,而神思恍惚,‍­‍情­‌­欲‌‍​‍‎的暗

流也在体内涌动,感觉羞处渐渐地湿了。

这时,转到我的右侧,微微下蹲,弯腰,右手执着鞭柄,左手扥着鞭梢,

然后突地抖动右腕,同时松开左手,那蓬散鞭就象黑色飞瀑一样倏地没入我两腿

之间,发出一束脆响。我忍不住「啊」的一声惊呼,本能地想并拢双腿,但右腿

却被屈膝吊在半空,两腿之间的要害完全无法遮掩。就这样接连几鞭击在全身最

娇弱的地方,那份痛痒实在难当,一时间,泪水在我眼眶中直打转。「主人,求

求你,不要!」我哀求道。冷酷的无动于衷,继续着她的鞭刑惩罚。一个优

秀的S能看穿M的内心,懂得M的真正需要。M开口求饶未必是真求饶,有时只

是一种入戏的表现,可以用欲拒还迎来形容。如果S此时轻信了M的求饶,放过

M的话,那M反倒要大失所望了。

连续挥了十几鞭后,又一次旋动散鞭,改抽为拂,不停刺激着我两腿之

间的敏感区。我不由自主地发出嘤嘤的呻吟,双眼微合,享受着这既刺激又愉悦

的‍­​​‍调­‌‎‌教​‍,羞处渗出的液体越来越泛滥,顺着腿部缓缓滑落。伸手在我的羞处

摸了一把,拿到我眼前轻轻搓动,调侃道:「骚母狗,你的BB湿透了,真够淫

荡!」说着把手指塞入我口中让我吮,我品尝着自己下体的味道,真觉得自己好

‎­‎‌​淫­‎‎​荡‍​­‎,好下贱。

站到我后面,光洁暖滑的素手缓缓抚过我的脸和胸,如同过电一样,激

得我的肌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乳‌​­头‍‎­‍‌也变硬了。她的手继续向下,掠过我的小腹,

终于轻柔地滑入我那片隐秘之地。

的右手从我的胯下探过来,食中二指的指腹各覆住我的一片花瓣揉擦,

指缝正对那幽深的缝隙。她的手指时而纵向抚弄,时而划着圈轻揉,时而探入缝

隙间划动,不一会就把我弄得喘息连连。眼看我春情荡漾,她才将食中二指缓缓

插入,开始抽送起来。灵活而有力的手指做着活塞运动,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轻

轻握住我的‌​‎­乳​­‌‍房­‍‌把玩,不时还掐捏着‎­‌‍­乳‌​­头‍‎­‍‌。我感觉自己全身都仿佛被那频频抽送

的两根手指顶了起来,在主人的驾驭下奔向

终点……

‍‌高‎​­­潮‌‍‎过后,将我从钓钩上放了下来,抱到长沙发上,又解了我的绑缚。

因为绑得太久,我的手脚都麻木了,躺在沙发上过了好半天才恢复过来。其实

的绑缚技巧还是不错的,松紧适度,受力均匀,走绳富有美感,而且避过了所

有关节,但绑缚就是这样,一旦绑的时间长了,不但手脚麻木,而且绳痕还会在

身上留好长时间。

休息了一会,让我趴到地下,她自己则起身从墙壁上的铐具中选出一只

皮制项圈附一条银色铁链。她走过来将皮项圈锁到我脖子上,又将银色铁链扣到

皮项圈上,笑嘻嘻地说:「戴上狗项圈和狗链,你就是一条真正的小母狗了哦!」

说着一抖铁链道:「走,让主人遛遛!」

她牵着我在房中爬来爬去,还吩咐我每爬几步就要「汪汪」地吠给她听。我

驯顺地照做着,被这样一位美丽高贵的女主人羞辱玩弄对我来说不仅不是折磨,

而且还是莫大的享受。唯一让我难受的是,爬行起来高跟鞋很碍事,因为无论是

刚才的绑缚还是现在的爬行,即使我一丝不挂,主人都不允许我脱下高跟鞋。这

样做的目的,一是让我更难受,增强我的受虐感,二是突出我的裸身状态,增强

我的羞辱感,三是增强‍­​​‍调­‌‎‌教​‍的美感,可谓一举三得。

围着屋子爬了几圈后,主人又开始对我进行骑乘‍­​​‍调­‌‎‌教​‍。她跨坐到我身上,让

我驮着她爬行,手掌还不时拍打我的PP进行驱赶,喝令我p快些。

经过这样一番‍­​​‍调­‌‎‌教​‍和羞辱,我的下面又变湿了。但主人显然还有更厉害的手

段在等着我,她抖了抖手中的铁链道:「小母狗,主人介绍个同类给你认识」,

说着就牵着我走出‍­​​‍调­‌‎‌教​‍室,向楼下行去。

爬着下楼梯是一件很费力的事,可有什么办法呢?谁叫我现在的身份就是一

条小母狗。我佩戴的皮项圈正前方还缀着一颗铜铃铛,此际头下脚上地爬行,铃

铛就更加晃来晃去,不断发出悦耳的「叮呤叮呤」声,这声音仿佛也在时刻不停

地提醒我:「你是一条小母狗,你是一条小母狗……」好羞耻!

终于来到一楼客厅,拍拍我的脑袋说:「乖乖在这等着,主人去狗舍牵

你的小姐妹过来!」说着,她开门走了出去。不一会,牵着一条斑点狗走了

进来。那小狗个头大概半米多高,摇着小尾巴,一对大眼睛忽闪忽闪的,非常机

灵可爱。

把它牵到我面前,蹲下来抚着小狗的头笑道:「莉莎小宝贝,快跟姐姐

打声招呼哟!」小狗仿佛听得懂她的话,脸对脸看着我,冲我「汪汪」吠了两声,

然后凑到我面前用小鼻子嗅着。一手抚着小狗的头,一手抚着我的头,命令

道:「你也跟莉莎妹妹打个招呼吧!」她不愧是营造羞辱气氛的高手,一下就把

我的羞辱感推向高峰。我的面孔烧得滚烫,双腿也不由自主夹紧了,喉咙干得厉

害,只好用微微发抖的声音向小狗莉莎「汪汪」叫了几声。莉莎也有灵性,一见

我对她叫,它也「汪汪」地对我吠个不停,主人又命令我做出回应,如此它吠过

来,我叫过去,场面滑稽透了,主人在一旁也忍俊不禁,「咯咯」地笑得花枝乱

颤。

笑过之后,搂着我和莉莎,俯身在我们头上各吻了一下道:「你们俩都

是我的乖乖小母狗!来,陪主人一起做游戏,赢了有赏,输了受罚哦!」她一手

牵着我,一手牵着莉莎,让我们一起在客厅中绕着障碍爬行。莉莎非常不安分,

在我和的身边到处乱转,与我时而「并驾齐驱」,时而「首尾相接」,时而

又擦擦碰碰。「巧合」的是,它的脖子上也套着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项圈,跑动

起来铜铃铛「叮呤叮呤」响个不停,与我颈间的铃铛声一频一缓,交相辉映,恍

如真是我的「好姐妹」一般。我的羞辱感也就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花蕊不知不

觉间都湿透了。

拿来飞碟玩游戏。我和莉莎并排趴着,把飞碟掷出去,让我和莉莎

比赛谁先把飞碟衔回来,落败的一方就要被打屁股。不用说,四肢着地的我怎么

可能与小狗莉莎比速度,所以每回输的都是我,于是,我的PP免不了又被

的玉手屡屡眷顾,红红的尽是手印。

「笨母狗!老是输,老是输……」一边咬牙恨恨地骂着,一边使劲掐我

的胸,抽我的臀。正在忍痛呻吟之际,她却突然毫无征兆地一把将我仰面掀翻,

猛地压住我拥吻起来。随即,被羞辱催生的‍­‍情­‌­欲‌‍​‍‎煎熬良久的我也如久旱逢甘霖般

热烈地回应着,唇舌纠缠交裹。的手指亦粗暴地插入我的花蕊肆虐,一下下

把我顶向快乐的极致……SM真是美好,被自己心仪的女人侵凌蹂躏的感觉竟如

此妙不可言。

犬调游戏结束后,牵着我回到3楼的‍­​​‍调­‌‎‌教​‍室。她从壁橱中拿出一只刮毛

器,让我插开双腿躺到沙发上给我剃阴毛。刮毛器的金属网面紧贴着我的羞处周

围震动,凉凉的,酥酥的。看着自己的阴毛被主人一片片剃落,心头又是羞耻,

又是情动。将我的阴毛剃完后,命令我跪到地下,自己也开始动手解衣服。

秾纤合度,匀称健美的身材逐渐展现出来,很懂得保养自己,年近四十的她,

曲线曼妙,乳臀坚挺,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肌肤莹白如雪,光润细腻,散发

出淡淡的幽香。我跪在地下偷眼打量着自己的女主人,内心爱慕不已。

脱光衣服,款款走到我的面前,高跟鞋与木板地面的扣击声清脆而富有

节律,浓密黝黑的阴毛就在我眼前晃荡,与我那剃得光溜溜的‍‎­阴‌​‎­部‎​‍​‎形成强烈反差。

「小母狗,轮到你为主人服务了!」说着揪住我的头发往她两腿之间按去。

我抑制不住对主人满心的爱慕和感激,立刻抱住她的双腿,将唇舌凑到花蕊处贪

婪地吮吻起来,动作之大,连主人都吓了一跳,明显听到她倒抽了一口冷气。我

吮吻着主人的花蕊才发现,其实她也早就湿透了,心中得意地偷笑,原来高高在

上的主人你,也是一个色女姐姐啊。

经过我的一番侍弄,的情绪高涨起来,她揪住我的头发一路后退,一直

退到沙发边坐倒,插开双腿后又把我的头往她的两腿之间摁,嘴里念叨着:「小

母狗,继续,不要停!」我跪在她两腿之间,一边大口大口吮吻着

她的花蕊,一

边深深呼吸着她的体香。鼻端挨擦着丛林地带,那幽幽然,骚骚然,成‌‍­­‎熟‎‌​‌​女‌‍‎​人所

独有的味道令我兴奋和迷醉。

我的舌头轻轻裹住那粒小宝贝含吮舔抵,间或将嘴唇凑上去摇首嘬弄,有时

又歪过头,将舌头竖直探入那道缝隙上下扫动,尽我的一切努力挑逗。

辛勤耕耘终于有了收获:主人花蕊中的蜜露汩汩渗出,沾得我嘴角唇边到处

都是;主人的喘息化为呻吟,双手也握住自己的‌​‎­乳​­‌‍房­‍‌抚弄起来。我打起精神做最

后的冲刺,舌尖轻轻托住那粒小宝贝快速颤动,同时不断微幅摆头,颈间的狗铃

铛因之发出一连串轻微而密集的「叮叮……」声。「啊~」主人娇唤着,身体后

弓,猛烈的抽搐袭来,随即一股浊亮的液体自花蕊间喷薄而出,溅了我一脸,主

人终于‍‌高‎​­­潮‌‍‎了!

我的心中满是喜悦,却顾不得擦脸,舌尖继续探入‍‌‌​蜜­​­‎穴‍‌‎​­抵住上壁不动。果然,

过了没多久,主人又有一波后续的抽搐,直到这时,我才挥手擦去腮边的津液,

并伏身为主人舔噬干净。

看得出来,主人对我的口舌伺候非常满意,她慵懒地躺坐在沙发上,伸手揽

住我亲吻。片刻后,她捏着我的脸蛋感叹道:「看不出你这小母狗这么阴荡好色,

我刚才简直觉得自己被你的嘴巴​‌‌­强‍‌奸‎‌‌‍了!」我仗着自己刚刚得到主人的宠爱,骨

头轻得没四两,便大着胆子与主人调笑道:「不是小母狗太好色,是主人您的蚌

壳肉太好吃,太诱人!」主人一下子瞪圆了眼睛,揪住我的耳朵嗔怒地道:「好

啊小母狗,连主人你也敢调戏?看我怎么收拾你!」

主人提着我的耳朵把我揪起来,一边拍打我的PP,一边让让我摆姿势站好,

嘴里一叠声吩咐道:「弯腰,收腹,腿分开,PP撅起来……站着不许动!」就

这样,我面对沙发,弯着腰,撅着腚,手抻沙发背站好,主人却走到一边打开壁

橱摆弄起来。

我心头又开始打鼓,不知道主人会用什么手段折磨我,便忍不住偏过头偷偷

窥视,不想却被主人发现了,她立刻走过来拿起她脱掉的​​­‌‍内‌​‎­­裤‌​‎‌罩到我头上,恰好

把我眼睛遮住,附带威胁道:「小母狗,再偷看仔细你的皮!」

我站着不敢动了,只听见一阵窸窸娑娑的响动,接着又是主人高根鞋踱来的

声音,一直走到我身后才停下。顿了顿,突然觉得左乳一阵剧痛,原来主人给我

上了一个乳夹,这乳夹的下端还用细链坠着一个小铁球,加剧了对‎­‌‍­乳‌​­头‍‎­‍‌的折磨。

接着右乳也被如法炮制上了一个乳夹。还没来得及呼痛,口中又被塞入异物,原

来是一个‍­​​‍调­‌‎‌教​‍用塑胶口球。然后,一个粗粗的硬物抵住了我的翘臀。从触感来看,

应该是皮革制品,我心中便已猜到了八九分,这应该是一款穿戴式的皮制性具,

拉拉们专门用来做爱的‍‌‍‎‌情‍­‌趣‎‌‌用品。

因为刚经历过那番对主人的爱心侍奉,我的花蕊还湿漉漉的,所以主人摸过

之后,没有太多的前膝,皮制性j便很直接地插入我的花蕊抽送起来。随着抽

送的节律,身体开始轻晃,颈间的铃铛便也不紧不慢「呤,呤」做响,而乳波荡

漾,坠在‎­‌‍­乳‌​­头‍‎­‍‌上的乳夹微微摆动,更引发阵阵痛楚。羞辱感,‍‎­阴‌​‎­部‎​‍​‎的快感,‌​‎­乳​­‌‍房­‍‌

的痛感五味杂陈……倏地,一道电弧划过肌肤,麻痒难当,压下了其他所有感觉,

我身子猛的一震,不期然引得乳夹乱摆,痛不可当。「唔……」惨呼,口中却被

塑胶口球堵得死死的……原来主人还拿来了电击器,一手扶着我的背抽送,一手

还好整以暇地擎着电击器对我进行电击‍­​​‍调­‌‎‌教​‍。我的双眼被主人的​​­‌‍内‌​‎­­裤‌​‎‌蒙住,无法

视物,电击器时而击中的我的背,时而击中我的腿,时而击中我的手,来去无踪。

我只能在主人的折磨下发出「呜呜」的悲鸣,真是好凄惨,主人果然是不能调戏

的!

「老杨,高塘那边送来一车标准件,入库之前你去抽样检验一下。」「是,

头儿!」「小李,这两天你去372厂盯着,他们正在给压路机振动腔赶工。

你看紧他们的自检报告,尤其是加工振动腔外表面那道工序,上床打表的时候一

定要亲眼看着,确保同轴度,明白吗?」「明白了,头儿」……

新的一天,我的工作非常繁忙。我在国内某知名工程机械公司质检部工作,

一年前刚被提升为质检部经理。我这个人其实蛮感性的,但考大学时填报的却是

工程机械专业,这缘于我当时的数理化成绩相对较好。参加工作后才发现,枯燥

的机械类工作并不适合我,只是我比较要强,要就不做,要做就一定要做好它。

四年多深入车间基层的埋头苦干,勤奋钻研测量技术,公司各种型号产品的设计

原理和加工工艺烂熟于胸,还针对加工产品设计了几十种专用检验设备。严谨细

致,积极进取的工作作风得到了公司领导的赏识,再加上我性格温婉,人缘又好,

在我们部门原来的经理退休之后,他就顺理成章地推荐我接替了他的工作。

交代完下属的任务,公司领导又召集我们各部门负责人开会,等散会之后,

时间已近中午。我正在经理办公室里过目昨天送来的检验报告单,突然听到我们

部门的小周在外间打趣地说:「哟,王博啊,什么风把你吹你来了?」王博,真

名王刚毅,上海交通大学机电专业博士毕业,所以大家戏称其为王博。一年前跳

槽来到我们公司,不久破格提升为产品研究所副所长。他学历和职位高,人长得

又帅,按说条件不错,却一直大龄未婚,有人说他眼光高,有人说他是工作狂。

我们部门和产品研究所交道打得多,因为质检标准往往要与设计标准互动,就这

样出于工作缘故,我和这位王博有了接触。最近一段时间,王博经常借故往质检

部跑,有事没事跟我套近乎,部门里的人都看出来了:他对我有意思,可惜,他

不知道我是拉拉。

「你们经理在吗?」王博向小周问,「在她办公室里」,小周回答,王博便

来敲门。「请进!」我一边应着,一边赶忙理了理衣服领子。昨天‍­​​‍调­‌‎‌教​‍结束后,

主人并未将我的皮项圈取下,而是锁在我脖子上开车送我回的家。好在现在还是

冬末春初,第二天我便特意挑了一件比较紧身的高领毛衣和一件高领棉衣穿着来

班,这样才勉强遮掩住项圈,并束缚住铃铛的跳动。

「王博,有什么事吗?」我向刚进屋的他问道。「我来下产品修改通知单,

你签收一下。」「下产品修改通知单还要你这位副所长亲自跑一趟?柳姐呢?」

柳姐是产品研究所的文档管理员。「哦,柳姐还有其他的事,我正好要下车间,

路过你们这里,就顺便给你们送过来。」「是这样啊,那有劳你了。」我一边接

过他的产品修改通知单浏览并签字,一边头也不抬地说着。我对他向来冷淡,因

为我对男人没兴趣,不想给他太多的幻想。他也不以为忤,坐在边上没话找话,

过了一会儿他问道:「晚上有空吗?」「晚上我约了人。」我赶忙拿话堵死,其

实我晚上根本就没约人。「那中午吧,中午一起吃顿饭好吗?」「哟,我中午还

要忙点事儿,要不就一起在公司食堂吃点东西吧?」「那好,中午下班我来接你,

我就不打搅你工作了,中午见。」王博说着起身走了。我本想说:「走到食堂才

几步路啊,还要你接?」想想还是算了,只是望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

午休时,我和王博一起来到食堂,我在窗户边找了个座位,王博排队买来饭

菜,我们相对而坐,吃饭闲聊。正吃着,身畔有人跟我打招呼,抬头一看,是公

司的副总黄沛灵,她跟王博点头致意之后说:「不介意我坐你们旁边吧?」王博

和我连声说不介意,这位黄副总就往我边上一坐,带起一阵淡淡的香风。

说起来黄沛灵还是与我同一个大学毕业的学姐,只不过早我十多届,后来又

读了硕士,当年也是搞技术的出身,身上有那种工程技术人员特有的严谨细致。

她从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普通设计人员一步步升到了如今偌大一个公司的副总位

置,也算是女中强人吧。但是从外表看,黄沛灵绝没有女强人的那种强势,相反

却显得非常的娴静。四十多岁年纪,皮肤白皙,容颜隽秀,脸上有点微微的婴儿

肥,架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书卷气质甚浓,并且给人一种容易亲近的感觉。丈

夫是她的大学同学,一介儒商,常年在外奔波,两口子聚少离多,他们还有个儿

子,刚上初中就送到国外念书去了。

黄沛灵操着一口满是京味的普通话,吐属文雅风趣,委婉得体,虽然话语不

多,但令人如沐春风,知识女性的特点表露无遗,和她在一起,时间不知不觉就

过去了。一顿中饭正吃到尾声,我的手机铃声却忽然响起,拿出手机一看,是

来的电话。「喂,你好!」我开始接听电话,心跳在不经意间加快了几分。

「小母狗,今天乖不乖?」电话中传来圆润而略带磁性的声音。我飞快

地扫了一眼王博和黄总,模棱两可地说:「还……还行吧。」「你边上有人?」

的感觉很敏锐。「是」,我回道。顿了顿,道:「下午到我这来吧,我

想好好‍­​​‍调­‌‎‌教​‍‍­​​‍调­‌‎‌教​‍你」,语气云淡风轻,似乎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我的脸一下就

热了起来,连忙咳了一声掩饰道:「好……好啊。」这种单刀直入的风格我

其实蛮喜欢,S就应该严厉点,霸道点。我匆匆吃完午饭,在王博和黄总略带诧

异的目光中跟他们道别,回到了办公室。

下午一如既往地忙碌,还在车间里泡了一个小时,口干舌燥之余喝了很多水。

临近五点钟时,又给我来了个电话,原来她已经开车来到公司门口接我。我

不想引人注目,便给自己提前一个小时下班,到公司门口打考勤的那,借口公干

外出(这就是当部门头头的好处,想在上班时间外出,随便找个由头就行,对经

常有公事外出的公司领导和特殊人员,考勤处都有备案。),便步出公司的大门,

上了的车。2多分钟后,车子开出市区,向同升湖方向疾驰而去。

「小母狗,把衣服和裤子解开,让我检查一下。」一边开车,一边冷冷

地命令道。「这……怕被人看见。」我看着过往车辆,迟疑地说。「哼,你本来

就是阴荡小母狗,还怕被人看见?快点,把衣服裤子解开!」还是那副不容

置疑的样子。没办法,奴隶必须服从主人啊,我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解开衣裤。

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毫不迟疑地撩起我的衣襟,伸到胸口摸索了一会,

又抽出来,探到裤腰内向我两腿之间袭来……

「挺乖的嘛,听了主人的话,没戴乳罩也没穿​​­‌‍内‌​‎­­裤‌​‎‌。」用戏谑的目光看

着我道。「知道主人为什么不让你戴乳罩,穿​​­‌‍内‌​‎­­裤‌​‎‌吗?」她紧接着又问。见我迟

疑着不应,便自问自答道:「因为乳罩和​​­‌‍内‌​‎­­裤‌​‎‌是用来遮羞的,而你是一条不

知羞的母狗,所以没资格戴乳罩,穿​​­‌‍内‌​‎­­裤‌​‎‌,现在明白了吗?」「明白了,主人。」

我的情绪也被这番饱含羞辱的问话撩拨得兴奋起来。

的手依然在我两腿之间抚弄,半晌后淡淡地说:「阴荡小母狗,你的B

B全湿了哦。」「唔……主人,你好坏!」我全身火热,眼波迷离地娇嗔道。

「好啊,敢说主人的坏话,看来不给你点厉害看是不行了!」主人似笑非笑地说

着,手指的动作幅度和频率都在加大……「唔……啊……」我呻吟着,身体深深

地陷入椅背,又向下滑去。「把裤子都褪了」,主人趁热打铁命令道。欲望在疯

狂高涨,主人的命令又如此「体贴」,索性将裤子褪去,侧倚着门,双腿屈膝高

高翘起,任主人手指的轻薄,往来车辆会不会看到这春光旖旎的一幕已经顾不上

太多了,整个世界仿佛已凝固到主人的几根手指上,一下又一下冲击着我的脑海

……在这飞驰的轿车上,我‍‌高‎​­­潮‌‍‎了。

的轿车一直驶入临湖别墅的院落,车子刚一停稳,便命令道:「脱

光了爬出来。」「是,主人」,我心里很明白,今天的‍­​​‍调­‌‎‌教​‍其实从一见面就开始

了。当我一s不挂从轿车上p下来时,四肢刚一着地,就取出那条银色

铁链,往套在我颈间的皮项圈上一扣——这皮项圈从昨天‍­​​‍调­‌‎‌教​‍结束后就没取下来,

一直戴在身上。

手握铁链,牵着我在院中逛了逛,方才进入别墅楼。「主人,我想借卫

生间用一下,」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对说。下午的工作忙上忙下,口干舌燥之

余喝了太多水,现在开始产生副作用了。「哦?小母狗想要撒尿?」蹲到面

前看着我,脸上掠过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令我顿生不

妙之感。尽管如此,我还

是老老实实答道:「是的主人。」「你等着」,笑嘻嘻地起身离去。

片刻后,端着一只盆子和一面两尺见方的镜子回来了:「人狗有别,卫

生间呢,不能让你这小母狗随便用,就尿在这盆里吧。」说着便将盆和镜放在我

身畔。看来不愧是资深女主,任何一丝机会都被她利用起来当成‍­​​‍调­‌‎‌教​‍的素材。

我臊红着脸,蹲过去正想方,却一把揪住我的耳朵,严厉地训斥道:

「没规矩的笨母狗!你连尿尿都不会吗?母狗尿尿是你这个姿势吗?」她又拍了

拍我的屁股命令道:「趴下!」待我p下后,她轻托我右脚的脚踝道:「把这

条后腿撩起来,向后撩!」我不得不遵从她的命令,三肢着地,右腿抬起来向后

上方伸去,犹如自由体操动作。将盆子挪到我的耻骨下方,又将那面镜子放

在我正前方大概一米开外,揪着我的头发让我扬起脸,冲镜子里的我说:「看镜

子!好好记住你现在的ps,母狗撒尿就是这副j样哦!以后在主人

这里,撒尿必须用这个ps,记住了吗?」「记住了,主人!」我颤声答道。

「恩,尿吧!」主人这才恩准我尿尿。

我如逢大赦——本就很急,被主人一番折腾,忍得更加辛苦。但这样的姿势

实在太过别扭,再加上刚刚经受羞辱,还没缓过劲来,一时间竟怎么也尿出不来

……费劲地维持着这个姿势,过了好半天,尿液才「哗」地迸出,但仍然有相当

一部分顺着左腿根流到了地上。也不以为意,只是蹲在我身旁,一边在镜中

看我尿,一边不断用手自下而上拍打我向后翘起的右边大腿,纠正我的姿势道:

「抬高些,再抬高些,母狗就应该有个母狗的样子……」好羞耻啊!万万没想到,

一次普通的小居然也被玩出如许多的花样,说它是惊喜才对。

这段小插曲后,耐心地将一切清理干净,然后才牵着我向三楼的‍­​​‍调­‌‎‌教​‍室

行去。一进‍­​​‍调­‌‎‌教​‍室,就让我站到电动葫芦下方,取来一捆粗软的红色棉绳给

我做捆绑。捆绑的顺序依然从手部开始,先将双手倒背之后紧紧缚住,然后绕过

肩头,从上往下不断挽结,在身体表面勾勒出一个又一个多边形,看来给我

来了一个传说中的龟甲缚。龟甲缚此次终止于腰部,只留下长长两截绳头缀在左

右两侧。接着,从墙上取下一副脚镣,这副脚镣,中间是一根长长的金属杆,

而在金属杆的两头则固定着两只镣铐。让我坐到地上,将我的脚踝分别锁进

两只镣铐中,这样我的双腿便被固定而无法并拢。金属杆上还均匀分布着数个法

兰孔,放低电动葫芦的吊钩,将龟甲缚留下的两截绳头穿绕过那些法兰孔后

牢牢缠缚在吊钩上。这样一来,当启动开关,拉高吊钩后,我便被双腿张开

地凌空倒吊起来,龟甲缚均匀分担了身体的受力,仿佛一个红色网兜,同时也避

免了让脚踝承担全身的重量。

从‍‌‍‎‌情‍­‌趣‎‌‌用品柜中取出一个口球,一副眼罩,外加两只乳夹和十几只竹夹。

将口球堵住我的嘴,蒙上眼罩,再将乳夹夹到‎­‌‍­乳‌​­头‍‎­‍‌上,十几个竹夹分别夹到‌​‎­乳​­‌‍房­‍‌,

肚皮,腰部,臀部……随着痛感的加剧,恐惧和兴奋的情绪在心头弥漫开来。又

过了一会儿,只听「嚓」地一声,似乎是打火机的声音,再过不久,足心蓦地传

来一股灼烫之感。如果是在平常,敏感的足心部位突然被来上这么一下足可令我

蹦起来大声呼痛了,可如今在脚镣,绳索和口球的作用下,我却无法动弹和喊叫,

只能扭动着发出低微的「唔唔」声。

主人在给我滴蜡,这种蜡烛是SM专用低温蜡,蜡油的熔点不超过6摄氏

度,一支粗如儿臂,二十公分长短的低温蜡烛就要花去七八十元钱,是普通蜡烛

价格的几十倍之多,但对喜好滴蜡的SM玩家来说却是物有所值。只是没想到主

人这么促狭,居然一开始就把蜡油泼到敏感的足心位置。

随着蜡烛的燃烧,蜡油被泼洒到身体各处,连大腿内侧等敏感部位也未能幸

免。夹在身上的竹夹被一个个取下,每一个竹夹被取下后,夹持的部位便马上被

淋上滚烫的蜡油,那种痛上加烫,之后又马上冷却,放松,发痒的感觉,一瞬数

变,颇有些折磨的戏剧效果。

最后,主人松开夹在‌​‎­乳​­‌‍房­‍‌上的竹夹和夹在‎­‌‍­乳‌​­头‍‎­‍‌上的乳夹,蜡油也随即热辣辣

地泼洒而下,让饱受「折磨」的我一下子喘不过气来,似乎被那暖洋洋的热流裹

挟着升腾而去……

略作休息,耳中听到走前走后取来些物什,很快我便知道,取来的物什

中有一只皮拍,因为一边继续滴蜡,一边用皮拍抽打附在我身上的蜡冻,将

其层层拍落。烫,痛,痒的感觉在身体各处轮流交作,不断刺激我的‍­‍情­‌­欲‌‍​‍‎高涨。

这样持续了几分钟,吹灭蜡烛。过了一小会,皮拍突然带着微微的风声自上

而下「拍」地直击在我那光溜溜朝天裸露的‍‎­阴‌​‎­部‎​‍​‎,还没等我回过神来,皮拍又在

手腕的抖动下「拍,拍,拍……」连续而短促地落到同一位置。被劈开双腿

头下脚上倒吊的我正在痛痒难奈、「唔唔」挣扎之际,却俯身含住我的‍‎­阴‌​‎­部‎​‍​‎,

温润柔软的唇舌吮舔啜吸着,转眼便让我绷紧的身体酥软下来。

如此安抚片刻,的唇舌才离开我的羞处,随即,一枝粗硬凉滑的圆条状

物便顶开我的两片花瓣向花蕊中​­‌抽​­‌‍‍插‌‎­‌‍而来,原来是枝‎​­按​­‌‍摩‍‎­​棒­‍。一手捏着按

棒上下抽送,另一只手握着皮拍拍打我的身体各处,从上至下依次拍打足心,

大腿,臀部,‌​‎­乳​­‌‍房­‍‌等处,有时还抽出‎​­按​­‌‍摩‍‎­​棒­‍,用皮拍再次拍打我的羞处。这样抽

插一阵,拍打一阵,我的‍‌高‎​­­潮‌‍‎便一波接一波,半小时里来了好几次,蜜汁从花蕊

中涌出,沿倒吊的肢体流得浑身到处都是,肚皮,‌​‎­乳​­‌‍房­‍‌,颈部,脸颊,甚至鬓角

耳后都沾满了蜜露,淫靡之状难以言喻。整个过程几乎都在静默中进行,除了连

续不断的皮拍击打声,固然一言不发,我的嘴巴也被口球牢牢塞住,呻吟和

啼叫都化为低沉的「唔唔」声,偶尔身体掠过一阵无声的抽搐,那便是‍‌高‎​­­潮‌‍‎来临

的征兆。

我喜欢这种浑然忘我的感觉,灵魂获得了释放,只剩躯壳成为主人的活体玩

具。所有言不由衷、装腔作势都远离了我,我是如此真切地被主人需要着,占有

着,主宰着,赤裸而直白,原始而野性。我想我是一个SM主义者,更是一个唯

美主义者。

这场‍­​​‍调­‌‎‌教​‍对我和的体力消耗都很大,当她抱我下地并帮我除去眼罩时,

我发现她的额头上也泌出了细密的汗珠。被吊缚得手脚麻木的我依偎在她怀中,

享受她的亲吻和抚摩,心中溢满快乐和感激。作一个称职的主人真不容易,既要

具备狂野的想象力,给予奴隶新奇浓烈的‍­​​‍调­‌‎‌教​‍体验,又要具备高度的责任心,充

分顾及奴隶的安全和感受;既要具备艺术家的创造性,又要具备工程师的严谨性,

一丝不苟地完成每一个‍­​​‍调­‌‎‌教​‍环节。

我们都有些饿,好在早有准备,酒菜齐全,只要放到微波炉里热一热就

行。餐厅里亮起灯光,餐桌上酒菜飘香,令人食欲大动。让我爬在餐桌脚下

等她,自己上楼不知取什么去了。哼,好较真的女人啊,就这么一小会工夫还让

我趴着等她,手酸脚软的,我可没那么傻,趁这空隙站起来活动活动,又大模大

样往靠椅上一坐。

过了几分钟,楼梯上传来清脆的脚步声,我连忙从椅子上p回地下,

被发现我违反奴隶守则可是要受惩罚的。只见一身黑色的SM女王皮装

打扮款款走进餐厅,如雪的肌肤,清丽的容颜,窈窕健美的身姿,衬着简洁性感

的黑色皮装,那一刹那的感觉只能用惊艳来形容。我想我当时一定面泛桃花看直

了眼,直到在我额头上弹了一个栗凿才清醒过来。「小母狗,发什么呆?」

问。「主人,你好美!」我痴痴地道。「你也是一条漂亮的小母狗啊!」

摸了摸我的脑袋道。

晚餐开始了,主人坐在餐桌边倒上一杯红酒,晃着盛酒的高脚琉璃杯,含笑

瞟着p在她脚下的我说:「小母狗,肚子饿不饿呀?想吃什么主人喂你。来,

先吃块红烧排骨吧。」说着伸筷夹了一块排骨,探到我头顶上方。我抬头正想噙

住排骨,她却手腕一拧挑高箸尖,笑道:「来呀,看你咬不咬得到。」我忍不住

轻叹了一口气,早知道这个「坏」女人不会让我安生吃饭,但还是没想到她居然

口菜都不让我顺利吃到嘴,只要跟她在一起,‍­​​‍调­‌‎‌教​‍就无处不在,无时不在。

我伸脖一咬,她一闪,我又咬了个空,再咬她再闪……就这样,她夹着那根排骨

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引得我团团乱转,仿佛真成了一只被主人逗食的小母狗。

我停止动作,有些恼羞地瞪着和她箸间的排骨,胸口起伏不已,呼呼直喘,

却仿佛一个正在做坏事的顽皮少女,脸上挂满恶作剧的笑容,不停向我眨眼

并晃动手中的筷子,那副开心的模样让我怎么也恨不起来,我知道自己永远也斗

不过这位女主人。

「主人,你再不把排骨给小母狗吃,排骨就凉了哦,小母狗吃了要闹肚子的。」

既然不能力敌,就只有向主人撒娇索要了。也被我逗乐了:「真的很想吃吗?

那就吠两声吧,吠了就喂你!」「汪汪……汪汪……」我吠道。「好乖的小母狗

哦~!」拍了拍我的头,伸箸换了一块肉厚多汁的排骨喂到我嘴里,又夹起

一块鸽子肉道:「想吃鸽子吗?知道该怎么做吧?」这回不用她提醒,我主动

「汪汪」叫了起来……喂我吃了几口菜,又端起盛酒的高脚杯说:「乖乖小

母狗,陪主人喝点酒,把嘴伸过来,主人喂你。」说罢将杯子举到唇边啜了一口。

我「汪汪」叫了两声,仰起脸,张大嘴,便低头将含在口中的酒隔空对准,

和着香唾缓缓「泌」到我嘴里。如此你喝一口我喝一口,不久彼此都有了些酒意,

的双颊泛起一抹酡红,更增娇艳。她举箸夹起一个肉丸子,挑到眼前看了看,

面上泛起狡黠的笑容:「小母狗,来吃个肉丸子。」她把肉丸往嘴里一放,噙着

肉丸将脸凑到我面前,分明是要我去她口中取食。我也乘着酒兴往上一凑,两手

扶住她的膝吻了过去。唇齿相接,我舌头一钩就想把肉丸卷过来,她却一吸气让

肉丸滚到了舌头下面,我尾追,她坚守,两个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发生了激烈的

「肉搏」。

肉丸最后到底没能吃成,「混战」中将它一口咽下,她的口水我倒吃去

不少。哼,好不甘心!我借着酒意大发娇嗔,「汪汪」叫着在她颈项间拱来拱去,

作势要咬她,痒得她「咯咯」笑个不停。「真有这么饿吗?小母狗?」瞅空

揪住我的耳朵,忍住笑问道。「小母狗都快饿成小疯狗了,再不让我吃,我就咬

你,吃你的肉哦!」说着我一晃脑袋再次向她扑去……

俩人一阵嬉闹,直到闹不动了,我才坐在她膝头休息起来。过了好一会,

的体力大概已经完全恢复,她在我大腿上击了一掌道:「站起来,小母狗,既

然这么饿,主人就让你吃大餐咯!」她让我立到一边,自己也站起身,开始解腹

部的一个扣带。的这套SM女王皮装,除了脚上是一双长筒靴外,上身严格

看来只能算一件皮胸罩而已,酥胸半裸,肚脐露在外面。而下身只着一条皮短裤,

在这皮短裤的前端却另有玄机,当解开皮短裤上的扣带后,一支折叠式假

g具便被放了下来,这支假g具是塑胶制成,闪着幽暗的光泽,下端

支在档部,上端经过折叠后可以别进裤腰前方扣牢。往椅子上一坐,向我钩

钩手道:「过来!」我大概明白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心底也涌过一股热流,迈

步走到她的身边站定。一把将我向她怀中揽去,下巴轻轻抵着我的背,我一

边往下坐,一边娇声问道:「干嘛啊?」凑到我耳边用饱含‍­‍情­‌­欲‌‍​‍‎的声音说:

「干嘛?当然是干你咯!」说着便用手引导假­‎‌­​阳­‌‎​具‎‌顶开我的花瓣,让我慢慢「坐」

了上去。又在我耳边咬牙道:「阴荡小母狗,主人让你上下两张嘴都吃个够,

这下开心了吧?」

于是我经历了平生次餐桌­‍​‎性‍‌‎​爱‍‌­‎­,主人嘴对嘴地喂我吃菜喝酒,每吃上几

口就颠动抽送一阵,手还不时伸到我的两腿之间快速揉动,吃饭、交欢两不耽误。

玩到g时,拽着头发将我提起来按到餐桌边,我两腿分开扶着餐桌弯

腰站定,立在我身后一阵快速有力的冲刺,晃得桌上的杯盘碗盏喋喋乱响,

终于给这别开生面的大餐划上一个完满的句号。

时光飞逝,转眼就到了盛夏季

节,从次跟玩现实‍­​​‍调­‌‎‌教​‍算起已经过去

5个月了,这五个月的时间里我和聚少离多。首先是我们公司研发的3

吨汽车起重机正式投产,大量的零部件加工及组装都需要质检部门把关,我这个

质检部的负责人只能加班加点连轴转,早到迟退不说,还难得休上一次假。其次

是房地产市场在这一年也呈现出火暴景象,作为知名品牌的房地产公司的销售总

监,自然是马不停蹄,足迹遍布周边城市乃至全国各地,多半时间都不在本

市。但只要我们偷得闲暇,就会相约一起,酣畅淋漓地玩上一次SM。我们磨合

得越来越好,彼此心意相通,深谙对方的需要,更是创意十足,屡屡给我带

来惊喜。

就在这个周末,我和异常难得地碰上了一次同时休假的机会。还是在星

期五的下午,便给我来了个电话,约我星期六一早到她那去,「明天我约了

梁金艳」,她平静地告诉我。梁金艳是在本市拉拉SM圈里结识最久的一位

朋友,和一样,也是一位S。我和曾经多次聊起多人‍­​​‍调­‌‎‌教​‍的话题,达成

的共识是:多人‍­​​‍调­‌‎‌教​‍确实更加刺激,但演砸的风险也更大,参与者必须是熟识而

专业的圈内人士。我和都很想尝试一下多人‍­​​‍调­‌‎‌教​‍的乐趣,若论参与者,梁金

艳无疑是人选,但这位梁金艳也不是那么好约的。

梁金艳,通天集团的老板,市优秀民营企业家,省人代表,据说这位现

如今腰缠万贯的女富豪当年不过是来自偏远农村的打工妹,最初摆报摊,卖早点

的活儿都干过,凭着吃苦耐劳、敢想敢做、为人精明,一步步从社会底层攀爬到

富人圈子。她领衔的通天集团,主营业务遍及酒店、餐饮、娱乐等,下辖员工数

千,不但在本市网点众多,而且在其他城市也有连锁业务。高达9层的公司总

部通天娱乐城就位于市内最繁华的地段,本市民众几乎没有不知道的。和梁

金艳相识八年,都把对方看作志趣相投、值得信赖的朋友。这位梁总也是一个大

忙人,平日里应酬不断,作为一名单身女性,要撑起偌大一份基业着实不易。当

我得知已经约好梁金艳时,我便知道我们即将迎来一次全新的尝试……

星期六一大早,我开着不久前刚买的日产轿车去的别墅赴约,这辆日产

轿车是我拥有的部私家轿车,虽然不算豪华,但性价比十分优异。给我

配了她别墅的全套电子钥匙,所以我驱车一直驶入她的车库。泊好车,我举步向

别墅主楼走去,才一打开房门,尚未步入玄关,我便听到一阵肆无忌惮的笑声,

接着又有一个浑厚中略带几分沙哑的女声说:「……那些女华侨说我喜欢装B,

我就告诉她们,我梁金艳只喜欢操B,不喜欢装B。」说完又是一阵大笑,其间

还掺杂着的「咯咯」笑声,听起来两人谈兴正浓的样子。我举步踏入一楼的

会客厅,客厅中空调开得很足,凉风扑面而来,皮沙发上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个

是,另外一个是高大壮硕的黑胖中年女人。只见这女人四十多岁年纪,浓眉

大眼,鼻梁高挺,略带几分鹰钩,大嘴巴,厚嘴唇,脑后梳着一个发髻,面相与

电影演员斯琴高娃有三分神似。皮肤黑里透红,身高站起来估计有一米七以上,

穿一件镶真丝的仿贡七彩连襟薄纱衣,项间挂一串珍珠项链,手上戴着红、翠、

透明几只各色戒指,一副暴发户的模样。神情举止间既有久居上位者的雍容倨傲,

又带几分农村妇女特有的精明粗悍之色。我知道,她就是的密友梁金艳了。

见我步入客厅,便向我颔首致意,等我走到她们面前,一指梁金艳

道:「介绍一下,这位是通天集团的董事长梁总。」又一指我向梁金艳笑道:

「这就是我的小母狗碧妍。」听到直呼我「小母狗」,我不由双颊一热,忙

把手伸向梁金艳道:「你好,梁总。」梁金艳抬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微微一笑,

举手与我握了握。她的手掌肥厚宽大,手指粗长多肉,象一根根小棒槌似的。她

一拍身边的真皮沙发对我说:「坐!」我捋了捋衣裙,一边坐下一边含笑问道:

「刚才你们在聊什么呢,聊得那么开心?」「梁总在跟我聊她这次的欧洲之行呢!」

接口道。「哦?有什么有趣的见闻么?」我正想投其所好,引梁金艳打开话

匣子,以通过谈话来缓解次见面的生疏感。「也没什么,就是西方人的开放

令我眼界大开,另外他们对于传统的重视也让我印象深刻。」梁金艳娓娓道来,

声音低沉浑厚,带着浓浓的胸腔共鸣。

「我这次路过好几个欧洲大城市都到当地著名的女同酒吧和SM俱乐部参观

过。象那个伦敦的啥,哦对,斯肯图俱乐部,还有服从俱乐部,岩鸟酒吧;巴黎

的太阳花俱乐部,米兰的美尔康酒吧,斯德哥尔摩的女王巡游者俱乐部,我都亲

眼去见识了一下。在伦敦,据陪同我游玩的一个女华侨介绍,斯肯图俱乐部和服

从俱乐部都是欧洲著名的老牌SM俱乐部,它们有自己定期的公开活动,男主女

奴,女主‎‌‍男‎‌​‎‍奴‎­‌‌­,男主‎‌‍男‎‌​‎‍奴‎­‌‌­,女主女奴的‍­​​‍调­‌‎‌教​‍表演都有。前几年斯肯图俱乐部出了

一件轰动全伦敦的事儿,俱乐部的一对男女虐恋志愿者在公开场合进行了一次调

教表演,女M脱光了扮母狗,男S扮狗主,将一大群狗和女M混在一起牵着,沿

奥卡姆大道浩浩荡荡走到摄政王公园,在公园里绕行一圈后又从原路返回。当时

很多伦敦的虐恋爱好者和伦敦市民都尾随围观,电视台也进行了采访,听说事发

地点离ZG大使馆没多远。」粱金艳介绍她的欧洲之行道。「天呐,难以想象!

这种事要是发生在ZG,那对男女非被警察当成流氓抓起来不可。」我摇摇头说。

梁金艳补充道:「西方国家很自由,红灯区里的女同酒吧经常进行­​‍‍性‍‎­交​‍­表演和S

M表演,这不是什么希奇事,我在几个女同酒吧里都看过此类表演。不过最难忘

的是在斯德歌尔摩的女王巡游者俱乐部里看到的几十个人同时参与的群调场面,

这个俱乐部也是纯粹的女同SM俱乐部,男人免入的。」

「梁总你只是旁观?没有亲身参与吗?」我好奇地问。一旁的白了我一

眼道:「你管得倒宽,梁总今天是来‍­​​‍调­‌‎‌教​‍你的,又不是来接受你讯问的。」梁金

艳瞥了一眼我和,「咯咯」笑道:「‍­​​‍调­‌‎‌教​‍的

事先不急,等会再说,先满足碧

妍妹妹的好奇心要紧。」她想了想又说:「其实我这人的个性挺矛盾,说我激进

吧,我又蛮怀旧,说我保守吧,我有时做出的事能把周围的人吓一大跳。象这种

公开的­​‍‍性‍‎­交​‍­和‍­​​‍调­‌‎‌教​‍表演,做戏成分太重了,玩不出真正想要的感觉,看一看还可

以,参与就算了。」「哦,是这样啊……」我理解地点了点头。梁金艳又道:

「虽然我没参与,但还是拍了不少照片和录影,本来那种场合不能随便拍照的,

必须事先征得表演者的同意才行,不过有钱好办事是放之四海皆准的道理嘛,

我付了笔钱,她们就让我拍了。」「梁总,能让我们看看你拍的那些东西吗?」

我问道。「当然可以,我和是多年的知心朋友,这些东西一向与她分享的。

今天特意带了相册和数码录影机过来就是想给你们看看。」梁金艳边说边从身畔

拿过一只路易——威登品牌的时尚女包,打了开来。

她首先从包中摸出一只光灿灿的金属圆环,递给我道:「这是我在巴黎宠物

店买的纯银狗项圈,今天特地带来送给你,你戴上试试合不合适。」我接过这只

银环,只见在其一侧开着锁匙开关,另一侧则缀着一颗闪亮的铃铛。想到梁金艳

将狗项圈郑重其事地送给我戴,其潜台词无疑已将我看作了一条母狗,我的脸上

就不由一阵发烧。梁金艳又将项圈拿回道:「我给你戴上吧」,说完打开项圈的

锁匙,将项圈套在我脖子上锁好,又将钥匙递给。梁金艳将我仔细端详一阵,

满意地点点头道:「恩,不错,就象给你量身定做的。」也起身拿来一面镜

子让我照了照,只见镜子中的我满脸羞红、娇艳欲滴,只是眼角眉梢荡漾着几丝

不易觉察的喜色,而纯银项圈也确实做工精美,给我凭添几分说不出的魅惑之力。

试过项圈后,梁金艳方把包中的相册和数码录影机取出递给我。我首先将数

码录影机凑到眼前兴致勃勃地欣赏起来,梁金艳拍的这些东西相当精彩,有不少

镜头令我大开眼界,其中在某个女同酒吧拍的SM表演更是堪称极品:在一个流

光溢彩的水晶舞台上,一位身材火辣的赤裸绝色女奴正沿舞台四周缓缓爬行,乳

房和Y唇上都夹缀着数个分量不轻、精美耐看的金色铃铛,爬行起来铃铛不断晃

动,似乎正发出悦耳的铃声。‍­​​‍调­‌‎‌教​‍她的两位女主都是性感冶艳、百里挑一的美女,

一个握着拴在她颈间的铁链牵行,另一个骑乘在她上手拿藤不断

驱赶着她,不时还将藤条从后方探入她两腿之间鞭打抽弄,舞台四周的拉拉们看

得兴致高昂,不断鼓掌、欢呼、吹口哨。梁金艳的镜头离得很近,明显是站在舞

台边拍的,所以拍得纤毫必现,美伦美奂,虽然摄影手法非常业余,但画面本身

的美感弥补了这一点。在我欣赏录影的这段时间里,我感到梁金艳的目光不断在

我身上扫来扫去,目光中似乎有一股热力,灼得我浑身发烫。我只好不断向她提

问加以掩饰,她也是有问必答,只是神情似笑非笑,好象看穿了我的心思,令我

更加窘迫,鼻尖都微微冒汗了。看就来正网站

看完录影,我又打开相册继续欣赏。梁金艳凑到我身边,边看边耐心向我讲

解,俨然一副大姐模样,而我还是感觉得到她的目光在不经意间「灼烧」着我。

这样看了二十来分钟,相册已近末尾,几幅令人震撼的照片随着翻页显露出来。

这几幅照片是近景拍摄,照片上的细节很清楚。这些都是某女奴的拘束照片,照

片中的拘束具都是外观复杂的金属机械结构,将女奴的各个部位牢牢锁着,纹丝

动弹不得,连两瓣Y唇也被螺纹夹具死死夹住。整个拘束组合起来看予人一种怪

异的感觉,仿佛一台金属机床将女奴活活解了一般,显得异常的残酷,也

更加凸显了「虐」的感觉,实在给人以深深的震撼。梁金艳见我看得发呆,便关

心地问候道:「别是被吓住了吧?不舒服就不要多看。」「哼!吓住?你也太低

估她了!这阴荡小母狗只怕看得上下两张嘴都流水了!」适时插话道。

「哦?真的吗?让我摸摸看。」梁金艳突然将我一把抱起,挟到她腿上,掀

开我的裙子向羞处摸来,我正在欣赏的相册也被随手扔到了一边。眨眼间,道貌

岸然、言笑晏晏的大姐变成了为非作歹、肆行无忌的好色女流氓,这个身份落差

之大令我震惊,羞耻感也分外强烈!我惊慌失措地连连央求道:「梁总不要!啊

……不不……不要!」

梁金艳在我羞处摸了一把,将手抽出来举到眼前搓动着湿漉漉的指头,轻笑

道:「哼哼,果然是一条阴荡的小母狗呢!」说着又一次撩开我的裙袂向羞处袭

来。我想出言阻止,孰料刚一张嘴梁金艳的厚嘴唇就贴了上来,肥大的s头

破关而入,探进我口腔中吮吸搅动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浓烈体气也扑鼻而来,仿

佛生牛奶的腥檀,又掺杂着些许汗骚味,充溢在我的鼻端,对它的感觉说不上是

难闻多一些还是兴奋多一些。

梁金艳的大手就这样在我档部非礼着,肥厚的手掌不断摩擦着我的整个外阴,

手指时而按住Y蒂轻揉,时而捏扯逗弄着‎‍阴‍​­唇­­​,如此玩了一盏茶的功夫,我就湿

软得一塌糊涂。

忽然,她又一次抽出手,肘部压着我,另一支手去摘戒指。我好容易有了喘

息之机,连忙求告道:「梁总,再等等好吗?我还没准备好!」被一个认识才半

小时许的女人奸阴,我心里还是有些转不过弯来。然而梁金艳对我的求告充耳未

闻,不理不睬,只是微笑着从容不迫地将戴在手指上的戒指一个一个摘掉,放到

真皮沙发前的茶几上。我转过脸去用求救的目光望向,却见摇着头将食

指立在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脸上挂着一抹冷酷的坏笑,那意思分明是:

「不要徒劳挣扎了,乖乖享受一番吧!」看来对梁金艳确实信任有加。

很快,梁金艳摘光戒指,又向我压了过来,她把我压到沙发上开始解我的衣

裙,动作非常粗野,大概是用力过猛的缘故,竟然「嗤」地一声将我的裙子撕裂

了。我才来得及在心头呼了一声痛:「我的皮尔卡丹套裙呀!」梁金艳就索性三

下五除二:「嗤,嗤,嗤……」很干脆地将我的套裙撕得四分五裂,抛撒在地,

我的身体便赤裸着完全暴露在她的视线之下。梁金艳目光「贪婪」地将我上下扫

视几遍,伸出左手穿过我的背部握住另一侧的‌​‎­乳​­‌‍房­‍‌,将我牢牢揽住,身体便压上

来,摘光戒指的右手也地并起中指和无名指,放到口中吮了吮后,便毫不犹豫地

插入我的花蕊抽送起来,与此同时虚张拇指,不断揉擦触碰着‌‌­​阴‎­​​‌蒂‎­‍‎​。

梁金艳的抽查绵长有力,每次都尽根而入,粗长多肉的手指带给‍‌‌​蜜­​­‎穴‍‌‎​­的感觉

是熨贴而饱满,非常舒服,虽然心理上有所抗拒,但不得不承认肉体的惬意。平

日里,的手指给我的感觉又是另一番滋味,她的手指修长骨感,敏捷异常,

插入之后就如一只‍‌‌​蜜­​­‎穴‍‌‎​­精灵,动感而飘逸,又仿佛一只穿花蝴蝶,引领花蕊弹奏

出钢琴般的旋律。如果说梁金艳的手指是豪放派的话,那么的手指就是婉约

派。

手指大幅度​­‌抽​­‌‍‍插‌‎­‌‍的同时,梁金艳的舌头也没闲着,不断在我口中吮咂搅动,

吻得我透不过气来。这样一番「压迫式」的爱抚后,我的蜜露汩汩流淌,真皮沙

发的坐垫湿了一大滩。梁金艳插入的两指此时改变节奏,快速地勾动起来,指腹

「密集」地「敲」打着‍‌‌​蜜­​­‎穴‍‌‎​­上壁的某处,拇指也呼应着频频拨弄Y蒂,不愧是和

一样的资深女主,如此快而准地找到了G点这个要害位置,真个是:「无边

细雨密如织」,「雨打芭蕉声声泣」!

(待续)

「爽吗小母狗?」激情过后,梁金艳狎昵地逗弄着我。「怎么不装淑女了?

刚才不是装得挺象的吗?」她捏住我的下颌问。「被你w得这么浪,怎么装

得下去呢?」一直在观淫的笑嘻嘻地插话道。「哼哼,我就喜欢揭穿她这种

假正经的小母狗呢!」梁金艳笑道。「这就叫装B无门,操B有道咯!」跟梁金

艳在一起,说话也变得粗野露骨起来。两人「咯咯」一阵大笑,笑毕,

道:「既然这小母狗这么阴荡下j,咱们索性就让她来段本色表演吧!走,

牵她到楼上‍­​​‍调­‌‎‌教​‍室去慢慢玩!」

拽住我的头发拖我爬下地,又摸出银色铁链扣到我颈中的纯银项圈上,

然后和梁金艳一起牵我向3楼走去。进了‍­​​‍调­‌‎‌教​‍室,让我分开双腿背对沙发坐

到沙发前的地面上,再从玻璃壁橱中取来两支紫色低温蜡烛和两根黑色的SM专

用电击棒。她将两根黑色电击棒递给梁金艳,对我说:「小母狗,下面是你的本

色表演时间,你要当着两位主人的面自摸到‍‌高‎​­­潮‌‍‎,在此期间我们会不断给你滴蜡

和电击,不到‍‌高‎​­­潮‌‍‎不会停止。嘻嘻,你要是觉得受不了,就发扬­‌淫­‍­贱‌‍​本色,赶快

把自己自摸到‍‌高‎​­­潮‌‍‎吧!」说完她点燃低温蜡烛坐到我身后的沙发上,过了一会,

滚烫的蜡油便居高洒落到我的身体表面,与此同时,梁金艳也嬉笑道:「哼哼,

小母狗又有得爽了哦」,手持电击棒向我袭来……

SM专用电击棒不会对人体构成任何伤害,它的原理只是将电极上储存的微

电量在击中人体的瞬间释放,造成体表局部的电流冲击,从而使人产生非常尖锐

的刺痛感,虽然这种电击对身体是无害的,但和低温蜡烛一样,也能给人造成感

官折磨和心理恐惧。梁金艳擎着两根电击棒在我全身上下比画来比画去,不断袭

扰我的敏感部位,每次被电击棒打中,我就条件反射地全身一震,而两根低温蜡

烛同时燃烧,熔出的蜡油也越来越多,沛然不绝地泼洒到娇嫩的肌肤上。在电击

和蜡油的双重「进犯」下,我不停地扭动震颤,左手徒劳地遮挡着「进犯」,右

手则探入两腿之间,快速揉动着蜜蕊,在两位女主面前表演​‎­‍自­‎慰‍‎­‍。这两位女主中,

我与梁金艳认识不过个把小时,却已「惨」遭她的奸阴,如今又在她的逼视下自

慰,真是羞不可仰,她却若无其事,一边操控电击棒,一边和嘲弄着我。

戏辱和折磨刺激‍­‍情­‌­欲‌‍​‍‎,不久,眩晕感充斥了头脑,眼帘微合间发出无奈而带

泣的呻吟,手指揉得更急……正飘飘然之际,蓦地‎­‌‍­乳‌​­头‍‎­‍‌灼痛,蜜蕊地带也掠过两

下尖锐的刺痒,我悲鸣着捂胸夹紧了双腿,睁眼一看,是梁金艳「邪恶」的笑容,

仰头望去,上方的也笑得那么坏,刚才对那两处极敏感部位的突袭想必就是

她们达成的默契。「小母狗,看什么看?还不快点继续表演?」脸一沉嗔道。

于是在灼热刺痒的煎熬中,我不断揉动手指向着‍‌高‎​­­潮‌‍‎攀升,却每每在登顶前

的一刻被两位女主故意打断,如此周而复始,好好领略了一把求生不得,求死不

能的滋味,直到那股受凌虐的感觉膨胀到极点,井喷的潮水才将我彻底淹没……

「好阴贱的小母狗,自摸得这么爽,啧啧!」「阴水都流了一地耶!」

和梁金艳轮番取笑着我,梁金艳更揪住我的头发晃来晃去道:「」老实交代,是

不是经常背着主人自摸啊?「见我不答,她的另一只手在我脸上轻轻做势,掴来

掴去道:」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啊……「在她的」拷问「下,我红着脸微微

点了下头,低声说:」是!「这下换成揪住我的头发了,她一脸」狞笑「地

问:」自己说,这么阴贱,是不是应该受惩罚?「」是,主人!「我无奈地回答。

从墙角扯过一只金属狗笼放到屋中央,将锁匙取下,打开门后在我屁股

上拍了一巴掌道:「爬进去!」待我爬进狗笼后,她将笼门锁好,伸手从栅缝中

扯住我的耳朵,咬牙道:「哼!看我怎么惩治你这条阴荡下j的小母狗!」

说着她陆续从墙壁上和壁橱里取出许多杂七杂八的物什,摊放到狗笼四周,有藤

条,皮鞭,大把的弹皮筋,各式按棒,电击棒等。笑嘻嘻地对梁金艳说:

「梁总,咱俩今天就好好玩一把虐犬游戏吧!」「好啊!」梁金艳也兴致勃勃。

和梁金艳很有默契地各拿起两根SM专用电击棒,从栅缝中探入向我触

来。电击棒的功率都被调到了最大,每击中一下都会发出微弱的「嘶嘶」声,我

惊叫着在狗笼中躲避,无奈狗笼中的回旋空间实在太小,电击棒每发必中,打得

我不断悲鸣震颤。过了一会,两位女主似乎玩腻了电击棒,于是将手中的电击棒

换作皮鞭,站在狗笼边居高临下,不断挥动皮鞭,欲将鞭梢从几寸宽的栅缝中挥

入来击打我。皮鞭「呜呜」呼啸,声势惊人,与栅栏相击发出清脆的锐鸣,令人

悚然。好在隔着笼子,命中率很低,即便偶尔被鞭中也因为笼子的阻拦而成为强

弩之末,打在身上并不很痛。但两位女主看到我那东爬西蹿、惊叫连连的狼狈样

却「咯咯」大笑,似乎施虐欲得到了某种程度的满足。

如此折腾一番,放下皮鞭,拿起一枝加长‎​­按​­‌‍摩‍‎­​棒­‍命令道:「乖乖地坐过

来,把腿分开!」这枝加长‎​­按​­‌‍摩‍‎­​棒­‍,前端和普通‎​­按​­‌‍摩‍‎­​棒­‍差不多,只是后端多出一

段半米多长的木制把手。

我遵命照做:两手撑地地后仰着坐倒在笼中,双腿张开,脚掌上抬,撑住笼

边的栅条。也很干脆地将加长按棒从栅眼中伸入,前端的塑胶部分‍­‎​​插‎‌进­‍

我的蜜蕊中抽送起来。我双眼紧盯‎​­按​­‌‍摩‍‎­​棒­‍,看着它在主人的掌控下狂野出入,心

头涌起一股战栗难言的兴奋,而的表情也逐渐变得狂热,不时「逼问」道:

「你就是喜欢这样­­‍‌‍被​‍操‎­​­吧?阴贱小母狗?」

一旁的梁金艳不失时机地拾起地上的弹皮筋,瞄准我的敏感部位弹击起来,

随着皮筋命中嘴里还念叨着:「八环……九环……十环……哦也,命中!」她下

手非常「阴毒」,弹皮筋不断瞄准我的‎­‌‍­乳‌​­头‍‎­‍‌和Y蒂弹击,每被击中都痛痒异常,

即使有所偏差也不好消受。此时,的另一只手也不甘寂寞地举起一枝电击棒

来,陆续击打我的各个部位,让我不停地「痛并快乐着」……

‍‌高‎​­­潮‌‍‎后,还没来得及喘息,两位女主马上又换一种玩法,手执藤条对我「追

打」起来。我在笼中上爬下爬,左躲右闪,处境「凄惨」万分,而两位女主却冷

酷异常,没有半点同情心。待我精疲力竭,梁金艳又一次举起‎​­按​­‌‍摩‍‎­​棒­‍。这回让我

换了一个姿势:侧卧着抬起一只脚,撑住笼子上方的栅7条,而‎​­按​­‌‍摩‍‎­​棒­‍则在梁金

艳的掌控下插入蜜蕊中抽弄起来……

如此虐一会,玩一阵,地狱天堂,「折磨」不断却‍‌高‎​­­潮‌‍‎连连,三个疯女人简

直g翻了天……等打开狗笼把我放出来,我一下就趴到沙发上动也不

想动了。

但是和梁金艳却并不打算就此放过我,拽住我的头发道:「小母狗,

主人‍­​​‍调­‌‎‌教​‍你这么辛苦,轮到你回报主人了!」她一抬下颌示意梁金艳道:「金艳,

坐到沙发上去让小母狗用舌头好好伺候伺候你吧!」梁金艳「哼哼」一笑,用挑

逗的目光斜睨我一眼后便也老实不客气地往沙发上一坐,将衣裙从容褪去,赤裸

的身体傲然呈现在我们面前。不客气地说,梁金艳并不漂亮,皮肤黑里透红,身

材比例也不匀称,但却占了「壮硕」二字,体格丰腴而健壮,‌​‎­乳​­‌‍房­‍‌高耸着,圆滚

滚的不断颤动,毛发浓密,肌肤也焕发着弹性健康的光泽,整体给人的感觉是充

满张力和野性,令我一见之下,颇有些心旌摇动。

她张开两腿,一手轻抚着自己的花蕊,一手向我勾了勾,戏谑道:「嘴馋了

吧小母狗?主人让你大饱口福哦!」拽着我的发梢将我拖近梁金艳,按住我

的头向梁金艳两腿之间推去,嘴里还说着:「小母狗,好好伏侍梁总知道吗?」

「是主人!」我顺从地答应着,伸出s头开始轻舔梁金艳的花瓣。

梁金艳的丛林非常茂盛,体气也格外浓郁,花蕊中渗出的味道更是难以形容。

花瓣肥厚,色泽紫红,沾着口水和‎​‌‍­爱​­液‌​‍‎­和成的「露珠」,莹润欲滴,凑近打量之

下,我口中一阵发干,连忙垂首细细地品啜起来……

正品得滋滋有味,却取来一件穿戴式假g具套在臀腹之上,来到

我的身后。她两手做势抬高我的臀部,接着,假­‎‌­​阳­‌‎​具‎‌便挥戈直入,从后面插入我

的花蕊做起了活塞运动……如此前面辛勤采蜜,后面捣蜜如浆,一会的工夫我便

气喘吁吁。抬眼一瞟,只见梁金艳两手抚胸,目光紧盯着埋首在她两腿之间的我,

双眼涨满火热的‍­‍情­‌­欲‌‍​‍‎,这目光似乎也点燃了我,令我更加卖力地「劳作」起来。

「小母狗,,快些……啊……啊……深些……再深些……」梁金艳不断呻吟,

低沉浑厚的嗓音也变得有些高亢沙哑。我也忘记了一切,只是一味鼓动自己的唇

舌飞速翻卷,终于,在小腹一阵急速的收缩之后,梁金艳的潮水「汹涌」地涌入

我的大张的口中……而于我也心有灵犀,自如地掌控着抽送节奏,把我几乎

和梁金艳同时送上了‍‌高‎​­­潮‌‍‎。接下来,她和梁金艳互换位置,她在前,梁金艳在后,

两位女主人又一次共同享用起我来,让我越来越深地沉溺在沦为她们­​性­‎‌‌​奴‌‌‎‍隶的感

觉中……

转眼间,时已近午。梁金艳提议道:「老闷在屋子里玩也没意思,不如咱俩

把母狗牵出去,来次户外‍­​​‍调­‌‎‌教​‍怎么样?」「户外‍­​​‍调­‌‎‌教​‍么?不错呀!」看了我

一眼,笑眯眯地答道。我和在此之前偶尔也玩过户外‍­​​‍调­‌‎‌教​‍,不过为了保险起

见玩得都不恣肆,这回同梁金艳一起,不知她有什么出人意料的玩法。

在梁金艳的提议下,她们俩先给我做了做准备:牵我到洗手间,用涣肠器和

甘油给我做了几次涣插,涣净之后,将一串木制拉珠从G门塞入我的内,然

后又将一个遥控跳蛋放入我的花蕊。接着,拿出一段煮过的粗麻绳,用这段

麻绳做了个「丁」字裤牢牢缚住我的下,不但压住了跳蛋,而且还阻住了拉

珠滑出。又取来一套她自己闲时穿的短衣短裙让我穿上,这套短装比较紧身

暴露,只是由于的身段比我高,所以我穿了还是略显宽大。最后,卸下

我颈中的铁链,却留下纯银宠物项圈。做好这一切准备工作,和梁金艳就带

着我出了门,临出门前又从狗舍中牵出小狗莉莎和我们一道上路。

梁金艳开车带着我们一行来到城东的步行街入口,将车泊在附近的停车场后

便和一起「押」着我向步行街走去。

我走在最前面,手里牵着小狗莉莎。纯银狗项圈戴在我的脖子上分外怪异,

不管怎么说,这种宠物佩戴的项圈也与人佩戴的项圈存在很大区别,尤其是那把

锁紧项圈的银锁更是极其醒目,令项圈怎么看也不象是正常饰物,而项圈前端的

铃铛不断摇曳,「呤呤」作响,与小狗莉莎颈中的铃铛交相辉映,越发令我心中

起伏不定。我的脸上阵阵发烧,只好一边行进,一边强装出满不在乎的模样左顾

右盼。麻绳丁字裤紧紧陷入两腿之间,随着我的走动不断摩擦敏感部位,被

塞入

体内的木制拉珠也在行走间带来强烈的异物感和便意,如此一来,我的走路姿势

便显得有些古怪:脚步僵直,身体也随着僵直的脚步一扭一扭的。

步行街几乎是整个城市里人流最多的地方的之一,我这副上着裸肩吊带装,

下着短裙的性感打扮本就突出,再加上脖子上的纯银狗项圈和略显古怪的行走姿

势,越发地引人注目。路人们纷纷将目光投向我,有人将我上下打量后流露出大

惑不解的神情,有人从我身边经过后频频回首,一些结伴行走的见到我后窃窃私

语议论着……迎面过来两个学生模样的女孩,瞅瞅小狗莉莎,又瞅瞅我,面现惊

异之色,其中一个女孩思忖片刻后更是「咯」地一笑,手掌半掩着嘴在另一个女

孩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两人同时「咯咯」笑着跑开了。她们大概和其他大多数

路人一样,将我当成了标新立异的嬉皮女郎甚至行为艺术家,尤其是见到我这位

他们所认为的「狗主」戴着一副和所牵之狗相似的缀着铃铛的项圈,更是觉得分

外滑稽。她们可不知道,小狗莉莎跟我可是「同病相怜」,同是天涯沦落「狗」

呀!

一位戴着眼镜和耳机的长发时髦女郎挎着背包低头快步走来,在离我不远处

抬眼望见了我,她先是一呆,随后更以奇特的目光审视着我,在经过我身旁时轻

哼一声,同时嘴角微撇,露出几分轻蔑之色,仿佛看穿了什么。这世上虽说懂得

SM的是少数,但在步行街汹涌的人流中可不能保证其中没有能看出门道的内行。

就在这如织的行人行列中,和梁金艳就走在我身后几步远的地方,悠闲

地交谈着,话语清晰地飘入我耳际。只听问道:「老梁,觉得我的母狗怎么

样?」「恩,不错,是我喜欢的类型!」梁金艳答道。「你喜欢什么类型的?」

接着问。「我吗?」梁金艳「咯咯」笑道:「我喜欢文化程度高的美女犬咯。」

「为什么非要文化程度高呢?」「这可说来话长了!二十年前,在我事业刚刚起

步的时候,我曾经真心追求过一个女孩。她也是ls,却很看不起我,她嘲笑

我乡里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说我又丑又穷,即使将来发了财也是个没文化的

暴发户,和她没共同语言,她说她是绝对不会看上我的。」梁金艳说到这,语气

有些怅然,随即又习惯性地轻笑道:「哼哼,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那个女孩现

在已经和我天各一方,但我踏入SM圈后就是喜欢‍­​​‍调­‌‎‌教​‍文化素质高的母狗,算是

一种心理补偿吧。」「哦?那你现在有没有合意的母狗呢?」好奇地问。

「半年前刚收了一个,小名叫秀秀,工大的研究生,现在还在读二年级。」梁金

艳淡定地道。「哦?在读的研究生吗?听来不错呢!学生妹子清纯吧?」很

凑趣地说。「你知道的,我眼光一向不低,我的母狗当然得够蕴味才行啦!」

「怎么才算够蕴味?」「当然是够骚,够贱,够傲!」两位女主一齐大笑起来,

笑声中颇有些恶趣意味。够贱和够傲这两个词看起来虽然矛盾,但懂得SM的人

都知道其中的含义。所谓够贱,就是指M在‍­​​‍调­‌‎‌教​‍游戏中富有受虐激情,在保证安

全卫生、不损害身心健康的前提下愿意挑战各种羞辱和折磨的极限。而所谓够傲,

是指M在现实生活中拥有强烈的自尊心和上进心。在现实生活中越体面的M,S

‍­​​‍调­‌‎‌教​‍起来就越有征服感和成就感。没有S会去‍­​​‍调­‌‎‌教​‍一条真正的母狗,但将一个活

生生的体面甚至高贵的女人‍­​​‍调­‌‎‌教​‍成母狗,这种巨大的落差感却能令S和M双方都

产生极度的兴奋和满足。

和梁金艳这两个胆大妄为的女人,居然在步行街的人流中公然谈论这些

SM话题,实在令我有些无语。我回头看了一眼,她迎着我的目光,脸上掠

过一抹坏笑,我看见她把手伸进挎包里……突然间,花蕊中那粒「潜伏」多时的

跳蛋开始震动起来,以它为中心,‍​酥­​‎痒­‍‎的感觉如涟漪般一圈圈扩散开来,愈演愈

烈。

人头攒动的步行街头,麻绳丁字裤和拉珠的暗里折磨,宠物项圈的当众羞辱,

都已持续了相当长一段时间。现在蜜蕊中高频震动的遥控跳蛋无异于火上浇油,

迅速把我的感受推向极端:我呼吸艰促、血往上涌,脸火辣辣地涨得厉害,视觉

和听觉都变得有些模糊;步履益发僵直而蹒跚;由于高度紧张,不时有轻微的抽

搐掠过身体不知名的某处……

又勉为其难地坚持行走了五分钟后,浑身上下就布满了冷汗,大量蜜露渗出,

濡透了胯下勒紧的麻绳,湿透的麻绳变得更加紧绷,深深陷入肉中。受辱感和受

虐感不断膨胀,‍­‍情­‌­欲‌‍​‍‎随之节节高涨,身体的抽搐在加剧,‍‌高‎​­­潮‌‍‎似乎随时可能来临。

如果在步行街这人流如织的地方当众来上一次‍‌高‎​­­潮‌‍‎,那我可真不用见人了,保不

准还会上本市晚报的头条呢!

我感觉自己即将崩溃,连忙回头用乞怜的目光注视着,微微摇头,暗示

并哀求她的宽赦。「冷酷」而「残忍」的女主人却不为所动,面带笑容地继

续前行。我又气又急,眼泪在眼眶中团团打转,心里暗暗叫苦:「完了,完了,

今天非被这冤家活活玩死不可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蜜蕊中的跳蛋突然一

顿,震动频率骤减下来并渐趋停止。关闭了遥控跳蛋的开关,她又一次挑战

我的耐受极限,惊险已极地止步在悬崖边上。

我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努力做着深呼吸让自己平复下来。抬眼看看前路,

步行街已走了过半,再忍耐一下就能挺过去了,我加快了脚步……

可惜我的如意算盘打得太早,刚走了几十米,倏忽间,酸痒难熬的感觉再次

在蜜蕊中泛起,在我身后又一次打开了遥控跳蛋的开关。我嗓子里发出低低

的哀叹和呻吟,一步一步向前捱着。又走了一段路,出人意料的事情再次发生:

「巧啊碧经理」,有个男人的声音在跟我打招呼。定睛一看,对面是王刚毅,那

个曾经追求过我的产品研究所副所长。「你好啊,王博。」我强做镇定地回应道,

举手跟他握了握,同时还注意到他挽着一个年轻女子。这女子长发披肩,鹅蛋脸,

剪水瞳,模样十分俏丽,大热的天,她还紧紧偎依着王博,看样子对他十分中意。

王博注视我的表

情有些古怪,惊奇中带着几分愧疚的样子,细一琢磨,我就明白

了原委:惊奇无非是针对我这副奇特的扮相,至于愧疚,那是因为他不久前还在

热烈地追求我,在遭到我坚定的回绝和冷遇后,这么快就移情别恋,在他看来似

乎有朝秦暮楚之嫌。其实如果他明白我的想法的话,就断然不会再有什么负疚之

情了,我是一个很纯粹的拉拉,对男人一丝一毫的兴趣也没有,他能找到相爱的

女子,我不但会为他高兴,而且还有如释重负的感觉。

不过王博身边的女子可不了解我的心事,她大概觉察出我和王博之间的气氛

有异,警觉地睁大了眼睛将我上下打量。「她是我的……女朋友,柳墨妤。」王

博稍带犹豫地给我们两个女人引介道。「你好」,我主动伸手跟她握了握,脸上

竭力做出自然的笑容。天知道我此时经历着怎样的折磨,遥控跳蛋在我内剧

烈地震动着,全身的感觉似乎都在往那个焦点集中,可我还得装着若无其事的样

子与单位同事闲聊。一丝抽搐掠过我的唇角,我连忙抬手拂了拂发梢作掩饰,但

细心的柳墨妤还是捕捉到我这个细微的异常,越发目不转睛地审视着我,尤其是

将我脖子上的项圈仔细观察之后,她似乎发现了什么端倪,表情变得似笑非笑起

来。不能再呆下去,否则真要露馅了,我果断地向王博道别,牵着莉莎向前走去。

走出一段路后,我才有暇回过头来,只见柳墨妤正在向王博说明着什么,边说边

向我这边看,虽然我有一种被她看穿的感觉,但此时他们说些什么我已经不感兴

趣了,我只想让马上马上停下那可恶的遥控跳蛋!

22

「已经一点多了,找个地方吃午饭吧?」梁金艳看了看时间提醒道。「恩,

好,前面不远有个日本料理店不错,我们就去那吃。」表示赞同。我们一行

又向前走了一百多米,来到一间装潢得古香古色的日本料理店门口,门匾上写着:

「八云日本料理」。入内一看,环境倒也清幽。回廊曲折,要了个单间,三人依

次脱鞋踩上塌塌米入座。一位身着和服的女店员牵走小狗莉莎,要单独给它喂食,

看来这家店为顾客想得挺周到。

我们点了生鱼寿司、赤贝刺身、烤秋刀鱼、什锦煮锅等几道日本料理。即使

在应侍给我们点菜时,也故意刁难我,当着应侍的面把遥控跳蛋的功率调到

最大,害我坐立不安,差点当场失态。好在上菜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几道料理

就已经端了上来,这时才关掉跳蛋,举起筷子。

她首先给我碗里夹了些菜,我心头微微有些感动:「这家伙把我折腾得死去

活来,现在终于知道心疼我一下了。」很快我便发现我想错了,给我夹完菜,

看看左右无人,突然凑过来向我碗里「噗噗」吐了几口头液,用毛巾擦了擦嘴,

压低声音笑嘻嘻地说:「吃吧贱母狗,主人的口水拌菜味道很不错哦!」「哼哼,

放调味料怎么能落下我呢?」梁金艳也来助兴,同样向我碗里吐了几口头液

道:「色香味俱全呢,一点也不许浪费哈!」突如其来的羞辱又一次燃起我的情

绪,导致我握筷子的手都微微有些发抖,我竭力稳住自己,默默品尝着两位女主

的k水拌菜……但我的顺从并没有换来的宽大,刚吃了几箸,她就又一

次打开遥控跳蛋的开关,在这席上对我展开了‌​​­性‍‌欲‎‍‌­折磨。

两位女主嬉笑着不断向我碗中吐口水,跳蛋开关也时开时合,玩得不亦乐乎,

彻底把我当成了w具。在这精神和肉体的无休止双重折磨下,我的忍耐到了

极限,在第N次打开跳蛋开关后,‍‌高‎​­­潮‌‍‎终于迸发了……「呜~」我毫无淑女

形象地倒地呜咽,双手紧攥,浑身猛烈痉挛着,热流从两腿间涌出,淋得到处都

是……

等我清醒过来后,发现落座处已是一片狼籍,塌塌米上留下了斑斑水迹,自

己的短裙也湿了一大块。我连忙起身用毛巾擦拭着,做善后工作。和梁金艳

则不停拧着我的耳朵,笑骂着我的阴贱。这个意外事故显然打断了我们的食欲,

大家又是吃惊又是好笑,不久后就起身结帐,心虚地离开了这家日本料理店。

走出料理店,梁金艳提议按原路线返回,到停车场取回轿车后,她会开车带

我们去她的通天娱乐城唱卡拉OK。欣然同意。我们打道折回,一路上免不

了又被用跳蛋逗弄,但对我而言,最「艰难」的时刻已经挺过去了。

23

我们一行来到停车场,取回轿车后向市中心八一路上的通天集团总部通天娱

乐城疾驶而去。这个位置是本市最繁华的一处地段,夜晚来临后举目所及尽是灯

红酒绿、宝马香车。如今虽是正午,通天娱乐城依然宾客盈门。梁金艳带着我和

昂首直入,应门的男女招待见到自己的老总都毕恭毕敬,陪笑叫着「梁总」。

梁金艳在下属面前一副不苟言笑的神情,叫来大堂经理吩咐道:「今天下午我和

几个朋友要占用紫禁城,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得入内。」从大堂经理那

取过紫禁城的钥匙,梁金艳又问:「昨天叫技术人员录制的东西弄得怎么样了?」

「已经准备好了,隐藏在特殊类曲幕中,只有您的专用帐号和密码能够调用。」

「恩」,梁金艳略略点了点头,董事长的「范儿」很足。她冲我和招了招手

道:「跟我来吧,咱们今天下午玩个痛快!」说完又不怀好意地冲我一笑,目光

中透出几分「邪恶」。我忍不住打了个冷战,看来今下午这场卡拉OK又会是一

场鸿门宴啊,不知梁金艳会有什么「恶毒」的‍­​​‍调­‌‎‌教​‍手段在等待着我。

紫禁城位于通天娱乐城的第十层,说它是卡拉OK包间不确切,实际上它更

是一个兼具影音室与演播厅功能的地方。紫禁城的面积象个小礼堂,能容纳上百

人,拥有各种现代化的电子影音设备,据说不久前某台湾歌星在本市的歌迷见面

会就是在这里召开的。如今空旷的大厅里就只有我,,梁金艳,以及莉莎。

我正在四面打量,突然一把揪住我的耳朵说:「发什么呆啊小母狗,还不把

衣服脱光,趴到地下!」一到没有外人的独立空间,就恢复了严厉的女主面

孔。

我不情愿地宽衣解带,很快头得只剩麻绳丁字裤,整个人也p匐在地。梁

金艳取出一把小剪刀将麻绳

丁字裤剪断,终于把我从它的煎熬中释放,我抚着绳

痕,那些地方依旧有些火辣辣的疼。接下来从我的蜜蕊中取出遥控跳蛋,又

扥住木制拉珠串的串头,将拉珠从我的G门中一粒粒往外拉,G门这处最­‌‎私‎‍​­密‍​的

地方不断循环着酸涨便意的感觉。经过一上午的羞辱和折磨,我的意志本已非常

脆弱,此时刚从麻绳中解脱,心理防线就更加洞开,而­‌‎私‎‍​­密‍​处偏又遭遇这样的刺

激,顿时,‍­‍情­‌­欲‌‍​‍‎就脱离控制而亢进起来。当将拉珠串往外拉到一大半时,我

的‍‌‌​蜜­​­‎穴‍‌‎​­内壁突然一阵抽搐,一开始还是局部的轻微抽搐,但马上就如河水决堤般

扩散到全身,「恩……啊……」我趴在地下绝望而迷醉地呻吟着,身体剧烈地抖

动不已,蜜汁则随着抽缩节律一波一波地「哗哗」喷到地面。

我大口喘息着,脑海中一片空白,直到将我拦腰抱起才回过神来。「阴

荡小母狗,大戏还没开场就‍‌高‎​­­潮‌‍‎了!」梁金艳在一旁取笑道。将我揽在怀中

温柔地亲吻抚慰,这是我和她的默契,每次当我‍‌高‎​­­潮‌‍‎后,只要没有立刻进行的后

续节目,都会和我温存一番。如果有人问我:和这样的严厉女主在一起

玩SM,最大的感受是什么?我的回答一定会让他大跌眼镜,那就是—自由和平

等!是的,自由平等,绳索镣铐下的、跪伏在她脚下的自由平等。SM是爱情吗?

它的核心比爱情更稳固,它的外延比爱情更宽泛。因为爱和信任,深知她绝对不

会伤害自己,才会把自己交给她全权掌控,让她成为我的主人,让我成为她的奴

隶、宠物、玩具。因为爱和尊重,她才会给我精心营造那么多撼动灵魂的惊喜。

我们就象两只比翼齐飞的鸟儿在SM的狂野空间中自由翱翔。所谓物极必反,在

SM奴役和被奴役的表象下隐藏着主奴之间的事实平等,这种主奴之间的平等比

普通人之间的平等更深刻,歪打正着地应了乔治奥威尔那句话:「所有的动物都

是平等的,但是有些动物更平等!」

24

「小母狗,吠几声试试麦。」梁金艳把麦克风递到我嘴边说。「汪汪……汪

汪……」我臊红着脸试探性地小声叫着,声音却被设备扩得出乎意料的大,连自

己都吓了一跳。不过梁金艳却笃定得很,想来「紫禁城」有特殊的隔音设备,她

并不担心外面有人听到。「来,莉莎小宝贝也试试麦吧。」俯身把另一只麦

克风送到小狗莉莎的嘴边。「汪汪……」小狗莉莎嗅着手中的麦克风颇感好

奇,于是冲麦克风叫了两声,但马上就被巨大的音量唬得连连后退。「呵呵,两

条小母狗都有些怯场呢。」一手拽着我颈中的铁链,一手拽着小狗莉莎颈中

的铁链笑道。「哼哼,今天可是小母狗的专场音乐会,要是唱得不能让主人满意,

就得受罚哟!」梁金艳揪住我的头发威胁道。随即她示意和她一起将衣服脱

掉,不一会儿,两位女主的火辣身姿便赤裸着展现在我面前。梁金艳又来到大投

影屏幕下方的操作台前,手指在上面揿动着键盘,一个节目表便出现在屏幕上。

「你作评委吧」,她笑嘻嘻地对说,同时将一个遥控器递给并对用法略

加说明。

「接下来就轮到小母狗大展歌喉了哦!」梁金艳转头对我说着,一边从她的

挎包中拿出不少SM道具。她大模大样地将一个乳白色的穿戴式假g具戴

在身上,然后将一把竹夹子放到正对大投影屏幕的长沙发上,自己则坐了下来。

「小母狗,爬过来!」她招呼我道。待我爬到她身边,她一把将我抱起,扶着我

背对她慢慢「坐」到她腿上,假­‎‌­​阳­‌‎​具‎‌深深插入我的蜜蕊中。她扳过我的头作舌吻,

一双肉乎乎的温暖大手亦在我胸前缓缓揉动着……玩弄片刻后,她对展颜一

笑道:「开始吧,先让她唱首母狗之歌!」

随即按动遥控器,放出一首欢快的曲子。这本是一首日文歌曲,但屏幕

上的画面和歌词却与原作大相径庭,可以说被改得面目全非,想来这就是梁金艳

嘱托手下工作人员制定的特殊曲幕。画面是一只小狗被两个女人不停嬉戏逗弄的

动画,虽然制作粗陋,但尚能表意。而屏幕下方打出的歌词也是闻所未闻:「我

是一条小母狗,阴荡下贱又风骚。屁股扭扭尾巴摇摇,思春发情魂儿飘飘。BB

全部湿透了,只盼主人将我操。母狗定要冷酷‍­​​‍调­‌‎‌教​‍,蹂躏才能乐逍遥。作宠物任

你摆布,爽到不得了。汪汪汪,我是一条小母狗,咿呀嘞哦哦……」待我将歌词

从头到尾看过一遍后,梁金艳将麦克风递给我,下令道:「开始唱吧,唱错一处

就要受惩罚,上竹夹哦!」

「我是一……一条小母狗」,双手握着麦克风,刚唱句我就因为羞怯而

有些结巴。「没唱好,扣分!」在我‎­‌‍­乳‌​­头‍‎­‍‌上毫不留情地夹上一个竹夹,顿时

泛起痛痒……「阴荡下贱又风骚……」唱到这时,梁金艳的胯部突然抖动起来,

假g具开始在我的蜜蕊中抽送,一只手的中指也探到我两腿之间,按住小

果实快速轻揉……羞,痛,痒,交融着‍­‍情­‌­欲‌‍​‍‎的快感,让我嗓子艰涩,浑身发软,

而唱得欲发走调:「屁股扭扭,尾巴……摇摇……啊……哦……思春发情魂……

魂儿飘……呜……飘……」不断将竹夹夹到我的两边‌​‎­乳​­‌‍房­‍‌上,而梁金艳胯部

的抖动幅度和频率持续增大,假g具快速地​­‌抽​­‌‍‍插‌‎­‌‍着,竹夹随着抽送节律在

‌​‎­乳​­‌‍房­‍‌上颤动不停,造成强烈的痛楚。到了后来,因为唱错之处太多,‌​‎­乳​­‌‍房­‍‌上几乎

布满了竹夹,两位女主又将竹夹夹到我的羞处周围,一步步将‍­​​‍调­‌‎‌教​‍气氛推向‍‌高‎​­­潮‌‍‎。

更将小狗莉莎提溜到沙发上,将另一只麦克风递到它嘴边,引得它不停的

「汪汪」吠叫,和我的歌声搀杂在一起,可谓荒腔走板,啼笑皆非。

一连唱了两首这种歌词经过精心修改的「淫歌」,羞辱和疼痛到了极限,情

欲如火山即将喷发,麦克风在手中都已经拿捏不稳,连忙接过,将麦克风对

准我的嘴,只听见音响中传来一波高过一波令我自己都难以置信的放浪呻吟:

「啊……啊……唔……」其间还搀杂着小狗莉莎「汪汪汪」的吠声。‍­‍情­‌­欲‌‍​‍‎的岩浆

吞噬了我,我的蜜汁在被梁金艳架开的两腿之间象喷泉一样激射而出,满眼都是

亮晶晶的露珠……

「哼哼,小母狗叫春叫得挺浪啊,来,再叫两声

听听!」梁金艳拥着我,将

麦克风凑近。我张了张嘴却叫不出来,‍‌高‎​­­潮‌‍‎过去后,理智就逐渐恢复,再想没脸

没皮地故意发出那种呻吟却难以办到。「小骚货,又来假正经!让我来收拾她吧。」

一拧我的耳朵道。梁金艳让到一边,一把将我搂住按倒在沙发上,她躺

在我身后,一手箍住我,一手并拢五指从后方探到我两腿间粗野地摩擦着,与此

同时不断咬啮亲吻着我的脖颈和耳垂。过了几分钟,当梁金艳再次拾起麦克风凑

到我嘴边时,那种放浪的呻吟便又一次回来了:「唔……唔……啊……啊……」

「小母狗真贱啊,来,吠两声。」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命令道。​‌欲​‌火‍‌‎中烧的

我可不想她此时停下,条件反射地「汪汪汪」吠了几声,「恩,真乖!」亲

了我一口,手指插入我的花蕊抽弄起来,抽了几下后又让我吠。「恩……啊……

汪汪……汪汪……」我不断呻吟着,吠着,心里已经完完全全把自己当成了主人

的母狗。这一轮‍­​​‍调­‌‎‌教​‍结束后,梁金艳按着我趴到沙发上,戴着假g具从我

身后插入。则手拿麦克风给我放音,梁金艳每抽送一阵便会用手掌抽打着我

的臀部命令我学狗叫,呻吟声和犬吠声演奏出一幕奇异之极的‍­‍情­‌­欲‌‍​‍‎交响曲,​‍​‍‎淫­‎‌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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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一星期后的周末早晨,驾车带我来到梁金艳位于井湾的豪宅。经过上次

两主一奴的游戏,我们加深了对多人‍­​​‍调­‌‎‌教​‍的了解,兴趣也愈发浓厚,梁金艳便顺

势提出再玩一次多主多奴的‍­​​‍调­‌‎‌教​‍,并打算带她不久前新收的奴隶,现在工大读研

究生的秀秀一起来玩,另外还打算邀请她在lss圈中的另一位好友S带着

她的M参与,如此一来,这将会是一场三主三奴的多人‍­​​‍调­‌‎‌教​‍。不用说,我和

这两个狂热的SM爱好者对此是充满了期待,但也伴随着些许忐忑,可以说兴奋

和不安并存,毕竟SM游戏的参与者在精神和肉体上都有不可避免的深入接触,

同陌生人一起玩的话,会带来不可预知的风险。好在和梁金艳是多年的知交,

对她完全信得过,而以梁金艳为人的精明审慎,在这个圈子里结交的朋友估计也

差不到哪去。

梁金艳的豪宅庄园位于井湾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我和在女佣的带领下

向庄园深处走去。远远地看见一个游泳池,女佣就知趣地停住了脚步,伸手一指

前方道:「梁总就在前面等你们。」

我和又走了两三分钟才来到泳池之畔,泳池之畔的情形一派「火热」,

让我们既惊奇,又好笑。只见梁金艳面向泳池,半跪着侧对我们,浑身一s不

挂,只有下腹套着一个假­‎‌­​阳­‌‎​具‎‌,她正快速收挺腰腹,用这个假一样具操着趴在她

前面的女奴,满身肥硕的肌肤颤动不已,映着汗水焕发出黑红油亮的光泽,两只

圆滚滚的‌​‎­乳​­‌‍房­‍‌更是波涛汹涌,真有点象个凶恶的女土著。看见我和,梁金艳

捋了捋发梢,冲我们微一点头,随即又低头握住女奴的腰部,继续专心做她的活

塞运动,仿佛正到紧要关头。而那位被她操的女奴也是一丝不挂,蒙着眼罩,戴

着口枷,体态丰腴,肌肤异常的白净,虽然蒙着眼罩,戴着口枷,但大致年纪还

是看得出来,约莫四十多岁样子,而脸部轮廓看起来似乎也甚美,只是这中年美

女此时的情状颇有些不堪:由于口枷的缘故,她的嘴巴无法闭拢,口水顺着下巴

不住流向地面,呼吸也急促得很,嗓子里不时发出抑制不住的「呜呜」悲鸣,完

全是一副被性唤起而无法自持的模样,离‍‌高‎​­­潮‌‍‎好象已不远了。梁金艳和她,一黑

一白,一丑一美,彼此间的对照强烈而性感,而见到眼前美丽柔弱的女子被肥丑

壮硕的梁金艳蹂躏,怜惜之余更有无可名状的兴奋,SM何尝不是一种对比的艺

术呢?我觉察到自己和的呼吸都加促了。

在离梁金艳不远处还有另外一对女人,一个身着白色衣裙,一个浑身赤裸,

脖子上套个和我一样的银项圈。身着白色衣裙的女子靠坐在一张躺椅上,而那位

赤裸女子则交叠着偎在她身上。明显这里也是一处‍­​​‍调­‌‎‌教​‍现场,白裙女子双手从后

方环绕到赤裸女子的两腿间,十指交替抚玩着赤裸女子的羞处。身份一目了然:

白裙女子是S,赤裸女子是M。再看她们的年纪,女S略显成熟,大概三十多岁,

而女M看起来很年轻,顶多不过二十五岁。由女M颈中那个与梁金艳送我的一样

的项圈,再想到梁金艳曾说她新收的M正在读研,而另一个正被梁金艳‍­​​‍调­‌‎‌教​‍的女

M已经人到中年,所以我猜测这名年轻女M便是梁金艳的奴隶秀秀。或许因为这

两对主奴等我和等得不耐烦,于是先玩起了换奴游戏吧。

我仔细打量着这对躺椅上的主奴,发现两人都很漂亮。女S头发略短,肤若

凝脂,眉目如画,神态冷艳;女M长发披肩,容貌秀美,风姿绰约,给人一种楚

楚动人、我见犹怜的感觉。

这个女「流氓」一看到这样的‍­​​‍调­‌‎‌教​‍场面,立刻笑嘻嘻地目不转睛盯住女

M的羞处看。这位估计是秀秀的女M到底是SM圈的新人,脸嫩得很,在陌生女

S纤纤十指熟练的淫戏逗弄下本就已满面通红、羞不可仰,此时又见到我和

这两个素未谋面之人,脸上就更是布满惊慌失措的表情。她把头扭到一边,闭上

眼睛,竭力躲避着我和的视线,双腿也不由自主地想夹紧。但女S非常严厉,

马上就不轻不重给了她一记耳光道:「贱母狗,主人要玩你的BB你还想躲吗?

把腿分开!」

26

秀秀看来奴性很足,闻言顺从地分开双腿,只是眼睛依然紧闭。女S继续当

着我和的面给秀秀手阴,她从身侧留意着秀秀的表情,不时凑上去吮吻一下

秀秀的耳垂或‌​‎­乳​­‌‍房­‍‌,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子。偶尔,她的视线也会扫一眼我和,

只是目光中蕴涵着S特有的凌厉冷酷,非常能打动M的心。我端详着女S,不觉

有几分熟悉的感觉,似乎在哪见过她。

秀秀的喘息越来越粗重,「嘤嘤」地带着几分哭腔,睫毛不停眨动,一副想

睁眼却又羞于睁开的神情,脸红扑扑的,样子非常动人。女S见状,冰冷的脸上

也露出一丝兴奋之色,手指动作又加快了几分……她的左手翻开两片花瓣细致地

抚弄揉捏,右手的中指、食

指等几根手指则插入蜜蕊做起了大幅度的活塞运动…

…再过一会,秀秀终于招架不住,蕊中的蜜汁和眼中的泪水一起奔涌而出,被陌

生女人­​手‎​­­‌淫‎‌和围观、催之泪下的极度羞辱却带给她极度欢畅的‍‌高‎​­­潮‌‍‎,SM就是如

此神奇,令一旁同为M的我也感同身受。

秀秀蜷在躺椅中抽泣,女S轻声安慰了她几句,就把目光转向我和。

伸手道:「你好,我是金艳的朋友。」女S搓了搓手,向一扬,示意

她手上沾满了秀秀的蜜露。她起身来都泳池边,很优雅地屈膝将手探入池水中摆

动着,很快将手漂净,之后才来到面前与她握手。「你好,我是老梁的

朋友娄雨。」她自我介绍道,又一指秀秀说:「这是老梁的母狗秀秀。」娄雨?

我眼睛一亮,难道她就是那个在省教育电视台的讲坛开讲本省古代名人专题

的大美女教授娄雨?这个节目我看过几集,对号称「美女教授」、「本省最年

轻历史教授」的娄雨有些印象,难怪看着如此眼熟。「你好,我是……我是

的M碧妍。」我心头很荣幸跟这位电视里小有名气的美女教授握个手。但这位冰

‌‍‍‎美‌­人‎‌‍​­娄雨只是冷冷地看着我,丝毫没有跟我握手的意思。一旁的眼珠一转,

立刻明白了娄雨的用意,她「啪」地扇了我伸出的手一巴掌,嗔道:「还不收起

你的狗爪子,你是条母狗诶,哪有狗跟人握手的道理?这么淘气,到这这么久了

还不跪下脱衣服?」

「是,主人。」我跪到泳池边的草坪上,动手解自己的衣裙。里面没着乳罩

和裤,所以很快我便光溜溜地跪在和娄雨面前。立刻将项圈和铁

链给我戴上,一抖铁链道:「现在可以给娄雨主人请安了!」「汪汪……母狗给

娄雨主人请安。」我乖巧地回应道。「恩,乖~」娄雨摸了摸我的头。

正当和娄雨打算闲聊一番时,梁金艳那边却传来一阵异常的响动。只见

梁金艳将那名中年女奴的双脚架在肩头,正用这个姿势交欢,两个人都气喘吁吁,

女奴更不知经历了几许‍‌高‎​­­潮‌‍‎,身上布满了体液和汗水。此时‍‌高‎​­­潮‌‍‎又一次来临,女

奴面对陌生S的羞耻感已逐步消退,自然而然便发出‎‎­­叫‌​‍床­‍​声,只是因为口枷的作

用,这声音变成了压抑的「唔唔」声而已。

27

看到这香艳刺激的场面,娄雨双手环胸走近了观赏,也拉紧我颈中的铁

链,饶有兴致地凑了上去。我随着的牵引爬到中年女奴身边,细一打量,只

见仰面朝天、双腿大张的女奴的‍‎­阴‌​‎­部‎​‍​‎和我一样,也被她的主人剃得寸草不生,奇

异的是,在她的​‌​阴‍‌‌阜­‌‎​和她的‎‍阴‍​­唇­­​外侧,环绕着‍‎­阴‌​‎­部‎​‍​‎的三面却赫然刺青着一些文字,

组合一下,这些文字按顺时针方向读起来就是:「娄雨的阴荡母狗。」

眼见中年女奴在如此隐秘的部位被她的主人刺上如此羞辱、露骨的文字,仿

佛宠物被打上印记,我的呼吸便骤然急促起来,双颊滚烫,嗓子发干,着魔似地

紧盯刺青文字,心象被什么东西擢住一般,只觉那串刺青文字看起来异常性感、

妖艳……

冲刺结束,梁金艳得意洋洋地从娄雨的女奴身上爬起来,到凉棚下倒了杯饮

料,一边大口喝着,一边问和娄雨道:「大家今天打算怎么玩?」「你是地

主,你来定咯。」嬉笑道。「好吧。上次我们三个一起玩,花了不少时间才

进入状态,今天我有个主意,可以让大家快速热身!」梁金艳阴笑着说……

根据梁金艳的主意,三名女奴都被蒙上眼罩,主人们通过抓阄,随机让女奴

服侍她们。轮,我跪在一位女主两腿间为她KJ,根据种种感觉,我知道那

是梁金艳;第二轮,一位女主戴着假­‎‌­​阳­‌‎​具‎‌给我来了个背乳式,从那陌生的节奏和

气息来判断,是娄雨;第三轮,手指……接下来就逐渐陷入昏乱,只有无边的放

纵。「吁……玩得好过瘾哦」,冷若冰霜的娄雨似乎也融化了。「不如我们休息

休息,让母狗们交配,我们在一边观赏吧!」发出了新的提议。「好啊!」

其他两位女主欣然赞同。于是,我和另外两名女奴玩起了2P和3P,并且根据

主人们的规定,要在限定时间内让对方达到‍‌高‎​­­潮‌‍‎,否则就要遭受严厉的惩罚。我

们互相用手指和嘴唇取悦着,品尝着,娇嫩芬芳的,那是秀秀,丰腴幽香的,那

是娄雨的女奴……

又是数轮胡天胡帝,女奴们终于在主人的允许下结束了这荒唐而恣肆的一幕。

我们的眼罩被摘掉,举目所及尽是主人们坏坏的笑容和奴隶们羞涩的眼神,看来

这场大戏令大家都觉得非常刺激。但是突然间,我的目光呆住,那名摘掉眼罩的

中年女奴,最初在口枷和眼罩的遮蔽下看不分明,后来我自己也戴上了眼罩,但

是现在她已经清晰地现出了庐山真面目,赫然竟是——黄沛灵,我们公司的副总,

我的学姐!「黄总……」我脱口而出!黄沛灵也用震惊之极的目光打量着我,两

朵红云飞上面颊。「你……你是碧……碧经理?」她期期艾艾地说。顿时,我们

都羞得无地自容,隐私暴露在同事面前无疑是糟糕透顶的一件事。「你们认识?」

和娄雨插话问道,脸上布满惊异的表情。「我们……我们是一个单位的,她

……她是我的上司。」我颓然应道。一瞬间,所有人都石化……

「不管你们在现实中扮演什么角色,但只要到了主人身边,你们就是奴隶、

母狗,你们要牢记这一点!」梁金艳不愧是所有人中年龄最大、人生阅历最丰富

的,马上就站出来化解尴尬。「不错!」和娄雨也反应过来,表示附和。我

和黄沛灵对望了一眼,想到方才发生在两人间的肉体之欢又觉得颇难为情,不约

而同地低下头去……

这场三主三奴的‍­​​‍调­‌‎‌教​‍就这样虎头蛇尾、嘎然而止,留下很多值得我们检讨的

话题。看来,无论人如何追求自由,都不能失去节制,否则就会遭遇意想不到的

麻烦。又过了几天,我和黄沛灵相约进行了一番坦诚的谈话。「黄总,您作娄雨

的M多长时间了?」「三年,她是我的个S,也是她把我引上了SM之路,

我从来没有后悔过跟她。」黄沛灵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接着说:「我和我老公都

是同性恋,这一点我们在念大学的时候就知道了,我们的结合就是掩人耳目,他

在外面早就有男人,我呢,一

心扑在工作上。后来儿子出国了,我开始认真考虑

自己的未来,我心底隐藏多年的SM情结也是这时候慢慢变得清晰起来的,再后

来就遇上了娄雨,她是一个好S,懂得我的需要,懂得包容……你呢?你和你的

S发展得怎么样?」「我觉得我和就好象冥冥中注定的一对,我们彼此为对

方而存在。」不知怎么,这话不经思考就脱口而出,而黄沛灵则善解人意地一笑

道:「凭直觉,我也认为你们很合适,好好珍惜吧!」

在我和黄沛灵即将结束谈话时,我鼓起勇气问了一个自己想问又不好意思问

的问题:「黄总,您身上那些刺青……」黄沛灵脸微微一红道:「这算是我和她

宣布彼此属于对方的一个镌刻之誓吧。」「主奴的誓言吗?」「恩!」「其实…

…其实我也很想让她给我刺上这么一行字呀!」「……」

我大步走在人潮汹涌的街头,我和的未来会如何发展呢,我无法预测。

我只知道,人生于天地间,应该彼此尊重和关爱,并自由地生活,万千人海中,

我和因「虐恋」而走到一起,这绝对是值得珍惜的缘分。什么时候她能在我

身体最隐秘的部位刻上那羞辱和占有的文字呢?我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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