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照看了女儿一夜,听着女儿睡梦中痛苦的呻/吟,越发愤怒。今天一早,就叫上小儿子,从别院出发,到燕家兴师问罪来了。
她原没把燕家放在眼里,想得简单,带人打上门,绑着人直接去给女儿磕头赔罪,也用鞭子抽一顿,好出了一口恶气。燕家却不识相,那就休怪她狠心了。
横竖荷包已经要了回来,当初在场的人也没人敢和郡王府作对,她就把这案翻了,治燕家这臭丫头一个污蔑殴打县主之罪,看她会不会哭着来求自己。
这会儿听瑟瑟说还有证据,她想也不想地就反驳了。若有别的证据,陈萦不会不说。
瑟瑟笑吟吟地看着她,并不驳她。
孔氏目光与她对上,渐渐惊疑不定:莫非她真有别的证据?不会啊!荷包要回来了,当初在场的人自己也都敲打过,没人会为她作证。除非她能找到当初抱朴草堂的那两个下人。
但怎么可能?抱朴草堂的那位是何等人也,要不是燕家这臭丫头运气好,连见都不可能有机会见到他。何况,以那位的脾性,怎么会管这等女人家的闲事?
就算有万一,她也完全可以推说是臭丫头偷了萦儿的荷包,拿闺阁之物外流威胁萦儿,萦儿为了名声,被逼得承认了下来,其实根本没有推对方下水的事。
没错,就是这样!当初萦儿推人下水,根本没人看到,就算臭丫头有所谓的证据,她们也可以咬死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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