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英英没有转头，而是用下巴指了指方楠的方向，“你去吧，我在这儿陪着他。”

穆英英回头过来，笑着对他回道，“当画家之前，练过几年摔跤和散打，现在健身房里不是都有么？”

方晋脸上却露着微笑，“哥哥，再见了…”

除鲲消失在了湖面, 除了残余的波浪, 一片平静。可水面下面有什么在蠢蠢欲动。

“老子没事，那杂碎等老子收拾他！”方楠话音未落，除鲲继续出动。方楠从腰间掏出小刀捏在了手里，除鲲一露出身影，他便持刀在除鲲嘴上划出一道口子。除鲲的血洒落在了湖里，方晋脸上，一道除鲲的血迹。随着嚎啕一声，除鲲沉入水底。没再出现。

“哥！”方晋冲着他的方向喊着, 可却什么也做不了。

“弟弟！”方楠还伸手要去拉他，被卢海明拉住了，“水怪爬上来，我们就都完蛋了！”

穆英英听出来他口中的怀疑语气，“嗯！”

方楠还有求生的理智，停下手来，看着方晋被水怪拖进了水里。

兄弟两人划水游去了船边。穆英英也游了过去，先爬上了船，才将夏小小和林逸都重新拉上了船，卢海明也跟着爬了上来。

岸边的小路，蜿蜿蜒蜒通向河流上游。众人下了船，便沿着小路往上走。卢海明还是走在最前，穆英英本要走在最后，可方楠无精打采，只能跟在穆英英后面。走入山林，河流的声音便小了些。一夜没睡，大家都有些累了。可雨还在下，就算要休息，也找不到干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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