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延郁闷道:“也不知道陆迪奇是中了什么邪,忽然非要学人家来玩商战,以前也没看出,他还有这头脑。”
周泽延奇怪道:“劫后余生?怎么讲?”
周泽延咋舌道:“这种逆袭的节奏!不是说戒毒很难吗?”
周泽延又道:“对了,陆迪奇也不知道想搞什么鬼,手里现在收购了那么多股票,居然又没了动静。我觉得他满肚子坏水还阴阳怪气的,白坤恐怕真对付不了他。”
周任道:“大约是劫后余生,想要做些更有价值的事。”
周任道:“没动静是好事。”
陈培源下车甩上车门就赶他走:“还不快走,这儿可不让停车!”
吃过晚饭之后,父子俩说好明天一起出去买春联,再给周都督多买两身春节里穿的喜庆小衣服。
周任道:“就是因为很难,凡能戒掉的人一定都是意志坚强的人。他回国后,只用了几个月时间就建立起一个完整的艺术品贸易链条,还有收购白家股票那一手暗度陈仓,我都忍不住要替他叫好。你这表哥不是个简单的人。”
当天下午,有两个以前常在一起的老朋友邀他一起去探望白英堂,春节里头去看病人不太好,这事按道理是该提前,周任便跟着一起去了。白英堂恢复的不错,已经能看清楚人,神智清醒,只是还不能说话。
两人边说边离开,都没有看到于识谦朝他们投过来的目光。
周任心里一动,儿子终于想到他们父子的年龄差距,自己已经年逾不惑,像白英堂如今这样的境况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在他身上,儿子却还风华正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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