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观浮休一直是长发,熊侣没舍得给他剪,最近出过几次门,每次都被人盯着,挺不习惯的。走在街上,路上的陌生男女向他投来目光,还有人偷偷拍照,他心里不大舒服。
“我要去剪头发。”他说。
“剪头发?”熊侣拎着旅行包,挠了挠后脑勺,说:“你这头发剪了多可惜啊,真的要剪?”
观浮休点点头,说:“你们这儿的男子都是短发,我留长发,像个异类。”
“好吧,你等等,趁着天色还早,我们去学校附近租个房,租完房我和你去剪。”
来到学校附近,找了一间干净的一居室,付完三个月租金,熊侣的荷包快见底了。考上大学那会儿长辈给的红包和平时零零碎碎攒的钱加起来有四万多,还了羽哥三万五,还欠几万,这会儿老底快被掏空了,手里只有三四千,熊侣心里有些焦虑。看来必须得兼职挣钱了。
其实他们从那边带了些东西,但熊侣想留做纪念不想卖掉,而且这些东西没有历经两千年的时光,年份不够,应该算不上古董。庄王给的金饼还剩下四块,如果实在没钱,可以去金店卖掉。他估摸着,一块金饼能有几百克,应该值几万块。
观浮休整理行李,皱了皱眉,说:“看着干净,还是得打扫一番。”他见熊侣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大约猜到了他的难处。熊侣只是个学生,就算家境还不错,手里的钱也是有限的。他在医院住了很久,虽然熊侣说表哥给的是内部价成本价,花的钱也绝对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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