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变得有些激动,“小页,我很担心,虽然你和竹子现在关系很好,可是,会不会像侯爷说的那样‘关系不睦’?”
苏页摇摇头,安慰般拍拍苏芽儿的肩膀,“不会的。”
最可能的情况,无非就是苏青竹真的是永安侯的外室所生,兄弟之间或许会为了家产、爵位相争,然而,苏页不是苏夜阑,自然不会在意,至于苏青竹那样的个性,更不会考虑这些,这样一来“兄弟不睦”的诱因便不存在了。
苏芽儿看着苏页笃定的神色,也不由地定了定神,将手里的荷包递出去,“小页,我考虑了许久,还是将这封信交给你吧,我想,侯爷终归是盼着你好,应该……不会怪我。”
苏页挑了挑眉,脸上露出淡淡的笑,“你想好了?”
苏芽儿的手不自觉地捏了捏,最终,还是坚定地点了点头,“想好了。”
苏页这才将荷包接过,丝带解开,抽出里面薄薄的绢布。
那是一封用隶字写成的信,的确是永安侯的笔迹,只是与平日的公文相比笔力稍显虚浮,想来是因为病重的缘故。
苏页心中生出一股酸酸涩涩的情绪,或许是受了苏夜阑的影响,也或许单纯地因为他自己。
说不清。
信的内容很长,苏页逐字读来。
吾儿夜阑亲启:
尔父年迈,病体不支,近来常忆从前事,深感时日无多,吾辈一生戎马,了无遗恨,唯念我儿年幼,孤苦无依,故留下此书,叮咛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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