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诀就放在一边的石头上,似乎也在看着。
那柔顺的头发,温和的眼神,的的确确不是他自己。
眼帘低垂,看上去很是沉静,起身了,头发还是湿的,找来张绒布擦头发,他坐在井沿上,仰着头,看着这小院里四方的天空。
多安静的院子,这个身体的原主人,在远离了那些血腥的杀伐之后,是不是也跟他一样坐在这里,仰头看着天,享受着难得的宁静呢?
殷落痕知道这是个无解的问题。
等头发被风吹干了,就用一根缎带绑起来,高高地束着,看上去真是个风流的翩翩公子——当然了,前提是他不说话。
后巷里没有人,殷落痕推门出去,晃着钱袋子随意找了家铺子解决了早餐,然后就去码头,准备乘船走。
水路虽然慢,可是胜在安稳。
殷落痕最受不了的就是马车的颠簸,他不是没坐过,可是每坐一次总是吐得天昏地暗,最后坚持不下,只有放弃。
他的打算是先乘小船,顺着运河出了城再包条大船,反正现在不缺钱。
只是他想不到的是,他站在城里运河边,向着那过来的小船一招手,那船夫停下来,于是殷落痕跳上去——站到了船头才看到船里面尽然还有人。
那人一身都是内敛的沉着,盘腿抱剑坐在船内,半闭着眼。
殷落痕头皮发麻,转身就要走。
船夫看得奇怪,“诶,不乘船了?”
乘乘乘,乘你个头啊!
季不寒这种煞星在这儿谁敢跟他一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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