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头晕目眩。

他几乎就快要抑制不住从嗓子里发低浅的呼噜声。当他不受控制地微微转过头又在袁闻语脸颊上蹭了蹭以后，对方又笑了起来。

他把头靠在秦卿的肩膀上，边笑边说道：“你和卿卿真像是只大猫咪养着只小猫咪。”

“……诶？”秦卿脑子有稀里糊涂，回过头对着他眨了两眼睛。

迎接他的，是又个“突如其来的吻”。不是在额头，而是在嘴唇上。

秦卿的脑袋在瞬间炸开了儿，耳边嗡嗡作响，脚整个世界突然都开始跟着晃。

在他回过神来之前，袁闻语已经放开了他。

他收回了揽在秦卿腰上的手，还又往退了个台阶，表情看起来很不意思。

“练习，”他说，“我待会儿来看你。”.

秦卿路往回飘，觉得自己每步都踩在棉糖上。

短暂而又柔的感依旧残留在他的嘴唇。他低着头，每走几步就偷偷舔舔，有错觉尖也染上了猫薄荷香气。

从楼梯间里走去的时候，他突然后知后觉感到阵亢奋，忍不住站定了身子接着捂着嘴无声呐喊了起来。在心里嚎完了又觉得脑子晕乎乎，于是干脆蹲到了地上，还伸手揉乱了头发。

和作为猫咪的时候被亲额头，感觉怎么就么不样呢。回忆都忍不住又要开始呼噜，甚至想冲回去找到袁闻语然后抱着他用力来回蹭蹭。

秦卿蹲在地上，半截脸埋在手臂里，垂着视线看着面前的水泥地，然后抿着嘴小声笑了起来.

“喂，”背后冷不防传来个特别冰冷的声音，“边只猫。”

秦卿被吓得个机灵，猛地起身的同时往旁边跄踉了几步，最后用手撑住了墙才避免倒在地。他回头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见到的是靠在楼梯间大门上眉头锁得死紧的曲越。

“你刚才在干嘛？”他问秦卿。

秦卿脸瞬间爆红，说话差咬到头：“关、关你什么事！”

“你又去见袁闻语了？”曲越走到他跟前，看起来与其说是生气不如说是无奈，“你们做什么了你这么高兴？”

“什么都没有，”秦卿昂着头，与此同时小步小步往旁边挪，“你怎么么多管闲事啊。”

曲越看着他，神情复杂：“你这样吗？”

秦卿愣了：“你什么意思啊？”

“秦缘和我说，你是他最亲的亲人，最的朋友。”曲越说。

“……本来就是，”秦卿抬高了，“你是不是嫉妒我？”

“他这么相信你，你怎么能这样对他？”

曲越的语气听起来并不激烈，眉眼所蕴的纠结却让秦卿瞬间心跟着晃了。

他意识往后挪了步，退到了墙根上。

“我……我来也是为了帮他呀，”秦卿咽了唾沫，“我都和你说过了，你怎么还和我没完没了？”

曲越又盯着他看了会，移开了视线：“他只是拜托你帮忙录制节目，并没有……让你照顾他的男朋友吧？”

“哈？”秦卿愣。

“他们在起我也不受，……我不希望他难过，”曲越说着走到他跟前，伸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如果你只是时兴起，多少考虑他的感受吧。”

“你在说什么啊……？”秦卿茫然。

“对妖怪很难理解么？”曲越看着他，“和自己朋友的恋人保持距离，这是基本原则吧。”

秦卿皱着眉看着他发呆。

“你喜袁闻语对不对？”

刚才还在认真思考哪里不太对劲的秦卿闻言脸猛地爆红，接着慌乱着大喊了声：“什什什么啊！”

眼见曲越又要在说些什么，突然只手搭在了他的肩头，接着从后面把他拉开了。

刚被自己突然爆发的音量吓了的秦卿定睛看向来人后，心突然阵喜。

“师兄！”

袁闻语只看了他眼，接着又把曲越拉远些，接着立刻转过了身，在背对着他的同时把他和曲越两人彻底隔开了。

他上打量了番后才开，语气依然带着几分不确定：“曲越？”

曲越盯着他的脸看了片刻，伸手扶在了额头上，脸心力交瘁。

袁闻语往他的方向走了步：“你刚才想对秦缘做什么？”

“我，想对‘秦缘’，做什么？”曲越苦笑，“这问题真有意思。”

袁闻语语气明显不悦：“做人要知廉耻，强迫别人有什么意思？”

“袁闻语，”曲越叹了气后突然换了个语气，“你是不是很喜秦缘？”

因为觉得哪里不太对劲而直没有吭声的秦卿闻言顿时睁大了眼。然后他就看到背对着他站在他跟前的袁闻语在短暂的沉默后，轻轻了头。

秦卿看不见他的表情，却能看见他发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