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新柔夫人?”新玲疑惑不已:“新柔夫人不在这里。你们寻她做什么?”
河钰觉得今日恐怕发生了不妙的事情,先是新柔满身血的上门求助,再忽然有两个洗尘山高人找上门寻人。他拱手道:“是啊!新柔不住在河府,你们寻她做什么?”
他说的是不住,而不是不在。
宛萤萤道:“你今日真没看见她?”
“刚见了一回,可一转身就不见了。”河钰想了想:“我亦不知她去了何处。”
此话是事实,他体内邪毒虽解,可因误了时辰,不仅身体羸弱,且要日日睡足六个时辰。昨夜电闪雷鸣他如何也睡不着,今日便睡晚了些,午时才起。一醒来便不见媳妇,刚出门便看见满身鲜血的新柔,可刚转身又不见了人影。
怪哉!
云长天淡漠地看了眼新玲,抬起手里捏住的圆滚滚琵琶:“你可知你哪里露出了马脚?”
“嗯?你偷我琵琶。”小男童气呼呼地拉扯云长天长袖:“你个小偷。”
“这琵琶是我摘的。”云长天把琵琶递给他:“你尝尝是不是你的琵琶。”
琵琶都长一个样,耿直如小男童当即把琵琶剥皮含在嘴巴。舌头刚触到琵琶便吐了出来,“呸呸呸,好苦!”往地上吐了两口唾液,那袖子擦了擦嘴巴:“又好酸。”
新玲脸色大变,小腿抖了抖。
“遮天蔽日长年山雾瘴气环绕,这里土地种的琵琶乃是又酸又苦。”云长天道:“为何只有你摘的琵琶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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