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臣弟有人证。”
顾昭怀里的胖墩动了动,似是要醒了。顾昭手已经酸脱得没力气,身边莺儿和彭喜都不在,不好交托给别人,只能自己抱着,正巴不得他赶紧醒。
他今天睡了一天,晚上恐怕又得大半夜才睡,没得日夜颠倒,熬坏了眼睛。
想到这个,顾昭手腕一动,岳绮罗拍了拍胖墩屁股:“陛下,你该醒了。”
胖墩嘟哝道:“朕不醒……”
“……”顾昭失笑:“醒都醒了,何来不想醒之说。母后手酸了,你若是不想走,不如换背的?”
胖墩迟疑了好一会儿,才蹬着两条腿下来。
顾昭的大氅随他落到地上,晋王弯腰捡起,蹲到他身前,亲切问:“太后手酸了,不若皇叔来抱陛下如何?”
胖墩眯缝着眼,抬手揉了揉,定睛一看是晋王,猛地往后退了一步,堪堪站稳,说:“不劳皇叔,朕刚好想自己走走。”
说着把小手交到顾昭的大手里,仰起头说,“母后,你快披上氅,风冷得人全身肉紧。”
讠卖 %文 少 女~顾昭弯腰一刮他的鼻梁,“知道你心疼母后,走吧,母后不冷。”
其实冻得差点哆嗦。就是她生性有癖,不喜欢的人碰过的东西,决计不想再搭回自己身上,那样太过恶心。就像那氅一样,被晋王搭在臂弯里过,她绝不会想让它再披回自己身上。倒不是因为晋王不是好人,只是因为彼此之间不相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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