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里放光。这黑煤窑,我能磕一个就磕一个,我看见了就要怼,我做不到视而不见。”
邵一乾垂着眼睛:“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刘季文轻笑:“什么都不用做,待在这里,如果一周之后我还没有回来,你就买上一把金元宝和冥币,在路口全都烧了。想我这后半辈子,净他妈喝西北风了,到了地下总得吃香的喝辣的吧?”
眼下一切太平,刘季文轻言生死听上去像在说胡话,可邵一乾不敢当成耳旁风,他出去贴个广告的功夫都险些没了小命,可见死亡这玩意儿离得其实特别近,生与死,几乎只隔着一层窗户纸,一个不小心就捅破了。
以身犯险的人,他们有悍不畏死的勇气,也被买一送一了以卵击石的傻气。
邵一乾面无表情地心想:“你做的是死的打算,可我永远只做生的打算。”他没话找话道:“你那个笔是个什么货?”
刘季文又开始穷嘚瑟:“我自己改的,大容量存储盘,微型摄影机,兼窃听和定位装置。”他说着便按下了一个按钮,将那笔头放在自己唇边,“观众朋友大家好,现在为您实况转播……”
隔壁突然传来一阵不太和谐的声音,那声音听上去似乎……是一个男人发出来的叫/床声,听上去十分痛苦,但似乎又十分放肆,仿佛畅快淋漓,混杂着床板的动静,叫隔壁的这二位都有些傻眼:一个男人,又不是下面的,怎么会发出这种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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