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去。
当天晚上,邹或就做噩梦,梦到了邹艺,他被惊醒后,一动都不敢动,抬眼瞅着天花板,黑乎乎的,就好似有什么东西贴在上面,越看越害怕,最后终是忍不住伸手推了一旁的时戟一把。
“时戟……时戟。”
“……唔……怎么了?”时戟嗓子发哑道。
“你把灯打开。”
时戟把灯打开了,邹或的神经立马松懈了,他钻进了时戟怀里,闷闷的道:“我梦到我妈了……你抱着我……”
时戟把邹或搂紧了怀里,手搁在他背上拍了两下,哄着道:“睡吧!”
“……”
这半宿,两人睡得都很累,第二天早早的就醒了。
吃完早饭,时戟换衣服的空档,对邹或,道:“离开学还一个月,你不要再闲呆着了,我让人给你找个老师,继续画画吧!”
邹或伺候着时戟穿好,嘟囔道:“放假的时候我跟班里去写生,你把我截回来!你现在又让我画,我不画了!”
时戟瞪他,“……”
邹或心情不好,瞥了眼他,转身出了衣帽间,在外间又甩了句,“我要干什么,你不用管。”
时戟几步走到了邹或身后,扣住他后颈,强迫他转过了身,道:“你又开始不识好歹,你再这样下去,早晚得病。”说着松开手,点在了邹或的太阳穴处。
邹或咯咯笑了,忽然又冷下脸,一字一顿道:“我早就病了!”说完不搭理时戟,转身走了。
时戟原地吸了口气,他有时拿邹或也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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