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属这鞭子滑过空气的声音最为刺耳。
此时的冷青、冷云已经隐在了暗处。
火光照耀下,被吊在树上的男人身形修长,双手被高高吊在头顶,背上已经鲜血淋漓布满了鞭痕。
明明可以轻易脱身的男人,从头到尾没有一点挣扎,只是顺从的任那比他小上许多的少年在自己身上宣泄着愤恨。他没有求饶,甚至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只是死死咬着自己已经血迹斑斑的嘴唇,只在痛极的情况下,扬起欣长的脖颈。
武炎不知泄愤般的抽打了多久,他脱臼的左臂已经被归位,仍不是很灵活,却还是固执的左臂持鞭,像是自虐一般。
他已经分不清是在气自己,还是在气自己的死士。
也许更多的还是在气自己,气他自己的轻信,气自己的易怒,气自己的不争气。他豪气的拿自己的安危赌上一次,却输得一败涂地。
直到最后冷寒的脚下积起了一洼腥血,男人因为失血过多垂下了头陷入了昏迷,武炎才停下了暴虐的惩罚。
他告诉自己,从今往后,他武炎绝不再轻信任何一人,哪怕是跟随在自己身边十载有余的人。
经过这一番折腾,武炎只觉得一阵精疲力竭,很快便席地而睡了,这恶劣的条件对他一个常年在冥山习武的人来说并不算什么。
躲在暗处的冷青、冷云皆是松了一口气,刚才看到武炎一度收不住的势头,以为他要将冷寒活活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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