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角一跳,无声问:“怎么了?”
宫女朝里指指给紫容隔出来睡觉的地方,做了个抹眼泪的动作,又摇了摇头。接着指了指陆质的方向。
严裕安看她一眼,宫女比了个二。
夜里小公子哭了,没听真切,倒是殿下哄人的声音听得清楚,动静到将近二更才停,
没大事,只不过今天可能得多带一个。严裕安松了口气,跟她点点头,躬身往里去了。
寝殿里头既黑又静,他把步子放的更轻,几不可闻。等到了跟前,才见陆质背后塞着两个软枕半坐着,怀里抱着一个被毯子裹得严严实实的人,察觉到有人靠近,就睁开了眼。看样子,是原本就醒着的。
二更才歇下,想也没睡。
“殿下。”严裕安有些担心陆质从这会儿开始要费一天的精神,轻了又轻道:“到时候了。”
陆质点点头,低头看了看怀里的人,面上带了些笑意,道:“去寻一身小厮的衣服,给他穿。”
得,就知道会是这样。早早的回了内务府,带出去的时候不就不用这么麻烦了吗?
严裕安做了二十年忠奴,第一次冒出点大不敬的想法:殿下该不会是……还没开窍吧?
他扇了自己一嘴巴,往下人房去寻了套新的粗布短打,又差人去通知玉坠,把紫容的一应用具:吃的药,包括熬药用的炉子和碗等等,穿的用的玩的,一样不落的带上。
这边陆质把繁琐的礼服穿好,外间早点也摆好了,才把紫容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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