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说不想吃,瞧着虽然伤心,但也真的不像拿孩子赌气的样子。严裕安和玉坠都觉着不对,便刻不容缓的请了大夫来。
如今陆质不在家,没人做幌子,之前给紫容看惯了的太医便不能请,他们一开始还有些不放心。
然而大夫来看过,又简单问了几句,便拎着药箱退了出去。
严裕安跟着出去,人家道月份到了,这是害喜呢。
一屋人这才跟着回过神来。前段时间紫容的表现太省心,竟都把这茬给忘了。
可说是孕吐平常,紫容难受起来,玉坠是不忍心看的。
明明之前问他吃什么都香的人,一下子连一点点味儿都闻不了。就算一整天水米未进,还是动辄便按着嗓子干呕,一张脸呕的煞白,唇上血色褪尽,依然一口都吃不下。
严裕安给在内院伺候的下人们都紧过皮,交代他们主子不舒服,要发脾气,要打要骂,都得低眉顺眼的受,不许露出一点触霉头的相来。
但紫容哪是发脾气的人。他觉着难受了,就一整日窝在垫着细绒毯的椅子里,防着动作大了恶心,连头都不敢转一下。
他不是忍着不发脾气,他是压根没那个念头。
私下里,连玉坠都忍不住念叨,“怎么就这么巧呢,之前好好的时候,殿下还天天都在。现在难受成这样,却只剩主子一个……”
紫容不多说话,只垂着眼睛,一只手轻轻地抚自己的肚子。两个小花妖懂点事了,应该是知道爹爹难受,进来都不怎么闹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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