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游夙也不是这几年的事,而游夙心中对李渂有不满也并不稀奇,当初游家对自己频频示好,不就是恰好印证了此事。可李沣不明白的是为何游夙会提到自己与楚州,难道他已经知道了什么,可若是他真的发现了什么,为何迟迟不发作?除非他只是有所耳闻,并未有确切的消息。
见李沣的神情逐渐凝重起来,赵景愈发不明所以,他试探着问道:“殿下,这楚州···”他尚未把话说完,便被李沣打断了,他厉声道:“此事你不必管,我且问你,张翟的话有几分可信?”
“张翟与我相识多年,他这人有才情甚高,但向来有些爱攀权富贵,他酒后吐真言,说曾与游夙有往来,卑职以为还是可信的。去岁末,张翟曾被贬外任,可后来不知怎的,突然又留在了京城,他对此向来讳莫如深,不肯细说,昨日实在是喝多了,才多讲了几句。”游夙为人严酷,在他手下做事必然十分谨慎,也怪不得张翟始终缄默,喝醉了方才透露出些门道。
若李沣能顺利登基,到了那日他自然也不会任由游家势大,可如今看来,他不得不立即对付起游夙,倘若被他先行一步得知楚州之事,那自己的如今的地位恐怕难保。现在李渂已死,难道游家还想对付自己不成?又或是游夙想借机威胁他?一时间李沣只觉得千头万绪不可琢磨,可无论如何,他万万不能再放纵游夙揽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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