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无法停息,但他还是克制着力道,吻去应周脸上的泪,托着他的后颈,用牙关咬开他的衣衫。
雪白里衣下的皮肤如白玉石一般,敖渊抱着他,一寸一寸舔舐过,刻下鲜红的痕迹,如同红梅于冰天雪地中凛冽盛开,也如新春三月树上结出鲜艳的红色果实,美不胜收。
应周不再哭,发出轻微的喘息,敖渊吻在他仰起的脖子上,“应周,闭上眼。”
他绯红的、还带着泪痕的眼睛便闭上了,“许博渊……”
敖渊将他抱起,坐在自己身上,手掌抚过他的冰凉后背,这是第一次,他没有回应应周。
他不是许博渊。
许博渊已经死了。
进入的刹那,应周在颤抖,敖渊按住他的脑后,让他低下头来与自己唇舌相接,迫使他将所有氤氲声音,连同那个他不想听到的名字,都咽回喉咙之中。
冰冷皮肤下的身体中是这样温热。
想要这样的温热属于自己。
想要应周眼中看的,口中唤的,心中所想的,都是自己。
已经无法说服自己停下。
为什么他不是许博渊?
太满足。
原来拥有他是这样一件令人满足的事情,以至于第二日云兮看到应周脖子上红痕时的愤怒,他都可以心安理得地承受。
“敖渊——!”云兮满脸泪水,若非浮霜死死拉着,大约已经要冲上来同他拼命,“你怎么可以?!”
敖渊冷漠回望她,“我为什么不可以?”
是啊,他为什么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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