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小心运送,韩老感慨道:“这些壁画也是,五百多块呢,一块泥皮都没碰坏。”说到这里,又抬头看了看陆鸣,笑了道:“上回我瞧着你背我下山的执拗劲儿就应该看出来了,你一准是陆师哥教出来的。搬迁那会儿,有个工人差点把一块壁画碰倒,两米多高呢,你父亲一个箭步就冲过去了,生生用肩膀抗住了,手托住了,这才保护了那块壁画。”
宋岱山也安静下来,半晌叹道:“也因为这个,你父亲右手伤了,他现在还好吗,还继续画吗?”
陆鸣道:“不画了,他接了我爷爷的班,在老家教书。”他看着那些老照片,上面偶尔会有父亲年轻时候的样子,他是老来子,印象中的父亲已经是有些沧桑的模样,从未见过他这样意气风发的时候。陆鸣手指轻轻碰了老照片,道:“我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些事。”
宋岱山道:“你父亲很了不起,他当时伤了手,最伤心的是老院长,你父亲当时跟着老院长学国画和壁画,尤其是壁画,最得老院长喜欢,一直夸他的东西特别有烟火气,很有意思。”
两位老人一边跟陆鸣讲着,一边继续翻看照片,跟他讲着过去的事。
那是一段在青山绿水之间,热烈的青春记忆,永乐宫纯阳殿里忙碌的人们,没有任何私心地去拆迁,一心只想保护下这世上仅有的庞大壁画宫殿。闭上眼,仿佛又能看到那些挑起大汽灯,干的热火朝天,每天又累又充满了劲头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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