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再怎么,也是个女子,只要是女子,哪个受得了自己未来的夫君流连这些个地方呢。
谢萦怀这边改了拜帖,自个儿又换了身花俏些的衣裳,先去那画舫里头等着那令狐柔了。
令狐柔接到谢萦怀信笺的时候,正在后院里练习鞭法,她虽然是艳若桃李的长相,但一直如同男儿一般混迹在军营里,生死都不知见了几遭,舞弄起长鞭来,更是有腾腾的煞气。
家仆给她信笺上的内容,令狐柔全做没听到一般,攥在手里的长鞭一鞭劈断手腕粗的树枝。等到她那一整套鞭法练完,大汗淋漓的时候,才眉眼冷淡的将那信笺接过来。自己看完上面的内容,衣裳也不换,只抬手擦了擦额上的汗,就牵了匹快马赴约去了。
谢萦怀等了一个时辰有余,面前的茶都不知道喝淡了几杯。旁边伺候的人见着谢小侯爷眉头越蹙越紧,耐性都要被磨完的时候,画舫外头忽然传来一声马嘶声。紧接着,垂坠着的纱幔被扯开,令狐柔径自走了进来。
令狐柔生的美,五官明艳,好似牡丹一般咄咄逼人的美艳。
谢萦怀是个精细人,注意到了令狐柔的美貌,自然也注意到了她凌乱的鬓角和身上些微的汗味。
令狐柔自然也看见了谢萦怀,她还是头一回见谢萦怀,谢萦怀清俊雅致,端的是一副好相貌。令狐柔却欣赏不来这样的雅致。
“你是谢萦怀?”令狐柔直呼谢萦怀的名字。她没有觉得什么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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