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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亲(修正版)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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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30

【18】

没有人知道我是带着怎么样的心情离开光头的家。

哀伤?愤怒?羞耻?嫉妒?我在这里要问大家一句,要是你是我,看到母亲

遭受到这样的事情,你会带着怎么样的情绪离开。

我不知道你会有什么样的心情,因为我不是你。不过我相信很多人都会愤怒,

然后红着眼睛寻一把刀冲进去将光头砍死。

或者带上那位让你蒙羞的母亲。

但我想说,很多时候,杀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话说回来,自然的,你也是不会知道我到底会是怎么样的心情。

但我会告诉你。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畅快感,一种再也没有牵绊的自由感。我张开双手,自

行车在泥路上歪歪扭扭地前进,我张开嘴:「啊——————————!哇哦—

—————————!」

田埂里惊起几只无视稻草人的鸟,扑腾着翅膀,啪嗒啪嗒地四散而去。本是

同林鸟,落难各自飞。

我是如此的高兴,以致我的眼眶饱含泪水,我的情绪并没有因为刚刚的叫喊

就宣泄了出去,于是我再一次:「我是世界之王————————————!」

Iamthekingoftheworld!

你难以想象一个山区的孩子,在村公庙的空地看了多年的地道战,上甘岭后,

在电影院次看到泰坦尼克号时,那个看起来也想是从山里出来的杰克,站在

船头高呼着这句台词时的震撼与激动。我觉得我此时张开的手,像极了那时候的

杰克。

这部电影对我影响之深远,里面露丝赤裸的画面,是我性启蒙老师。那饱满

的‍‎‍乳‎‌­‎房­​‍‎,那光洁的胴体,那专注的眼神……,我一直喜欢这种身材丰润的,丰满

得有些许肉呼呼的,但感觉又不胖的女人。

她让我联想到了母亲。

让我联想到多年前,我推开洗澡间门后,意外地看到的那具布满水珠、丰满

盈润的身体。

我爱她吗?我想不是的,我不认为那种带着强烈占有的情绪,会被称之为爱

情,我接受的道德观念告诉我,这是一种扭曲畸形的欲望。但无论如何,在接下

来的日子里,她都成为了我的一个心结。那种煎熬叫人铤而走险,但毫无办法可

言。她那两条我偷来的‎­‍内­‎裤‌­,成为了许多个夜晚安慰我躁动的良方妙药。

我以为这样已经够畸形了,然而看着姨夫占有了我奢望的母亲时,这种欲望

却更加高涨炽热……我曾在梦中将她拥在怀着爱怜,水‌‍乳‍­​‌交‌​融……然而看着她被

污染,被腐朽,被摧毁。我的内心居然遗憾那施加的人不是自己。

如今为何我欢呼着,因为我再没有那样的牵绊。她不再成为困扰着我的梦魇,

不再是我跨之不过的高墙。

我实在难以形容,我只能用许多年后才出现的一本书里面的一段话来描述当

时我的心情。那是一本怪异的书,是讲人类的尸体的书,里面作者在参加自己母

亲葬礼时,是这样形容的:那是我母亲的遗体,「母亲的」,那个遗体是母亲的,

而非那个尸体是我母亲。我妈妈从来都不是尸体,没有人曾经是尸体。你是一个

人,然后不是一个人,一具尸体占据了你的位置。我母亲走了。那具尸体是她的

空壳。

我离开的时候,母亲已经睡了过去,在她睡着前,她浑身香汗淋漓地跨坐在

光头的上面,抬起自己的屁股,放下自己的屁股,上下甩动着自己的‍‎奶‌‍­子‎‎‌​­,一直

到她再也没有力气,倒趴在了光头的胸膛上,没多久就沉沉睡去。至此,她已经

3次攀上了极乐高峰。

我的母亲也死了,一具……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占据了她的身体。

——

我在路上欢叫着,吼叫着,指着天骂,妈了个逼的,怎么还没暗下来,一直

回到家里,我以为自己在衣柜里度过了一整天的时间,其实离我出发到回来,也

不过是过了三个小时,此时5点都没到。

我噔噔噔地冲上了楼梯,那一刹那间,一种暴虐的情绪笼罩着我,让我想冲

进妹妹的房间里,把她按倒在床上,然后在她的尖叫声中,撕扯掉她的衣服,然

后架起她的双腿狠狠地‍‎​‌­操‍‌死‌‌她。

但当我的脚踏上二楼的走廊时,这种念头一下子又烟消云散了,好像从来没

有出现过那样。我走到妹妹的门前,敲了敲门。我一点都没有对她要做出任何过

分行为的想法,我只是想找她聊一聊。没想到她居然不在家,我又转到楼下大厅,

想要看看电视,才看到在电视柜的玻璃门上面贴着的一张纸:哥,我去悦铃舅妈

家玩了,晚上你自己弄热饭菜吃吧。

我倒在沙发上,前后不过一分钟,我却再也没有打开电视看的兴趣了。我呆

坐了一会,又起身,我来到母亲的门前,掏出钥匙,轻松地扭开门锁推门进去。

一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挂在床头那副结婚照。我走近,相框中,父亲

穿着一身绿色军装坐在椅子上,他没当过兵,但是那个年代大家都以当兵为荣,

这件军装还是找别人借的。我看着红星帽子那年轻俊朗的脸孔,却让我有种陌生

的感觉,我脑子里想起父亲,跳出来的都是在探监的时候,他那长满杂乱胡子的

模样。一袭红色金凤刺绣旗袍的母亲,手倚着父亲的肩膀立于身后,那白皙美艳

的脸孔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其实照片是黑白色,但我就是看到了红色,金色,

五彩缤纷。

我摸了摸相框中的母亲,然后转身打开了母亲的衣柜,扑鼻而来的樟脑味。

柜子里挂满了冬装,一边是各种长袖棉布衫、毛背心、衬衣……,另外一边则是

各式的裙子,裤子被叠得整整齐齐地码在衣物裙子的下方。

下面是三排两列的抽屉,抽屉上都带着锁孔,但我轻易地拉开了左边上面的

个抽屉,里面整整齐齐地摆满了一抽屉的大号胸罩。这种整齐恰好证实了某

些事情。我拿起其中一条以往经常在晾衣杆上看到的款式,凑到鼻子一闻,樟脑

味异常浓烈。我再拉开旁边那个抽屉,里面各种颜色花纹的‎­‍内­‎裤‌­就显得比较凌乱

了,我挑了一条款式比较性感的闻了一下,和那边胸罩不同,洗衣粉的味道中夹

带着某种体香,让我情不自禁地深深嗅了几口。丢回去后,我又翻找了一下,轻

易地在里面找到了几件性感得近乎‎‍‍​淫‌­荡‎‍,从来也没见过在外面晾晒过的款式,有

一条在裆部直接就开了一大道口子,我情不自禁地掏出硬邦邦的­‌​‍鸡‎‎‍‍­巴‌‎​­,将之穿过

那道口子,然后将那鲜红色的布料包裹着­‌​‍鸡‎‎‍‍­巴‌‎​­撸了几把。

第二排的两个抽屉就没什么意思了,一边是首饰盒,但打开都是空的,想来

是因为父亲的事情拿去变卖了。另外一边是一些文件证书,也没啥好看的。

第三排左边的抽屉,则是一些头花之类的普通饰品,但右边的抽屉,一拉之

下,居然纹丝不动——锁住了。

看来我找到宝藏了。

我将手探进上面衣柜堆叠的裤子下面,在不弄翻衣物的情况下,没几下我就

摸到了一串钥匙出来——我已经不是次干这种事了,这对我来说是驾轻就熟。

以前那个抽屉是没有上锁的,里面摆放的都是父亲的一些小物件,但直觉告诉我,

里面锁上的肯定不是那些东西。我在衣柜里没找到一件父亲的衣服。

咔——!打开!

两掌宽的抽屉里面,横七竖八地摆放着一堆器具,但不是父亲的小物件,其

中有些我还挺熟悉的,例如那天早上,窥见母亲给光头‌‎​­‎口‌‌­‎­交‎­‍,她的​‍­‎­阴‌‍‎道‎‍­‌和​‌‍​­屁‌‍​眼‌‌‍‍­里

就插着两根黑色的橡胶棒,此刻就安安静静地躺在抽屉里。

那天马脸用来封住班长嘴巴的橡胶球、粗细长度不一的橡胶棒,有个别还长

着短细的鬃毛、一堆木夹子、大量带着金属环扣的皮带、一个在姨父地下室套在

母亲头上的头套……还有一个奇怪的带着把手的金属圆筒的……后来我才知道这

玩意叫做窥阴器。

在抽屉的尽头,我还掏出了一叠照片,前面那三十来张没啥新鲜感,都是母

亲被各种操弄的照片,而里面两个带着头套的男人,我也轻易地从身体特征看出

那就是姨父和光头,实在是太好认了,一个腆着大肚腩,一个壮实如牛。

但后面那几张却引起了我的兴趣,张是母亲蹲在椅子上,双腿岔开,她

低着头,双手扯开自己的‎­‍阴‌­‍‎‎唇­‌‌,一道金黄的水柱正从那裸露出来的逼穴里射出—

—母亲在对着镜头排尿。第二张是在同一个场景同一张椅子上,可以判断是同一

时候拍摄的,但此时母亲的大腿和小腿被皮带捆绑住了,双手也被反绑在椅背上,

母亲被光头捏着鼻子,而她的嘴巴里插着一个我在实验室里经常用到的器具:一

个玻璃漏斗。照片中的光头正拿着一个装满​­黄‍​­色‎‌液体的玻璃杯,往漏斗中倾倒着

——毫无疑问,那就是母亲在上一张照片里排出来的尿液。

母亲居然被迫喝下自己的尿液。

看到这里,我的呼吸沉重起来,感觉­‌​‍鸡‎‎‍‍­巴‌‎​­已经涨得发痛了。

第三张,又是一个熟悉的场景,姨父家的地下牢房。母亲赤裸着身子,颈上

套着项圈,项圈的锁链被光头握在手里,正拉扯着她的脑袋帮光头‌‎​­‎口‌‌­‎­交‎­‍,而另外

一边,姨父握着母亲的腰肢正操着母亲的屁股,就是不知道‎‌‌­‎插‍­­‎‎进‎​去的是​‌‍​­屁‌‍​眼‌‌‍‍­还是

​‍­‎­阴‌‍‎道‎‍­‌。

第四张,除了母亲,照片里还有另外一个女人,是许久没见过的小姨妈,母

亲的妹妹,张凤棠。她们两姐妹都赤裸着身体,岔开腿面对着镜头蹲在一张长长

的茶几上,同样阴毛茂盛的逼穴里都插着一根黄瓜,正用手握着抽送着。两姐妹

的身后都站着一个男人,但身体看起来却不是姨父和光头,照片中那两个人看不

到脑袋,但能清楚看到他们的手分别握着两姐妹的‍‎奶‌‍­子‎‎‌​­在­‎‍‎捏‍‌‎‎弄‍‌​‌着。

两姐妹的表情各异,姐姐张凤兰吐着舌头,双颊泛着异常的红晕,表情骚浪

得不行,是那种即将达到‍​高­​‍潮‍‍‌‎‌爽的要晕过去的样子,而妹妹张凤棠,皱着眉头一

脸痛苦的表情,实际上也是要攀上高峰。

「妈的,你这骚货,你这贱货,‍‌‎淫‍‎‌妇‎​‌‍……!」

我嘴里一边低声地骂着,一边把自己代入照片中的角色,撸动的速度是越来

越快,终于,我再也忍不住,今天第三次­‍‎‎​射‌‎‎​了‌‍‎出来。

我讶异着,人为什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产生这么大的改变,又是如何承受

得了这些非人的折磨。那个时候的我,天真的将之归类于天性使然,越发认同姨

父和光头对母亲的定义,在那端庄的虚伪表面下,是一个‎‍­​‎淫‌​­贱‌​入骨的肮脏灵魂。

我那时候并不清楚,这样的认知将自己与母亲,甚至还有妹妹都推进了深渊

里。

书本,电影,这些介质所塑造的人物误导着我们,那些有限的文字和画面将

一个个复杂无比的人物提炼得更纯粹更单纯,让年轻的我将人看得过于简单。

人犯错,就要付出代价。为年轻的错误买单,似乎是每个人都逃不过的。

ff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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