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淤青,他不争气地抽噎了一下,拉低霍铮的头,如动物受伤时会舔舐伤口那般,舌尖沿着对方脸上受伤的地方轻轻□□。
他抱紧霍铮的脖子,嘴巴贴在他耳朵,小声说:“你不要受伤了。”
睁大比兔子还红的眼,他拉过霍铮的手放在胸口前,按揉,“我这里不舒服,铮铮,你说我是怎么了?它是因为你才疼的吗?”
霍铮嘴唇嚅动,看着他突然无言,两条手臂却将他抱得很紧。
白细为情所伤又懵懵懂懂的样子,真像一把刀割在他心口教他难受,他宁愿白细永远体会不到这些,做一个无忧无虑的人。
“……铮铮?”
霍铮摇头,执起白细的手贴在脸颊磨蹭,沿着手指一根根亲过,“我以后一定不让自己伤到。”
自己不受伤,才能免去白细因他伤心落泪。
两人在床上拥了一会儿,霍铮动了动手,“小白,可否让我先换身衣服。”
白细屁股不动,拉回他的手松开重新绕上自己的腰,霍铮只得继续抱他,想起一事,便问道:“方才在衙门外,你所说的马夫一事是何所指?”
白细这才想起此事,道:“五天后,全馆学生前往麋鹿山踏春,得在山里住上一夜。”
霍铮眉梢一跳,“一夜?”
白细抱着他嘟囔,“我不想与你分开。”
霍铮又何尝想,麋鹿山他略有耳闻,非达官贵族严禁涉足,方圆几里都有人把守,白细要在山里停留一夜,他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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