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休息了,杜鹤去了后山,杜昊安也跟着过去了。
佣人们这几天都认识了沉青,还以为他是回来休息,没多心地让他上了楼。
沉青畅通无阻地来到三楼尽头的房间,这里原本是杜如松父亲的房间,后来又被莫名布置成了灵堂。在李福润死后,这里就没人进来过了。
房门被推开,灵堂正中央摆着一张遗像。沉青跨过李福润死时的位置,和遗像中不悲不喜的老人对视几秒,移开了视线。
白幡无声飘动,房间内很安静,除了一道低低的哭声外,再无别的声音。
沉青:“……”
他侧耳凝听,的确听到了女子细微的哭声。
“呜……”
靠墙的床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道白裙女子的身影,她头埋得很低,肩膀微微颤动着,只留给沉青一个纤瘦的背影。
鲜血沿着她的裙摆一点点滑落,在地板上晕开大片大片的红。女子赤足点在这片红色间,慢慢俯下了身。
“哇——”
从她身下传出婴儿清亮的哭声,一个血肉模糊的东西从白裙底下爬出,细细的手脚支撑着它勉强算得上人形的小肉体,它一路爬向屋外,在地板上拖出一道血痕。
哭声渐远,房间内的血痕与女子都消失了。沉青回头看向遗像,照片里刚才还不悲不喜的老人此时已是眉头紧锁,神色间满是忧愁。
沉青没说什么,他不再理会那边,顺着远去的哭声追了过去。
哭声弯弯绕绕,时远时近,最后消失在一间房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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