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恣意张狂的眼神,如今那么呆滞,那么空洞,写满了茫然不解。
风穿堂而过,似乎能听见他用困惑的声音低低地说着:“喂,老师,你知道的吧?我怎么会是同*性*恋呢?我那么痛恨那种人……只是……只是沐沐刚好是男的啊。”
那天晚上,从未有过的痛把我折磨得生不如死,我找不到伤口,却全身都在抽痛,我发疯似的又哭又叫,甚至拿头去撞墙,但依然无法减轻那噬心之痛,直到昏死过去。
我忍不住想,如果Ange在的话,一定会把我重新关进疗养院里。
预感到深埋在体内的抑郁症正在逐渐复苏,最好的办法就是立刻回美国找Ange,可是我不愿意走,就算不能在一起,我也想离辰风近一点。Ange开给我抗抑郁的药吃得差不多了,我不知道如果没有这些药,我会不会有一天突然想不开,就这么从高楼上一跃而下……
我发病的样子吓坏了“黑面神”老师,他把我送去医院做了全身检查,但除了胃溃疡和营养不良外,并没有发现其他病症。
老师骑着电瓶车把我从医院载回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的事了。有辆奥迪车停在弄堂口,我们经过时车喇叭忽然响了两下,然后车门打开,一个穿着白西装花衬衫系着白领带的男人笑嘻嘻地从驾驶席走下来,紧接从副驾下来的是跟他穿了同款西装但衬衫是天蓝色的辰风,最后打开后座门走下来的是穿黑西装,西装口袋别了朵花,笑得春风满面的男人,脑袋很大,个子却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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