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嘴里。好不容易灌完了所有的药,阎日身上的衣服被秦歌的冷汗浸湿了。
容丘赶紧又喂了皇上一碗麻药,他和阎日都是双眼通红,眼泪几乎夺眶而出。他很想问皇上,那个让皇上甘愿忍受如此大的痛苦也要为他生下孩子的人是谁。可他不能问,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让皇上尽快摆脱这种痛苦。
第二碗麻药并没有缓解秦歌的多少痛苦。当麻药的药劲过去了之後,他紧紧揪著床单的双手硬生生地折断了自己的指甲。
“皇上,您疼就喊出来吧……”容丘跪在床边哭求,两碗麻药已是极限,在拔针之前,皇上只能硬挺著。
“水……”秦歌的嘴角有淡淡的血渍,他咬破了嘴。
阎日拿来水,用勺子一点一点喂进皇上的嘴里,一如以往平淡的脸上是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眼泪。他就那麽无声地哭著给皇上擦汗,给皇上喂水。容丘也是不停地抹眼泪,皇上已经疼得身子都发青了,他却无能为力。
秦歌的呼吸也变成了颤音,牙齿不受控地激烈地打架,疼得已经什麽都看不见的他只记得自己必须忍住。
就在秦歌疼得昏迷了好几次之後,漫长的两个时辰终於过去了。容丘不敢耽搁地快速把针一一拔了下来。秦歌青白的身体变成了酱紫,疼痛在这个时候伴随著高热袭向他。这是容丘最害怕的时刻,这样的调理做完之後人就会陷入高热,皇上的体制偏寒,他也不知道高热会持续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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