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俱全,旁边还有钟鼓伴奏,十分正式。
看看太和观,再想想抱阳观的情形……他们连信众都没有,更谈不上做道场了。谢灵涯记得小时候舅舅也做过道场,但都是单独作,在祈禳人家里,其实这种都不叫做场,只能称为念碎事。
但明明舅舅是有真本事,也非常虔诚的。谢灵涯酸溜溜地想,努力,以后他们抱阳观,也要做得起七个人以上的道场!
仪式开始后,一名红衣道士手拿黄纸,率众出来。他十分年轻,看着可能才二十多岁,尤其面容俊美出尘,一身大红道袍,却一点也不显得俗气,宛如谪仙。
他并未蓄长发,不过戴了纶巾,此刻清冷的凤目低垂看着手中的黄纸,神情沉静如水。
按理说主持做场的高功会身穿绣着团鹤的红色道袍,其他人则穿黄色。
谢灵涯有点惊奇地和旁边一个道士攀谈:“……陈观主这么年轻啊?”
那道士本来一脸“你是不是有病”,但是转头看到谢灵涯长得还挺好看,脾气都没了,“陈观主临时有事,由省城的施长悬道长替任高功。”
抱阳观在协会里那么边缘,临场换人这个消息谢灵涯自然不知道。
谢灵涯厚着脸皮问:“他很有名吗?哪个道观的?”
那人不可思议地看着谢灵涯,“你是混进来的么?”
谢灵涯:“……”
所以是真的很有名?
那道士仿佛听到了谢灵涯的心声一般,说道:“你看他不蓄发就该知道啊,他是正一道的火居道士,不住道观的!施道长师承都是家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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