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没从公寓里带过去。苏明炜当初给我时就已经雇派了管家和几个长工来打理,所以即使长久没人居住,里面东西却都准备得很齐全,也没有因久无人烟而特有的那股霉湿味。
进门时,管家已经恭敬地在一旁候着,接过我的外衣和公文包恭敬地告诉我苏老爷已经回来了,晚饭也准备好了,问什么时候开饭。
对这种本来就有点不习惯,我只是点了点头,就让他按苏明炜的意思办。
本以为漫漫长夜两人会很尴尬,我还特地磨蹭着加班到七点,愈发有点后悔为什么要答应,怎么想怎么不自在,懊恼得不晓得要如何同他相处,为此还带了工作去,就是为了到时冷场的话可以有借口溜走,不料除了一开始气氛些微的冷凝,吃过晚饭在客厅看了会电视,嘱咐他吃了药,又各自洗了澡,之后就不知怎么熟络了起来,听他讲了很多妈妈年轻时候的事。
有些我小时候已经听妈妈自己说过,都是关于她自己少女时代的,此番重温一遍,而且从这个男人嘴里听来却别有一番滋味,更多的还是我所不知道的,关于他们同校的时代,如何由普通同学逐渐变得在意起对方,进而发展成甜蜜情侣……
关于他的事,记忆里妈妈只有提过一次,只说是很体贴很温柔的人,那么简洁的话让我完全无从想象我的父亲究竟是怎样的。
现在听他缓缓道来,不知怎么竟然觉得似乎和他渐渐亲近了起来,那段缺乏父亲的日子由一片空白而微微染上了些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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