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所以我们这里有八个人,最多每个人只能走八次。而同一种走法不能反复走两次,前面我们回来的时候我已经走过一次,所以我个人而言只有七次。”
六子问道:“既然每一个人都不一样,那么我们怎么走?这里只有你懂连山易和归藏易,我们不懂啊。”
白翌笑了笑,然后他弄从牛角的马背上拿出了一个纱布急救包。然后他笑着说:“我们只要同步走就可以了。”他先走了一步,然后把急救包扔到了一个位置对我说道:“小安走过去,然后把包扔给我。”
他那么一说我才明白,他等于是指导我们的位置。这样我们每个人只要走一次就足够了。亏他想得到那么搞笑的过阵方法,不过这也实在没办法。总之我们几大男人就像是玩抛绣球一样的走路,当白翌想喊道六子的时候,赵老板笑着说:“让六子最后一个吧。我们先走。”
白翌冷冷的点了点头说:“复卦起虚,拨卦终于危阳。”没想到老头还没有等白翌抛急救包就踏出了步伐,稳当当的站在了那个位置。看来这个老头虽然对连山易没有白翌那么精通,但是他基本知识已经比我们多出太多了。
终于当最后一个六子也走出了阵,我们这才算过了难关。抬头一看,眼前居然就是玛沁保木拉山峰的山下,原来我们因为路线偏差,不知不觉间通过了哈龙河冰川最艰难的那段路程。这里是玛沁保木拉山峰一处非常隐蔽的所在,玛沁保木拉山峰是锯齿状的,它有突出的山脉也有凹陷隐蔽的一面。我看了好多张阿尼玛卿山的图片,没有一张是在这个位置拍摄的。也许我们是几百年来唯一到达这里的人。站在山峰底下,我们有一种恐惧感,这种无名的力量非常巨大,仿佛可以把面前的一切都摧枯拉朽。而我们则感觉到一种被拒绝的压力,仿佛这座山峰在拒绝我们的进入。但是在我内心最深处却有着一种鼓动,我想要进去。此时我的耳朵里居然又想起了那些经文,当初听到这些经文是在铃园我快要死了的时候。诡异的声音在我脑子里回荡开来,这些声音仿佛是沉重的钟声,把我的灵魂都要震碎。古怪的声音,古怪的经文,还有古怪的叫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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