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斐从屋内走来，缓缓从后面环上了她的腰肢，将抵在她的香肩，语气中似有责怪：“上这么冰，怎的起这么早，该多睡会儿的。”

徐砚琪摇了摇头：“睡不着，所以来吹吹风。”说着回头望他，“这凤雀楼是你的？”

朱斐吻了吻她的唇，没有回她，算是默认了。突又问道：“你可知这凤雀楼的用所在？”

徐砚琪想了想：“此费用奢华昂贵，想来只有贪尽百姓之才的朝廷官员、门弟方用得起，莫非……便是为他们所建？只是，你不是银两短缺吗，这凤雀楼看便是笔不小的开销，你如何负担的起？”

朱斐笑道：“为他们提供娱乐之所，自是要他们的银，而我，不过是从他们上获取我想要的东西罢了。其实年来，倒是给我们赚了不少金银。”

徐砚琪恍然大悟，是了，这银可不就是从群人上的吗，她不由冷笑声：“与瑶琴姑娘共度个良宵，单单弹琴赋诗，个晚上便是上千两银，些人倒是舍得。”

朱斐瞧她脸愤慨，伸指刮了刮她因为生气显得有些气鼓鼓的脸儿：“他们愿意钱自是他们的事，朝廷*，些银本就来路不当，收回来用在百姓上还为我们搏个好名声。”

“你们凤雀楼还善事？”

朱斐摇头：“凤雀楼奢华靡靡，官弟们虽然追捧着，但在寻常百姓眼里却早已是臭名远扬了。行善得民心之事，是钟楼面的。”

徐砚琪歪着脑袋看他：“既是钟楼，又是凤雀楼的，你装傻这些年得事倒是不少。不过，你什么都告诉我，就不怕我哪天卖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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