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法勒斯耳旁,过程中不轻不重的又按了一下那颗下果子,咬着法勒斯的耳朵问:“雌父……湿了吗?”
法勒斯再次深吸了口气,按住纪原的背部,猛地一用力翻身将其压下。
法勒斯面色阴沉的开口:“湿没湿,宝宝进去试试不就知道了?”
这个样子还是挺有威慑力的,当然这得无视他充血的耳朵。
纪原伸出一只手轻轻握住法勒斯火热的耳朵,不怕死的挑逗:“雌虫害羞的时候红的都是耳朵吗?”
雄虫的体温一般比雌虫要高上几分,法勒斯此时却觉得纪原的手简直堪比清泉,清凉得让他忍不住将自己送了上去。
蹭蹭,前面蹭蹭,后面蹭蹭,另一只耳朵也要蹭。
法勒斯捧着雄虫的爪子忙得不以乐乎。
纪原轻笑了出声,雌虫这个样子简直蠢爆了,让他都不忍心再欺负下去。
抬起没被雌虫霸占的那只爪子,按着雌虫坚实的后背将雌虫放倒在床上。
眼里的世界颠倒了一番,法勒斯将耳朵贴在纪原的掌心,抬眸狐疑的看着纪原,显然还没想起自己的睡雄虫大业。
纪原用自己空闲的爪子轻握住雌虫照顾不到的那只耳朵,笑着问:“舒服吗?”
“嗯。”法勒斯舒适的点着头。
过了一会,纪原的爪子温度也升了上去,松开法勒斯的耳朵,起身说:“我去拿块湿毛巾。”
“好。”法勒斯没有说他的耳朵以及不烫了。
纪原拿着冰凉的湿毛巾回来,让法勒斯靠他腿上,继续给雌虫冰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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