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区外。

早晨八不到。

从楼里冷着脸大步走来的董学斌就站在街边儿伸手打了辆租车，拉开门就上了副驾的座位。

司机问：“去哪儿？”

董学斌：“往前开。”

司机奇怪：“往前开是哪儿？说个方啊？”

“问了方告诉您。”董学斌硬邦邦。

司机摇摇头看眼，踩油门就三环开去了。

这时，董学斌也找了自己的手机，翻了翻电话本后，给在国安工作的谭丽梅打了个电话。

嘟嘟嘟，通了。

“喂，学斌？”谭丽梅声音很低。

董学斌二话不说：“谭子，市局的址在哪儿？”

谭丽梅略略愣，“市局？哪个市局？公安？”

董学斌：“不是公安，是你们的市局，址告诉。”

“什么事儿了？你语气怎么……你问市局址干什么？”

“其的你别管了，得过去办儿事儿，知这个址是保密的，不过也不是什么秘密，很多人都清楚，没有接过这块，所以还没去过边，你在分局干了这么多年，应该知吧？”

“是知，可你……”

“好吧，再问别人。”

“别别，你先别挂，，唉，现在就在市局呢，天上午市局有个会，很多国安分局的领导都要参加，因为会议跟们门有关，和分局的几个干也跟着甄局过来了。就是甄安国甄局，现在也还是分局把手呢，嗯，你要现在过来，。你先跟说什么事成不成，呃，算了，问了你肯定也不告诉。”咬牙，谭丽梅悄声：“好了。天豁去了，址给你，挂了电话以后把址发你手机上，不过天来了很多干，你可定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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