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话咽下去。等到穿好衣服后，赵吏才把门打开。

「感觉好像真的会出来什么，我能回去吗？」

出了招待所，走在冷清清的道路上，李嘉慧有点自暴自弃地说着。恐惧是任何人都无法抗拒的，但是要让夏冬青一个人去后果赵吏不用想都知道。当李嘉慧刚想开口找理由逃脱时，赵吏不悦地皱起眉头。

「万一你那个朋友被卷入其中呢？所以来帮忙。」

老实说，赵吏根本不想夏冬青和凌晨说一句话。他宁愿出手多管别人管辖区闲事，而解决事情正是最好的借口。唯一伤脑筋的是，等这件事结束后他该找个什么样理由再拐走夏冬青。

「我知道了。」

「是吗，这样就好办了。这个东西你拿着，在我去之前别轻举妄动。」

赵吏把从人偶身上拿下的左脚递给李嘉慧。

「那个人去那里了？」

「墓地。你那个朋友失踪前有什么迹象吗？」

李嘉慧抱紧怀中的人偶左脚。王申月对她来说是一生好友，而那天她们还一起约好碰面。但和往常不一样，等待人换成了李嘉慧。

「说不定是单纯的离家出走呢。」

夏冬青这么说也是有缘由，他暂时还没有在学校或者墓地附近，看到过有和李嘉慧这般年龄的女生。应该就想赵吏说的那样单纯离家出走了吧。夏冬青本是打算这么说来让李嘉慧不要太担心，但刚开始还充满惊愕表情的李嘉慧，表情慢慢溢满悲伤，她皱起眉头频频眨眼，然后泪水就浮现在眼眶中，为了要遮掩泪水，李嘉慧故意用袖口擦拭自己的眼角。这时夏冬青才发觉自己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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