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进行穿刺,而死用那针尖在乳头上辗转轻戳著,看著那因为紧张亦或者单纯只是兴奋而挺立起的乳尖低笑,接著,舌也就忍不住的在乳晕上舔弄起来。
季屹凌只发觉浑身都是汗,因为即将到来的剧痛吓出的也好,欲望紧绷著不让释放的也好,总之,汗水已经从额头蔓延至全身,那被双重蹂躏刺激著的蓓蕾好似直接联系著心脏,开始因为大幅的喘息而剧烈颤抖起来。
舌被移开了,凉飕飕的空气再次吹拂上被唾液濡湿的部位时,季屹凌知道那可怕的瞬间就要到来,眼睛死死闭著扭过头,想要让那瞬间快速过去。
一秒、两秒……这种时刻的每一秒,都好像是过了好几个实际那麽久,即使什麽都没做,季屹凌也能感受到额头的汗水滚烫地滴落下来。
“呜——”终於,那敏感的部位等到了尖锐针头的接触,但并不是想像中的剧痛,只是轻微的,好似挑逗的一点,一戳。季屹凌发现自己因为那短暂的一瞬间,险些虚脱,倒不是痛的,纯粹是被吓出来的。
等再要做好准备迎接时,针尖被移开了,取而代之的竟是酒精棉花!
三番两次在紧张到双唇都要泛白的情况下,换来的竟不是最大的危险……就好像一个被判了枪决的犯人,在祷告完後跪在地上等待行刑,但那哨声响起後,打向自己的子弹声确实一声空枪,然後听到执行的人骂了句,靠,忘记装子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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