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邑使者回到吐蕃后向赞普言明况后自戕。同月十日,吐蕃犯青海,赞普钦陵亲至阵前。
消息传到安百姓已着秋衣,秋风瑟瑟。
李玚召书门诸相与知枢密冯昭辅、两军尉鱼延年紫宸殿,朝名将,询问诸人谁可与吐蕃战。杨公赡沉默语,只目视冯昭辅,冯昭辅倒没什么顾及样,拱手出列:“臣以为吐蕃犯,边境求援,可调藩镇之兵解困,兼以和谈为辅。”
“哦?调藩镇之兵……敢问邢国公荐何人为将呢?”崔承祖要微微挑眉,语调讥带讽,拱手前,“臣以为应从朝调兵,朝遣将,藩镇之兵心思实在难测,况诸节帅也未必属央。”
“崔相公所言甚。”冯昭辅凉凉,“约崔相公没有女儿,能对襄王殿境同受罢。兵法有云:‘故凡集兵千里者旬日,百里者日,必集敌境。敌救未至,而城已降’,吐蕃距安八千里,敢问崔相公意何为。”
崔承祖才想起襄王女,永安公主此刻尚在吐蕃,且如已成了赞普钦陵妻,便也有些讷讷,竟时哑然,无话可辩。冯昭辅见此便再与纠缠,转而向李玚奏禀:“圣人明鉴,历来兵贵神速,况藩镇历来有防秋防冬之举,已秋,依臣之见,藩镇诸位节帅防秋之兵约如已成助力,昭义节度使萧年少有为,可堪用,可立遣其为主将,再从朝择位将军为前锋。”
之前李玚直默然,如见冯昭辅献策面亦未显出如释重负之意,只置可否转向杨公赡询问:“太傅以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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