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收到过李玚书信。月初,安楚王府,医师已将从前开药加重了分量,可李泱始终没能榻。
原本只秋两季犯病,夏日和,如更渐渐炎起来,可只躺在榻。等晏晏将医师送走,红了眶回来为放床帐时,李泱忽然开:“晏晏,过来。”
晏晏唬了,连忙前坐在李泱榻前:“殿有何事要吩咐么?”
李泱迟疑片刻,皱着眉反复思量,终于甚么决定似:“傍晚弘文馆放衙,去把崔校书请到府里来。”
崔煦原本月份要外放去,奈何李祁萧起兵,李玚肯轻易放人外,因此至晚便教晏晏请来了。
府后,晏晏将带至李泱卧房后,掩门退了去。
李泱见近来,勉力从床坐起。崔煦见此连忙前扶住了:“殿安心躺着罢。日忙得厉害,没得空来看望殿,怎么殿竟病得样厉害,分明日里了许多。”
“孤病,恐能了。”李泱低声,“次遣晏晏去叫,为了问外事。孤个月来只在府养病,旁事甚么也知,可知安公主如在作甚么,年前回范时,说要来接孤回去。”
崔煦面忍之,却又愿瞒,遂:“与殿说了,殿切莫急躁。安公主再如何也安公主事,与殿无关。”
李泱闻言,闭了目:“阿姊举兵了。”
崔煦低声应了。
李泱轻声叹:“何至于此。”
崔煦愿如此烦恼,便劝:“无妨,昭义萧节帅和安公主举兵时打名目清君侧,安公主还扼住了萧节帅兵。如杨相公已死,们真心也,借也罢,再没有发兵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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