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他说：“能杀死邱国勇，我最应该谢就是你！”

曲值拍桌子，喝道：“你瞎说什么！”

花崇道：“让他说。”

柳至秦也赶了过来，本就不大审讯室突然显得格外拥挤。

“我没有瞎说。”邱大奎呵呵了几声，“我早就想杀掉邱国勇了，我没有勇气，我不敢！个畜是我老子，我恨他害死了我妈和我老婆，我做梦都梦见往他身上捅刀子，我他妈什么都不敢做！”

“我住在他房子里，和他起卖早餐午饭宵夜，与他同养薇薇。薇薇是个男孩儿就算了，男孩儿穷养没关系。薇薇是个姑娘——你们见过薇薇吗？她很可，很漂亮，和她妈妈越越像了——姑娘可不能穷养，我想让她过得好，可我没有本事，个人打工话，根本无法给她像样活。”

“虽然……虽然她现在活也糟糕透顶。”邱大奎用力抹着脸，声音沉沉，“谁说人而平等来着？狗逼玩意儿，人怎么可能而平等？薇薇如果能在有钱人家，她就是小公主。她没投好胎，成了我女儿。我能给她什么啊？个家能给她什么啊？我薇薇，打从就输了。”

室沉默。

小孩是最无辜，邱大奎杀了邱国勇，手段极其凶残，后难逃牢狱。而他锤杀邱国勇时，7岁邱薇薇就在门外。她也许看不到里面正在发人间惨剧，她听得见榔头敲开头颅闷响，听得见邱国勇挣扎与呼救，甚至听得见血液溅渗人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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