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也算偏僻吧？”

钱鲁头，“我们村以前分成东西两个分，大分村民都住在东边，东边有条小河，打水、浇之类都比较方便。”

“既然大多数人住在东边，村小为什么建在西边。”崇估算了方位，“我没想错话，村小基本上可以说在洛观村边缘？”

钱鲁叹了气，露遗憾表，“啊，如果村小在东边，火烧起来，大家就能察觉到，说不定能救几个孩子、抓到放火凶手。村小建了几十年了，我也不知为什么没建在东边。”

“村小晚上有教职工值班吗？”柳至秦问。

“嗨，你当学校派所啊？”钱鲁摇头，“村小每天午3就放学，老师们都村里人，教完学生，还要回家喂猪，谁会去值班？”

“也就说，案发时候，学校里除了凶手和被害者，不会有别人……”崇说着朝柳至秦抬了抬，“进去看看？”

“嗯。”柳至秦跟了上去。

村小太久没人踏足，野草足有半人。钱鲁走在前面开路，说：“事之后，边基本上就成了禁区，大家都说儿烧死过人，不吉利，说不定什么巫术，平常没人会到儿来，可能只有奇心重小孩子会瞒着父母，过来‘探险’。久而久之，在孩子们，村小就成了‘鬼村’代名词。”

走在最后张贸打了个寒颤，“要不要么恐怖？”

没人搭理他，他只得加快步子，跑到柳至秦边。

“就起火木屋。”走了会儿，钱鲁指着几根残缺柱子说：“烧得啥都不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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