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想到了邹媚眼神。

柳至秦所说“悲悯”，似乎正是她眼中流调。

“有没有办法查到邹媚过去？”崇说：“刑侦组现在已经盯住了邹媚，但是以前发生在她身上事……”

“我尽快给答复。”柳至秦说。

崇想了想又道：“现在取证是个难。‘刘展飞就是邹鸣’是我们推断，但没有证据。村民们发现那具尸早就火化了，其他物证、档案也没有留来。从9岁到19岁，这十年是个人相貌改变最大时期，邹鸣就算站在他们面前，他们也会认为他就是刘展飞。”

“或许有人还认得。”

“是说钱闯江？”

“他行为怪异程度，其实亚于邹鸣。”柳至秦说：“他们同龄，同被钱江欺辱。我们第次向钱闯江了解当年况时，他说听到了小男孩哭声。可能他止是听到了，还知道被扇耳光是谁——但他愿意告诉我们。我有个猜测，他自始至终都知道杀死钱江人是谁，也知道在虚鹿山上作案人是谁。他说过两个字，‘配’。站在他角度，是整个虚鹿山人配拥有现在生活，他们，包括他命久矣父亲对钱江、罗昊这些人暴行视若无睹，他们连村子里最易被伤害小孩都保护了，习惯性选择漠视、纵容，他们应该受到惩罚。”

“那他是帮凶呢？”崇忽然道：“现在没人说得清村小事那天，刘展飞和谁待在起。有没有可能是钱闯江？刘旭晨杀死钱江时候，两个9岁小孩就在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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