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吗？”

徐戡说：“起码我脑子没震荡过。”

柳至秦笑，“我也住这间病房，我监督他休息。”

崇唇角抖了抖，脸上不耐烦，心里却又软又暖。

只现在并不感动和放松时候，稍想到中型货车冲来瞬间，胸腔就猛然发紧。

绝对不什么偶然事故。

也许连报复都不。

??

徐戡离开没多久，特警支队人果然来了，不过来都最近几年调到市局新人，和崇不熟。他们往外面站，普通病房就成了特殊病房。

张贸提回来袋苹果，先给崇削个，再给柳至秦削个，剩和特警兄弟们分，去就懒得回来了。

崇断定货车司机想杀了自己，这与死神擦肩而过感觉对他来讲并不陌，因此也不至于胆战心惊。可想到自己差连累柳至秦，心里就格外不滋味。

应该说什么。

最先开却柳至秦。

“咱俩机车装报废了。不过赔我毛衣没事，掉在路边绿化带，被我捡回来了。”

崇半张开嘴，想到柳至秦在那情况还去绿化带捡毛衣，就觉得有些……

想笑。

心情轻松了几分，崇按着自己太阳穴，低声：“抱歉。”

柳至秦微拧起眉，“为什么要歉？”

“对方冲我来。”

“也有可能冲我。”

“有仇家？”

“徐戡刚才不说了吗，当警察，哪个身上不蓄满了仇恨值？”

崇摇头，“来洛城才多久？半年而已。经手案子就那么几个，只手都数得过来。”

“我在信息战小组也没少干招人恨事。”柳至秦坐在床沿，侧身看着崇，“这事啊，难说。沈寻以前还没调去特别行动队时候，跟我聊过他们那儿事。个十来岁片儿警了夜班回家，在完全没有防备情况，被个六十多岁老头从背后了十几刀。猜原因什么？仅仅因为老头和邻居老太太吵架，片儿警去调解时候叫老头让让老太太。就这么件小事，老头气不过，觉得自己又没错，凭什么要让着老太太，加上老头得了癌，没多久可以活了，就把片儿警给了。也不知他本来就对片儿警恨得深，还只想在死之前拉个垫背，要死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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