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柳至秦还问了个关键问题，“昨天晚上12之后，你在哪里？”

“12？”纪成亮想了会儿，“早就睡了。你问这干什么？”

“没什么，顺便了解。”柳至秦又问，“这几年你和焦薇家人还有联系吗？”

“早断了。”纪成亮摆摆手，“她农村来，父母兄弟都在乡，城里墓贵，她走得又太急，我本来及准备……后来，她家里人把她带回乡去安葬。我再婚之后，与他们就没有来往了。”

??

时间早了，洛城堂已经开始供应晚餐，崇本着能饿着肚办案原则，找学借饭卡刷了二十多块钱餐，然后给了对方三十块钱。

看着满满桌用外卖盒装着菜，柳至秦笑道：“还学校堂便宜。”

“赶紧吃，会儿回去还得开会。”崇想着他手还方便，提前给他掰好了筷，“纪成亮可能凶手，他对他去世妻儿并没有多少感。这条线可以排除了。”

“嗯。”柳至秦说：“纪成亮和罗行善也认识。”

崇在外卖盒里挑挑拣拣，“我有感觉——吕可辞职这件事像我们了解那么简单。她想换个环境，而想换环境原因并之前发医疗事故。她换工作年前，搬家也年前。换工作可以理解为想换个环境发展，那搬家呢？什么事让她仅换了工作，还把住处也换了？”

柳至秦夹着块排骨，半天没送到嘴里。

崇正要提醒他别光顾着想案，忽听远处传来声锅碗瓢盆掉在上声响。抬眼看，见个男在窗边摔倒了，名十来岁、教师模样年男人正在帮他收拾满碗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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