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公司离开。这件事满国俊心中刺。”

“肖刚早就死了吗？被李立文杀死了。”

“满国俊知道。”柳至秦说：“他始终愿意说申侬寒，就因为申侬寒还没有解决掉肖刚。他恨申侬寒，却知道只有申侬寒才能杀掉肖刚。他没有别选择，只能拖时间。现在申侬寒已经认罪，他最后希望也失去了。”

“申侬寒没有想过杀死肖刚。”崇回来了，将记事本扔在桌上，“‘杀死肖刚’只申侬寒控制满国俊筹码。满国俊头脑简单，老实了辈。申侬寒知道，只要肖刚死，满国俊就会直‘保护’自己。”

“辛苦了。”柳至秦倒了杯水，“我刚看监控，向云芳也参与其中？”

崇接过杯，“向云芳参与或者参与，都无法改变这个案质。申侬寒说信件藏在洛城中图书档案馆，我已经安排人手去查。”

“这个人真……”张贸斟酌了会儿，“真言难尽啊。向云芳敢说真相，恨了申侬寒辈，最后却得请求申侬寒为儿复仇。满国俊恨向云芳和满潇成，却无法抛弃家，也放对妻儿情，最后成了申侬寒帮凶。申侬寒最分裂个，我现在都明白他到底爱爱向云芳和满潇成。说他爱吧，他爱也太扭曲了，先暴向云芳，然后在满潇成活着时候伸援手，等到满潇成死了，才想起自己个父亲，然后疯狂复仇，这他妈……”

“你可别说他精神有问题。”徐戡道：“他现在恐怕得自己精神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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